五、神奇換陣

小曼和拓哉短暫交鋒後櫻子好像查覺到了什麽,她退到小曼身邊剛要詢問,如果能與很深沉很酷的黑帶四段拓哉交手也是很榮幸的啊,這時武男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慈祥地說:“孩子們,過來,我和你們一起練練。”說罷走到前邊表演起來。

櫻子大吃一驚,這前輩在國內隻要一下場就是上千萬日元的出場費啊。小九鳳們紛紛下場,排在武男身後一招一式的學了起來。 櫻子瞪大眼睛仔細看著,名師風範,果然不同凡響。

拓哉在旁也是一陣吃驚,爺爺從戰後就為自己立個規矩,從不在日本以外的地區演示合氣道,說是山外有山。可是今天怎麽破例了呢?!

好奇的麥克看著合氣道的表演問大飛:“這是中國功夫還是日本功夫?我看著怎麽和中國的太極拳差不多呢?”大飛笑道:“很多年以前應該是一家的功夫。流傳到各地就各自發展起來自成一派了。包括中國同一種功夫在中國東西南北都有不同的流派。”

在大家的掌聲中,武男收了勢,叫過小曼聊了幾句,得知她是當年會快摔的曹羽的孫女,臉上露出難怪如此的笑容。武男深知,並不是小曼學合氣道學的怎麽好,而是她本身具備的武功在練習合氣道時的自然體現。

他對仍有不服神色的孫子說:“看看她我就知道占班長的孫子的功夫了,等見到占班長孫子時你再請教。”櫻子補充道:“我和占東東他們交過手,他們的功夫個個深不可測。”拓哉嚴厲地衝櫻子說:“閉嘴!”櫻子低頭“哈意”了一聲,但仍倔強地說了句:“還用找占東東啊,這裏就有好幾個九龍的孫子呢。”她是指小峰的孫子大飛和劉陽的孫子劉翔。

解除了死亡威脅的數千國軍官兵都長出了一口氣,先後直起腰來觀察著突然變化的戰場,是這夥兒鋼班和新四軍又出來了!師長和幾個團長奇怪不已,三百多抗日班和七、八百新四軍怎麽就剩下這二百多人了?可就是他們這二百多人冒著危險以一當十救了國軍!剛剛這一陣子,國軍三個團就死有十之一二、傷之十之二三了。如果日軍繼續這樣打下去,如果沒有抗日班把鬼子攬過去,後果實在是不堪設想。

心懷僥幸的國軍官兵們個個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抗日班的戰果。他們的火力就是凶猛,就是集中,就是準確,專打鬼子的要害,而且無一遺漏,這還不到五分鍾的時間就端了鬼子的指揮部,讓鬼子的重機槍和火炮、擲彈筒同時啞了,真神啊!這得是多麽嚴密地指揮布置。聯想到剛才他們火力地帶的定位射擊,看來不隻是對國軍手下留情,而是留了好幾手呢。還有他們隱蔽得也好,位置在敵人的側後麵是最佳的突然襲擊方位。更神的是他們本來很凶的火力經過這幾分鍾戰鬥後又突然大增,哇,原來動作迅速的他們又占領了鬼子的步兵炮和機槍中隊陣地!

日軍的步兵炮和重機槍被打啞之後,占彪馬上令曹羽進入日軍的步兵炮陣地,占彪大聲喊著讓他們先檢查下戰場。曹羽端著捷克輕機槍領著拎著手槍的特務排一陣風地掠上百米開外的日軍炮兵和重機槍陣地,對地上還在蠕動的容易帶來後患的日軍傷兵當場一陣亂槍補射,彈著點隻有兩處,一處是心髒,一處是腦袋。然後特務排的30人五人一組操作起六門步兵炮。聶排長對特務排的特殊要求,使他們在平時訓練時注意對所有武器的掌握,自然也包括步兵炮了。

隨後占彪在派兵進駐重機槍陣地時發生點爭執,占彪剛喊著讓成義、強子、隋濤排分出一半兵力接手鬼子的重機槍,這時彭雪飛主動請纓:“彪哥,這個機會給我們吧,讓我們多殺點鬼子出口氣,這些天我們都窩囊死了。”占彪聽罷看看譚營長同樣的請求目光馬上應允,彭雪飛向自己的50名新四軍戰士一揮手,縱身領先飛一般地奔跑過去,賀隊長和車教官緊隨其後。

彭雪飛的奔跑速度讓占彪、成義等人分神關注,嘖嘖叫好。隻見彭雪飛跑著之字形,快如閃電還帶著縱落,幾乎讓人的眼睛都跟不上。他衝入機槍陣地時部下還在半路。成義歎道:“怪不得他的名字裏有個飛字。”

新四軍機槍連戰士一衝進重機槍陣地,馬上四人一組圍住12挺雞脖子。成義接連在身後喊著:“趕快用死鬼子壘掩體!”這時當年在山穀之戰中用過的招法。轉眼間12挺重機槍和六門小炮前都堆起了用鬼子屍體壘起的掩體。再轉眼間這死人堆裏和血泊中的六門步兵炮和12挺重機槍又開火了,隻不過換了主人,打擊的對象也換成了國軍陣前的日軍騎兵和豆戰車!

這樣,占彪的步兵炮從兩門變成了八門,重機槍從13挺變成了25挺,抗日班的火力陡然大增。午後陽光的華夏土地由剛才的痛苦呻吟變成了淺哼輕唱。

不可置信這個瞬間神奇換陣的還有四個中隊的日軍騎兵,他們不相信一下子失去了配合默契的重武器保障係統,不相信自己的中隊長都魂丟命喪沒有人指揮他們了……他們在暴怒,他們在瘋狂,掉轉槍口,勒回馬頭,把懸在國軍頭上的毀滅之劍指向了抗日班。六輛豆戰車扭過頭來和四個中隊的騎兵,咒罵著狂喊著在各自小隊長的率領下,從三麵向背水而戰的抗日班發起衝鋒,他們要馬踏車輾這夥支那兵為聯隊長和中隊長們報仇。

壓力轉向抗日班後危機頓顯,剛才日軍是麵對數千人近千米的進攻範圍,現在是集中在幾百人數百米的彈丸之地,萬馬奔騰和豆戰車的隆隆聲以千鈞勢不可擋之式衝擊過來,饒是抗日班有著身經百戰的沉著也不免有著身陷絕境的沉重。

這時抗日班按照占彪事先的布置,進入第二輪的打擊是輕機槍和擲彈筒開始打騎兵,步兵炮和重機槍在打豆戰車。占彪奪過一挺重機槍邊打邊補充調整著:“隋濤排對付從東麵迂回的騎兵,強子排負責南麵的,成義排負責西麵的……擲彈筒分三麵發射!全體輕機槍抽空上刺刀!”那時日軍的96式輕機槍是可以上刺刀的,占彪看來是想到了最壞的混戰準備。然後又喊了一聲:“步兵炮,都給我娘老子的打準點,全體重機槍先掐癩蛤蟆脖子——!”占彪的幾嗓子使原來就很沉著的鋼班將士更加冷靜,盡管危險在向他們鋪天蓋地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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