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然知道袁福軍所說的那樣的事情是什麽,不過那一次,她是因為感受到了別的女人的威脅。

有像馮晶晶和芙蕾雅那種級別的美女圍繞著出去,讓她產生了一種強烈的危機感,所以才想用那樣的手段,免得袁福軍被別人搶走。

而現在她已經完全確定了袁福軍的愛,知道袁福軍最愛的人是自己,別人不可能把他從自己身邊搶走。

而且她之所以要跟袁福軍保持距離,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要跟他保持新鮮感,她自然無比看重這份感情,而且也經常聽別人說,男人一旦經常跟一個女人發生那種事,時間久了也就膩了,所以在這方麵可不能慣著男人。

“不知道怎麽臉紅了?”

袁福軍伸手捏了捏她粉嫩的臉頰,把嘴往前一湊,忍不住便想一口咬上去。

“你可別忘了,咱們兩個打賭是我贏了,要是我輸了的話,可以讓你占點便宜,可是誰讓你輸了呢。”

林萱伸出一隻白嫩的手掌把他的嘴巴堵住。

袁福軍滿臉無奈,也隻能搖了搖頭,往衛生間裏麵走了過去。

男生洗澡自然要比女的快的多,林萱足足用了二十多分鍾,而他總共也就用了兩三分鍾,就已經從衛生間裏麵走了出來。

此時的他身上也隻裹了一條浴巾,**著上半身來到了床邊。

而林萱則是已經躺在了被窩裏。

因為現在是夏天的緣故,天氣十分炎熱,所以林萱並沒有往身上蓋東西,身材輪廓在柔軟的浴巾的包裹中,線條格外的明顯。

一條修長白嫩的**,從浴巾下麵露出來,更是無比的誘人,簡直像是上帝親手雕琢的一件藝術品。

而浴巾的上沿也隻到胸口,完全像是穿了一件抹胸的衣服,上麵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再往上看,便是一條雪白細長的香頸,上麵垂著烏黑的秀發,簡直美到了極點。

她隨隨便便的躺在那裏,看起來都像是一幅世界名畫。

“再看眼珠子給你摳了。”

林萱做勢伸出兩根細長的手指。

“我偏要看,倒要看看你會不會真的給我扣了。”

袁福軍當然知道林萱是在故意嚇唬他,反倒是往前湊的更近,兩隻眼睛已經盯在了他的胸口,而且還故意側了側目光,顯然是想要看到更深處。

“流氓!”

林萱自然不可能真的去碰他的眼睛,而是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咦?有耗子!”

袁福軍忽然伸手往旁邊一指。

“啊!”

林萱頓時尖叫出聲,慌亂中猛的鑽到了袁福軍的懷裏,緊緊的抱著他,同時也緊緊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快趕走!”

“快把耗子趕走!”

她整個人都嚇得渾身顫抖,兩隻手緊緊的抓住袁福軍身上的浴巾。

看到她投入自己懷中,把自己緊緊抱住,袁福軍頓時感覺到一股輕盈的溫熱,感覺美妙無比,他的眼神中頓時露出了一股狡黠的目光。

他知道林萱最怕的就是耗子,當然是故意這麽喊的,他們住的是一家相當高級的賓館,衛生條件自然不可能差,又怎麽可能會出現耗子。

隻是林萱實在是對耗子太過害怕,所以反應才會這麽大。

“寶貝別怕,有我在呢,我會保護你的。”

袁福軍伸手拍了拍她的腦袋,把她整個人都安到了自己的懷裏。

“耗子……耗子現在走了沒有?”

林萱小心翼翼的問道。

袁福軍搖了搖頭:“現在還沒有,就在窗台那裏趴著呢,哎喲,耗子往我們這邊跑過來了!”

“啊!”

林萱再次尖叫一聲,把袁福軍抱得更緊,兩人的身體無比緊密的貼合在了一起。

“臭耗子趕緊給我滾開!”

袁福軍做出一副驅趕耗子的模樣。

等他驅趕了一陣之後,林萱終於繼續開口問道:“現在還在嗎?”

“還在那裏一直都沒有走。”

袁福軍趕緊說到。

他當然知道,要是自己說耗子已經走了,林萱肯定要從自己的懷中掙脫,就這樣抱著她別提有多舒服,他當然不想就這麽放手。

足足又過了兩分鍾,林萱也漸漸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

其實如果是正常人的話,早就應該已經反應了過來,耗子被人驅趕,肯定立刻就會消失的無影無蹤,怎麽可能會一直在。

可是林萱對於老鼠實在是怕的厲害,就連看到都會嚇得跳起來,所以才被袁福軍有了可乘之機。

“你是不是在騙我?”

她把腦袋從袁福軍的胸口抬了起來,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我怎麽會騙你呢,剛才真的有老鼠呢。”袁福軍低頭在她光潔如玉的額頭上吻了一口。

林萱將信將疑,也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不過她也不敢去驗證,生怕萬一是真的耗子,哪怕看上一眼,晚上她也一定會做噩夢。

聽到袁福軍說剛才有老鼠,那肯定就是說現在已經沒有,她小心翼翼的把頭轉了過來,往袁福軍剛才說的窗台邊看了過去,果然看到窗台上空空如,並沒有老鼠的聲音。

這下她才總算是鬆了一口氣,起身就要從袁福軍的懷中走開。

可就在這時候,卻感覺到披在身上的浴巾突然從身上滑落,她頓時嚇了一跳,趕緊伸出雙手抱住胸口。

因為剛才在袁福軍的懷中不斷的婆娑顫抖,浴巾這種東西本來也隻是隨便的捏在身上並不牢固,所以已經漸漸的鬆掉。

她這樣一起身,自然立刻便從身上滑了下來。

“怎麽回事?”

袁福軍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低頭往她身上看了過去,這一看不要緊,差點直接飆出鼻血。

雖然林萱現在雙手護在胸口,不過洗完澡之後身上僅僅就隻有一條浴巾,現在月經從身上滑落,場麵可想而知。

林萱現在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想要伸出手去撿浴巾,可是一旦把手鬆開,自然就會暴露在袁福軍麵前,但是如果不撿的話,身上可是一絲不掛。

她實在是有些不知道該怎麽辦,一張臉如火燒一般。

看到這幅畫麵,袁福軍哪裏還能夠忍耐得住,立刻伸手將她擁入懷中,從旁邊拉過一條床單,把兩人同時蓋在了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