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這麽一拉,袁福軍頓時感覺到腹部一陣疼痛,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你看看你,一走路就疼成這個樣子,還在這裏嘴硬呢,那邊的房間我已經開好了,趕緊跟我過去,聽話。”

趙玲瓏板起一張俏臉,儼然一副大人的模樣。

袁福軍現在也覺得疼痛難忍,,無奈之下也隻能跟著她一起往旁邊的酒店走了過去。

很快,兩人就來到了酒店的房間。

趙玲瓏趕緊把房門關上,扶著袁福軍來到了床邊坐下。

“不用到**,坐在沙發上就行。”

袁福軍趕緊想要移動到沙發上。

兩個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同時坐在**,讓他心中不由得有些罪惡感。

“沙發上怎麽行呢,你乖乖的躺在**,我幫你塗藥。”

趙玲瓏不由分說的推了一下他的肩膀。

袁福軍現在腹部受傷,身上的核心力量幾乎已經消失,立刻被她推倒。

接著,趙玲瓏便不由分說地伸手去扯她腰間的皮帶。

“玲瓏,還是不要,你去旁邊就好,我自己可以塗的。”

袁福軍趕緊抓住了她的手。

被袁福軍握住一隻手掌,趙玲瓏頓時心頭一陣火熱,把自己的另外一隻手掌伸過來,兩隻手掌把袁福軍的手夾在中間:“福軍哥哥,你是為了我才受的傷,伺候你一下也是應該的,你就別掙紮了。”

她滿臉柔情蜜意的看著袁福軍,眼睛裏麵已經露出幾分迷離之色。

“玲瓏,這真的不行,你還是一個小姑娘,我可不能髒了你的手和眼睛。”

袁福軍還是搖了搖頭。

“瞧你,這都什麽年代了,還這麽封建!”

趙玲瓏嘟了嘟嘴巴。

她畢竟出生在尚海這種國際化的大都市,思想自然比來自鄉下的袁福軍開放的多,尤其是現在都追求個性解放,她又是有錢人家的千金小姐,並不把這種事情放在心上。

年輕人就該勇敢去愛,勇敢的去追求,否則的話她也不會這麽死纏爛打的黏著袁福軍。

一邊說著,她不由分說的把袁福軍的手撥開,一隻手按住他的小腹部,另外一隻手去拉扯他的腰帶,同時又說道:“你可千萬不要動,否則的話,我這隻手一用力,你肯定要疼死了。”

“這……”

袁福軍頓時不敢亂動。

他倒並不是怕腹部疼痛,而是因為趙玲瓏的那隻玉手就放在自己的小腹中間,哪怕自己稍微的移動一下,都極有可能會逾越雷池。

尤其是現在兩人在酒店的房間裏麵,孤男寡女,而且趙玲瓏還對自己一往情深,萬一出現那種狀況,恐怕場麵將會不可收拾。

既然他不敢再亂動,身上的腰帶自然很快就被趙玲瓏解開。

“福軍哥哥,今天你可就是我的人了!”

趙玲瓏一邊往下拉著他的褲子,一邊臉上露出一抹邪惡的壞笑。

袁福軍也隻能苦笑的搖了搖頭,知道她是在跟自己開玩笑。

趙玲瓏當然也沒有過分,雖然她的觀念很開放,但是畢竟也才隻是一個剛成年的小姑娘,在酒店的房間裏麵拉著一個男人的褲子,自己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一張臉紅的像秋天的蘋果。

她把袁福軍的褲子一點點往下退去,漸漸露出了腹部。

“福軍哥哥,沒想到你居然還有腹肌呢。”

她伸出一隻柔弱無骨的纖纖玉手,撫摸著袁福軍隆起的腹肌。

袁福軍瞬間又感覺到一根鵝毛在自己的心田裏麵撩撥,渾身上下頓時起滿了雞皮疙瘩。

“福軍哥哥,你身上怎麽起了這麽多小點點啊?而且血管好像都鼓了起來……”

趙玲瓏好奇的伸出指甲,在他的肌膚上輕輕掠過。

這下袁福軍更是心癢難騷,也不知道這小丫頭到底是故意的,還是真的啥都不懂。

像她這樣觸碰一個男人,身體有這樣的表現再正常不過。

“你還是趕緊給我上藥吧,我這裏疼的難受。”

袁福軍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她,趕緊轉移了話題。

“哎喲,你瞧瞧我,把正事給忘了!”

趙玲瓏伸手一拍腦袋瓜。

她把袁福軍的褲子繼續往下退去,將整個小腹部都露了出來,接著便看到袁福軍的小腹上,有著一大塊淤青。

薑紅霜的那一腳確實很重,而且她穿的還是警用的皮鞋,這裏又是人體脆弱的地方,袁福軍受的傷著實不輕。

當然幸好隻是皮外傷,沒有造成什麽內部損傷,否則的話非得去醫院不可。

趙玲瓏一張俏臉上頓時寫滿了心疼,伸手輕輕的撫摸著,簡直要掉下眼淚。

“那個死婆娘,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她忽然咬了咬牙,一雙黑寶石般的大眼睛滴出了淚水。

“玲瓏,你別這麽激動,我們隻是比武切磋,受傷都是很正常的。”

袁福軍看到她動了真情,心中也是十分感動。

不過他當然不想讓趙玲瓏跟薑紅霜之間結下什麽仇怨,趙玲瓏如果隻是普通的女孩子,那倒也罷了,不能把薑紅霜怎麽樣。

可是她偏偏是有錢人家的千金大小姐,能夠調動的能量可相當不小,萬一鐵了心要對付薑紅霜,事情可不太妙。

他知道薑紅霜並不是什麽壞人,隻是因為那天在車上出現意外情況被自己親了一口,才恨上了自己。

自己身上雖然中了這一腳,不過去明顯化解了薑紅霜的仇怨,所以他並沒有覺得有什麽,對薑紅霜這樣一個女子也沒有什麽責怪。

否則以他現在的實力,真想要找薑紅霜的麻煩,也不是辦不到。

自己現在怎麽說也已經是個億萬富豪。

“把你打成了這樣,怎麽還能說得上是正常,這女人就該千刀萬剮,早晚我讓人把他的那隻腳打斷!”

趙玲瓏依然是咬牙切齒。

袁福軍知道她是在氣頭上,勸說也沒有什麽用,索性便不再說,而是轉移了話題:“你還是趕緊給我塗藥吧,別的事情以後再說。”

他又想趕緊塗上藥之後,把自己的褲子提起來,否則這樣的場麵實在是太尷尬了。

“好的,福軍哥哥!”

趙玲瓏趕緊把心收了回來,拿起紅花油的瓶子,倒了一些在自己的手心裏,往袁福軍的小腹部塗抹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