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看見眼前突然出現一人,頓時嚇了一跳。
在看清楚眼前此人之後,頓時打量起來此人來。
此人一身青色長衫,整個人立在那裏如同一把未出鞘的劍,即便是如此也散發出淩厲的鋒芒。
“你就是這一屆混沌珠的主人?”
“實力太過低微。”
在葉辰打量此人的時候,這人也在打量葉辰。
摸清楚葉辰的實力之後,他臉上帶著一陣失望。
葉辰無語,現在華夏是末法時代,靈氣稀薄,他的實力雖然不算是華夏頂級,但是也算是中上吧,此人口氣太過狂妄。
“你進來這裏幹什麽?”這人看了一會兒葉辰問道。
於是葉辰將和葉南天約戰的事情長話短說起來。
“可笑,兩隻螻蟻打架,非得找上我。”
“滾吧!”
在他眼中,道境也不過是螻蟻而已。
葉辰在聽見這話頓時有些不滿,這家夥也太狂妄了吧?
“好歹我也是混沌珠的主人,你給個麵子成吧?”
“再說了我一個先天境對上道境,這是必敗的事實。”
“即便是這樣也毫不猶豫接受了葉南天的挑戰,難道不是勇氣可嘉?”
葉辰有些不滿的說道。
他本來還想求助此人的,但是此人太狂妄了。
“勇氣可嘉?”
“我抱劍而生,三歲學劍,十歲劍法大成,二十歲橫行修真界,三十歲聽聞相澤山有仙,我一劍斬之。”
“世人稱我為青丘劍主。”
“你還覺得自己勇氣可嘉嗎?”
青丘劍主看著葉辰,似笑非笑的說道。
葉辰聞言瞬間就懵逼了。
三十歲一劍斬仙?這是什麽操作?
這妥妥的網文小說主角模版啊,怪不得李謙極說自己若是能夠學到他一劍。
那麽便可以打敗葉南天,若是自己學到此人一劍,即便是華夏也少有對手!
一時間葉辰看向青丘劍主,臉上帶著尷尬的神色。
“劍主,話說回來,你被困在混沌珠裏麵。”
“難道你就沒想過重新出去嗎?”
“或者重塑肉身,重回事件展現你的無敵風采?”
葉辰朝著青丘劍主說道,按照李謙極所說,他作為混沌珠的主人,若是實力強大,完全能夠讓他們重塑肉身。
然而青丘劍主在聽見這些話之後,隻是淡淡看了一眼葉辰。
“你達不到那個境界!”
說完便準備離開。
葉辰見此頓時有些怒了,這請求劍主確實是個傳奇,但是也實在是太狂了吧?
“青丘劍主,你被困在混沌珠裏麵。”
“想必是被人給殺死的吧?”
“你困在這裏麵受無盡輪回之苦,而你的敵人在外麵享盡時間繁華。”
“他若是知道你這個情況,嘴巴都笑歪了!”
“而你自暴自棄,即便是你再強,困在這裏和困在籠子裏麵的野獸有什麽區別?!”
葉辰朝著青丘劍主說道,語氣中帶著嘲諷。
他在賭,賭青丘劍主在外麵有敵人,賭青丘劍主那一腔熱血還沒有幹!
葉辰剛剛說完便感覺到一股淩厲的殺意朝著他襲來。
他感覺自己皮膚都要碎裂一般。
“小子,你說什麽?”
“老夫當年被暗算,那家夥勝之不武,他應該在恥辱中度過一生才對!”
青丘劍主眼睛都紅了。
他一生愛劍,劍法達到了極高的境界。
當年與人比劍,被暗算圍攻死去,靈魂進了混沌珠。
在他眼中暗算他的人在修真界也是一方大佬,他的餘生應該在悔恨中度過才對。
葉辰見到青丘劍主反應這麽大,頓時知道有戲。
於是冷冷說道。
“難道你忘了修真界強者為尊?”
“你沒死的時候在修真界也是一個傳奇,你被你的敵人殺死,他踩著你的屍骨站在離修真界的頂端。”
“名利雙收,你覺得他會悔恨嗎?”
