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吃完了飯之後,一起從飯店裏麵出來。
林萱便著急忙慌得要去買些家鄉的土特產,給張東升和表姐何清帶著。
等把東西買好了之後,便準備跟袁福軍一起回尚海。
“小萱,恐怕你得一個人回去了,我在這邊還有點事情。”
袁福軍在車上抓住林萱的手,依依不舍地看著她。
“那好吧。”
林萱點頭答應。
她也知道袁福軍有很多事業,肯定很忙,而且自己也已經在尚海往返了兩趟,一個人回去也完全不是什麽問題。
於是袁福軍便把她送到了火車站。
“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別忘了你現在可是個小富婆,可得要低調一點,別讓人盯上了,你本來就長得惹人注目,千萬小心在意。”
火車站門口,袁福軍在林萱耳邊小聲地叮囑道。
“放心吧,福軍哥,我知道該怎麽做。”
林萱點點頭。
“對了,到了學校之後,還是要小心,上次的事情你也知道,金世坤肯定不會輕易算完,這段時間我不在尚海,你一定要對他加強防備,有什麽事情第一時間找張東升或者是司南。”
“我跟張東升的關係你也知道,比親兄弟還親,至於司南也是我的好哥們兒。”
袁福軍繼續交代到。
“放心吧,福軍哥,我會小心的。”
林萱點點頭,同樣也是依依不舍地看著他。
這兩天他們都住在酒店裏麵同一個房間,雖然沒有突破最後的底線,但是連續兩天緊緊地相擁睡在一個被窩裏,讓兩人的感情再次提升了一個檔次。
等到火車差不多要進站的時候,兩人才揮手告別,袁福軍目送著林萱走進了火車站。
他自己也開車離開了火車站,回到了萍實市區的絕味雞餐廳,找到了劉書航。
劉書航也早就知道袁福軍要過來,已經在辦公室裏麵等著。
土地競標馬上就要開始舉行,當然要袁福軍過來坐鎮。
“三叔,我們看上的那幾塊土地現在怎麽樣了?”
袁福軍在劉書航的對麵坐了下來。
“現在事情已經談得差不多了,我已經暗中了解過那些土地的行情,價格差不多都已經可以完全掌握,到時候在競標大會上,完全可以占據主動。”
劉書航跟他說了一下情況。
“張家那邊呢?”
袁福軍繼續問道。
“以目前的情況來看,張家應該還不知道我們真正的目的,依然還在盯著江邊的那幾塊土地,你之前的策略實在太厲害了,直接把他們給耍得團團轉,現在他們正忙著各處打點關係呢。”
劉書航提起這件事情,便滿臉欽佩地看著袁福軍。
他實在是難以想象,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才隻有這麽大的年紀,在商場上的才華就如此令人覺得恐怖。
他甚至有些懷疑,袁福軍是不是哪個商業大佬靈魂附體,展現出來的東西完全不像是他這個年紀應該有的。
像張家這樣在商場上縱橫幾十年的家族,居然能夠被他耍得團團轉。
“好,既然這樣,看來咱們的計劃應該能夠成功。”
袁福軍嘴角露出一抹滿意的笑容,看來一切都在自己的意料之中。
那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
隻要等待這三天之後的競標大會開始,拿下自己想要的地塊兒,就可以開始正式的進軍房地產。
等萍實這邊的房地產賺了錢,他就可以進軍更加高端市場的尚海。
尚海的將來,那可是寸土寸金的地方,能在這種地方開發房地產,絕對是踏上了黃金快車道。
接下來兩人商談了一些細節,然後便靜靜地等待著三天之後的土地招標大會。
……
張家。
張大良和張金龍父子兩人,現在的心情也越發興奮。
眼看著地產競標下的日期日漸臨近,馬上就可以收拾袁福軍,對他們來說自然是一件喜事。
他們張家之前在萍實,可謂是無往而不利,從來沒有遇到過什麽挫折,除了那幾位頂級的人物,有誰見到他們不是恭恭敬敬?
可是卻被袁福軍這樣一個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子給欺負了!
想起這件事情,他們父子倆人便覺得窩火。
現在地產競標這件事情,對他們來說絕對是一個好的機會。
他們早就已經得到了消息,知道袁福軍的目標是江邊的那幾塊地,而現在他們已經打通了關係,對於那幾塊地已經完全地有了把握。
隻要在地產競標大會上把這幾塊地拿下,對於袁福軍來說絕對是致命的打擊。
畢竟投資房地產,絕對是一個無比燒錢的行業,袁福軍前期做準備自然要花很多錢,一旦拿不下來,所有的準備都會是白費力氣。
而且江邊的土地,也自然也是風水寶地,能夠拿下來的話,對他們張家也十分重要,以後在這裏開發房地產,絕對能夠狂賺一筆。
對他們來說這件事情絕對是一舉兩得,不但整治了袁福軍,而且還奠定了他們張家未來的發展。
所以現在,他們已經迫不及待地等著地產競標大會的開始。
甚至恨不得,現在馬上就到三天後。
幸好三天的時間也並不太長。
轉眼之間,時間就已經來到。
萍實市,龍湖大酒店。
今天酒店門口豪車雲集,賓客絡繹不絕。
這裏正是舉行地產招標大會的地方。
眾人一大早便匆匆地趕了過來,像是生怕會錯過這樣一場盛會一般。
能夠參與土地競標的人,自然都格外的有實力,一個個西裝革履,氣度不凡,都是他們萍實和一些外地過來的地產商人。
當然,外地的商人並不多,畢竟萍實的發展水平並不算高,在國內隻能算是三線,自然不會吸引太多外地的商人過來開發。
“爸,還等什麽呢?咱們趕快出發啊!”
張家的大廳裏,張金龍迫不及待地催促著張大良。
而此時的張大良,居然坐在客廳裏麵,手裏麵捏了一支雪茄,不緊不慢地抽著。
張金龍不由得有些奇怪,這幾天父親可都是一直都很著急,怎麽今天事到臨頭,反倒變得不怎麽緊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