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了,張總,我真的求求你了,你讓我給我媽媽打個電話好不好,如果她每天接不到我電話的話,會心急的。”邢小哭喊著說道。
張曉軍看著這個昔日裏無限風光的女人,如今赤身**的躺在自己的麵前,冷聲說道:“小瑜,你要是乖乖拿走那幾十萬多好,為什麽非要那麽不滿足,為什麽非要那麽貪得無厭呢?這下是不是好了?”
“張總,我真的錯了,求求你了,放了我吧,我什麽都不要了,那些錢我全部都還給你,好不好?”邢小瑜乞求著說道。
“小瑜啊,再等兩天吧,等委屈你兩天,等兩天之後,我就放你出去,到時候無論是怎麽在外麵說我張曉軍的壞話都沒有任何的關係了。”張曉軍笑著說道。
“張總,我不敢了,您現在放我走吧,我馬上會離開這個城市,我敢保證您不會看見我一眼的。”邢小瑜哭喊著抱著張曉軍的腿說道。
“別做夢了,你要是想出去的話,就乖乖的聽話,繼續到那個屋子裏麵去。”張曉軍指了指麵前的地下室。
邢小瑜看了一眼,哭喊的聲音又大了起來:“別,我不想進去了,張總,如果非要關著我,能不能換個地方啊,求求你了,那裏麵實在是太冷了。”
“沒關係,我去給你找兩件衣服!”張曉軍說著,便起身朝著樓上走去。邢小瑜趴在地上,哭的梨花帶雨,她抬起頭掃視了一眼整個地下室裏麵,都是放著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在這此時,邢小瑜的目光看中了不遠處地上的一根鋼棍,邢小瑜哭著哭著,不由得停了下來,眼神裏麵就像在瀕臨死亡之際看到了一抹光亮似的,連忙起身朝著鋼棍走了進去,然後拿起鋼棍藏在了門後。
邢小瑜豁出去了,別說在這裏麵待兩天了,就是一分鍾她都不想再待下去了,現在的張曉軍對自己來說,明顯就是一個大瘋子,說不定會殺了她的,與其等著自己被殺,還不如自己先動手的好。
邢小瑜站在門後,胸前跳的七上八下,她站在門後一句粗氣都不敢喘一下,靜靜的等待著張曉軍的到來,這一刻,邢小瑜的腦子裏完全一片空白,她管不了那麽多了。
終於,原本安靜的門口突然響起了熟悉的腳步聲,張曉軍估計是拿著衣服朝著裏麵走了進來,腳步聲越來越近,隨著聲音越近,邢小瑜的心仿佛就跳上了自己的嗓子眼裏。
終於,在那麽一刻,張曉軍推門而入,也正是在這麽一刻,邢小瑜雙手拿著鋼棍朝著張曉軍的頭猛的砸去。
“咣當!”一聲,鋼棍砸向頭顱發出的聲音瞬間傳入了二人的腦海裏麵,張曉軍瞬間懵了,他的大腦一片空白,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隻覺得頭頂上有股熱熱的東西流了出來。
而邢小瑜從來就沒有打過人,更別說打的人頭破血流的,第一次這麽做,嚇得整個人驚慌失措的大聲叫嚷了起來。
張曉軍扶著頭站在牆根,邢小瑜跑了出去,張曉軍隻覺得眼前一陣眩暈,可沒等一會兒,便反應了過來。
“邢小瑜,你這個賤女人,看老子不殺了你!”張曉軍反應了過來,根本顧不得自己頭上流出的鮮血,急急忙忙的衝了出去,這個時候他可千萬不能讓邢小瑜跑出去,萬一跑出去的話,就都完了。
而且,邢小瑜因為被嚇軟了,還沒等跑到一樓大廳的時候,就被衝上來的張曉軍給拽住了頭發。
“啪啪啪!”一拳,兩拳,三拳!
張曉軍氣得麵色鐵青,氣得臉上的表情和神經抽搐了起來,他此時此刻的樣子,早就已經脫離了人的模樣,現在的他,儼然就是一個惡魔,一個狼人,一個早就已經失去了理智的人!
一拳拳,一腳腳的打向了、踢向了邢小瑜。
邢小瑜的身體剛開始還在掙紮,躲閃,抱頭,可是後來慢慢的逐漸沒有了氣息。
平平的躺在又被重新拽回了的地下室裏麵,她的身體開始不由自己的**了起來,張曉軍看見邢小瑜的身體抽搐了起來,整個人這才反應了過來。
嚇得整個人連連後退,睜大了雙眼看向邢小瑜。
“小瑜,你怎麽了?我剛剛不是故意的,小瑜,你怎麽了?”張曉軍看見邢小瑜的臉上被自己打的麵目全非的樣子,再看看自己的手上沾滿了鮮血。
“張~總~,求~求~你~救~救!~我~”邢小瑜的眼角滾落著淚水,側過頭,眼睛腫的跟雞蛋一樣大小,睜都睜不開眼的對著一旁的張曉軍有氣無力的乞求道。
張曉軍看著邢小瑜的樣子,完全被嚇傻了,這個時候早就已經顧不得自己頭上還往下流著鮮血。
“小瑜,我不是故意的,你為什麽要跑啊,你到底為什麽要跑啊,我隻不過是想要嚇唬嚇唬你而已,你說你為什麽要跑啊!”張曉軍這一次徹徹底底被嚇得不輕,因為現在邢小瑜的這個臉,在自己的拳頭下,早就沒有了人形,如果這個時候打120電話的話,自己一定會被抓的。
“求~求~你~救~救~我!”邢小瑜還在有氣無力的對著張曉軍求救,可是張曉軍看著麵前的邢小瑜,除了哭,就是坐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看著她。
“求求你了,我還有個媽媽~我不想死!”邢小瑜的眼角繼續滾落著淚水。
可是張曉軍卻隻能一動不動的看著了,他不敢報警,也不敢打120,張曉軍也流著淚水,哭成了一團。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原本還有些聲音的邢小瑜這一次徹徹底底的沒有了聲響,隻有眼角不斷滾落的淚水掉下來。
良久,張曉軍這才反應了過來,跪倒在地走到邢小瑜的跟前,看了一眼沒有任何反應的邢小瑜,輕聲試探的喊道:“小瑜,小瑜,你怎麽樣了啊?”
邢小瑜沒有任何的反應。
“小瑜,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求求你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張曉軍一邊哭著,一邊伸出手指放在邢小瑜的鼻尖上試了一試,可是這一試,徹徹底底得讓張曉軍後背冒了一身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