“他若是會悔恨就不會暗算你了。”
葉辰語氣中帶著嘲諷說道。
青丘劍主確實強大,但是好像癡迷於劍,腦子不太好使。
青丘劍主聞言眼睛大睜,整個人後退幾步。
葉辰的出現讓他的心念都有些崩塌。
修真界強者為尊,他一生以劍達到修真界的頂端,他心赤城。
但是沒有察覺到人心險惡,要不然也不會被暗算。
青丘劍主在失神片刻之後,便回過神來,看向葉辰目光中帶著複雜。
以往的混沌珠主人,見到他之後被他的劍勢碾壓,在自己麵前話都說不清楚。
更別說激怒自己。
或許這家夥和別人不一樣吧。
青丘劍主在心中暗暗想道。
“我隻教你一招,隻演示一遍,至於你能夠學會多少,看你運氣了。”
青丘劍主說完之後,一招手頓時那座山峰動了起來。
快速縮小落在青丘劍主手中的時候,已經成了一把長劍。
葉辰見到這一幕頓時眼睛都直了。
這是什麽手段?
當青丘劍主握著劍之後,身上爆發出無以輪比的氣勢。
隻是向前一劈,仿佛是盤古開天一般,那一劍之下任何東西都將化為粉末。
葉辰感受著這一劍,越感受越凝重。
這一劍蘊藏這無窮奧秘,他即便是看著這一劍都感覺自己精神都要被撕裂一般。
“好了,你走吧!”
青丘劍主在施展完這一劍之後,一招手頓時手中長劍回到了原地,再次化作一座劍峰。
葉辰聞言頓時朝著請求劍主道謝。
意識也慢慢從混沌珠裏麵出來。
“小子,咋樣?”
“你是不是失敗了?”
“那家夥傲氣得很,一般情況他是不會教人的。”
李謙極見葉辰的意識回歸,頓時在葉辰的腦海中說道。
“他教了我一劍。”
葉辰在心中一遍遍模仿青丘劍主的那一劍,對於李謙極他也沒有隱瞞,如實說道。
李謙極聞言差點驚得下巴掉在地上。
葉辰真的從那家夥手中學到了一劍?這簡直是怪事!
葉辰握著淵龍劍,站在別墅的院子裏麵,腦海中一遍遍模仿著青丘劍主的那一劍。
他遲遲沒有出劍。
而在門口的朝雀和晝虎兩人看著葉辰,不知道他在幹什麽,不過他們也不敢上前去打擾葉辰。
幾個小時過去了,葉辰握著劍紋絲不動。
“虎哥,軍主這是在幹嘛?”
朝雀在看了幾個小時之後,心中的疑惑越來越多。
“軍主好像是在練劍。”
晝虎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然而朝雀臉上帶著不信。
“虎哥,你別蒙我。”
“軍主站在那裏一動不動,怎麽會是在練劍?”
晝虎聞言臉色一紅。
他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軍主做事自然有他的道理!”
“咱們先看著吧。”
晝虎隨便找了一個理由將朝雀給對付了過去。
朝雀聞言點了點頭,確實軍主做事自然有他的道理。
兩人就這樣一直看著葉辰。
不知不覺天都亮了,然而葉辰握著的那一劍還是沒有揮出去。
葉辰腦海中不知道將青丘劍主的那一劍模仿了多少遍。
然而他還是沒有把握出那一劍。
“虎哥,我怎麽感覺不對勁?”
“軍主本來就有一場約戰,現在又在院子裏麵站了一晚上。”
“恐怕今天這場約戰,軍主會失利!”
朝雀見到葉辰站了一晚上,頓時有些擔憂的說道。
晝虎也是擔憂,但是他也沒辦法。
然而就在這時,葉辰身上傳來磅礴的劍氣。
那劍氣從葉辰身上散發出來,即便是離了葉辰幾米遠的朝雀和晝虎在感受到這劍氣之後,麵色也是一變。
那劍氣如同實質一般落在他們身上,讓他們的皮膚都是一陣刺痛。
“這……”
朝雀麵色狂變,看向葉辰。
葉辰還是如同入定老僧一般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