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就打,你覺得我們會怕你?”
兩人終究還是決定打一下這個的號碼。
眼前的這個小子雖然說話有很大的吹牛的嫌疑,但是凡事都有個萬一。
萬一他真的跟馮文軒有什麽關係的話,那今天的事情可就不好辦了,得罪了他,隻要馮文軒一句話,他們兩個以後也就不用再混了。
其中一名男子拿著手機,開始撥通了那個寫著馮叔叔的聯係人。
電話響了兩聲,那頭立刻便有人接通。
“福軍啊,找我有事嗎?”
一個中年男子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傳了過來,一聽便能夠感覺到身份非同小可。
“你是……馮市?”
打電話的男子頓時有些傻眼,小心翼翼的問道。
聽到這個聲音之後,他心中便有了一股不祥的預感。
這個聲音聽起來實在是太像領導了。
而且因為馮文軒常年在電視上講話,幾乎他們全市的人都熟悉他的聲音。
現在電話裏麵傳來的這個聲音,確實很像是馮文軒。
“我是馮文軒,你是什麽人?袁福軍的電話怎麽會在你手裏?”
電話那頭的馮文軒不由得眉頭一皺。
沒想到居然有人用袁福軍的手機給他打電話。
“你真的是……是馮市?”
男子顯然還是有些難以確信,一邊轉頭看著袁福軍,一邊在電話裏麵問到。
“我當然是,你那邊到底什麽情況,袁福軍呢?”
馮文軒眉頭皺的更緊,心中已經隱隱的感覺到出了什麽事情。
電話那頭的人用袁福軍的手機打來電話,結果卻不知道自己是誰。
袁福軍難道不會告訴他?
“馮市您好,我們是金峰區局裏的人,這個手機的主人被人舉報,在大江酒店裏麵進行……進行非法交易……我們……我們過來確認一下身份……”
男子誠惶誠恐的說道。
雖然僅僅通過聲音,依然還是沒有辦法百分之百的確認對方的身份,不過心裏麵也已經相信了八成。
如此相似的聲音,再加上對方語氣中的那種特殊的氣場,似乎也隻有真的馮文軒身上才能夠擁有。
“什麽?非法交易!”
電話那頭的馮文軒,瞬間呆住。
萬萬沒有想到居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袁福軍到底是幹了什麽,居然會被人舉報?
在他眼裏,袁福軍不過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而且還是個在校的大學生,絕對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看來這些事情肯定是有誤會。
即便是他真的想女人,但是他身邊已經有了林萱這樣的漂亮姑娘,又何至於去做這樣的事情?
“你們在什麽地方,我現在過去一趟!”
馮文軒現在也已經下班在家裏麵休息,聽到袁福軍出事,便要趕緊過來。
“馮市,您……你真的要來嗎?”
男子頓時嚇得臉上變色。
“當然要來,大江酒店是吧,我現在馬上過來,在那裏等著我!”
馮文軒說完,便掛斷了電話,然後又重新撥通了司機的電話號碼,讓他過來接自己去往大江酒店。
聽著電話裏麵傳來的忙音,男子放在耳朵上的時候久久的難以放下。
現在他忽然感覺到一陣眩暈。
對麵的那個人竟然敢親自過來,那肯定是馮文軒啊,不然的話等下來了見不到他們豈不是就要露餡了?
“袁先生,您的手機!”
男子恭恭敬敬的,過來把手機遞到袁福軍麵前。
“真的是馮市?”
另外一名男子,趕緊對他問道。
“嗯,馮市現在就要過來!”
“啊!”
另外一名男子頓時被嚇得魂飛魄散。
沒想到馮文軒那麽大的人物,居然會為了這麽大的事情親自跑一趟。
要知道在整個萍實,能夠親自勞動他的事情可不多,尤其是現在發生的這樣一點小事,隻要他打個電話就能夠輕而易舉的解決。
可是現在他居然要親自過來,足以說明他跟袁福軍之間的關係,比他們想象的還要更加深厚。
“袁先生,真是一場誤會!”
男子趕緊從口袋裏麵掏出鑰匙,就要把手銬從袁福軍的手腕上取下來。
“誤會?”
“嗬嗬,剛才我們的房間裏麵確實發出了很大的聲音,被人家舉報確實是個誤會,但是剛才你們兩個進來之後發生的事情,好像並不是個誤會吧?”
“你們連事情都沒有調查清楚,連我的身份都沒有調查,居然就要在房間裏麵搜,這件事情你們如何交代?”
袁福軍卻把自己的手移向了一旁,並沒有讓男子把手銬打開。
“袁先生,我們……我們知道錯了,求求你別跟我們一般見識!”
“是啊,袁先生,我們……我們向你道歉!”
兩人滿臉哀求的看著袁福軍。
“道歉?”
“你們覺得這樣的事情一句道歉就能夠解決了嗎?”
袁福軍冷笑一聲。
既然馮文軒要來,他自然是有恃無恐。
“袁先生,那你……你說要怎麽樣才能夠原諒我們?”
兩人小心翼翼的看著袁福軍。
此時兩人心中都是都後悔萬分,本來還以為今天碰到了個好差事,能夠到酒店裏麵來,好好的欣賞一下性感美女,卻沒想到居然碰到了這種硬茬子。
今天真的是倒了血黴!
“我什麽時候說要原諒你們了?”
袁福軍冷哼一聲。
對於兩個這種人,他實在是覺得厭惡到了極點。
而且他們今天做出這樣的事情,顯然以前不知道已經做過了多少次。
即便是真的非法交易,他們在工作的時候也必須要遵守規章製度,用文明的方式來處理,而不是像現在這樣。
所以今天必須要給他們個教訓!
“袁先生,求你開恩!”
兩人看到袁福軍不鬆口,更是嚇得渾身顫抖。
如果等一下馮文軒來了,隨口一句話就能夠把他們兩個給發落了。
不過袁福軍已經懶得理會他們,回身去到了床邊坐了下來。
兩名男子相互對望一眼,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決斷。
他們甚至想著,現在馮文軒還沒有來,現在馬上奪路而逃。
但是又想到袁福軍剛才說過,已經記住了他們兩人的編號,即便是人跑掉,也能夠找到他們。
這是兩人走也走不得,留下來又覺得像等候斬首的犯人,實在是備受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