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選擇,都不是殷朝陽想要的。

然後現實就這麽殘酷的擺在眼前,殷朝陽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他高估了自己的位置,也低估了陳江海的決心。

可謂是一步錯,步步錯。

“陳總我”

殷朝陽張開口,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陳江海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等著殷朝陽的選擇。

“陳總,你開除我吧!”

殷朝陽做了一個出乎陳江海意外的選擇。

陳江海直接站起來,點了點頭:“好,朝陽,你讓我刮目相看了。”

說完,陳江海就直接離開了。

殷朝陽則全身無力,一下子癱坐在旁邊的椅子上。

秋海的一切,從此與他再無瓜葛。

秋海大廈,平山第一高樓。

平山的王牌企業秋海,有了自己的新家。

大佬雲集,秋海大廈成為昨日焦點。

第二天,報紙上、新聞上都在說這件事。

就連央視,都被這件事情驚動了。

京城的莊赫看著手上的報紙,雙眼直勾勾的看著上麵關於秋海大廈入駐典禮的信息,久久沒有說話。

誰能想到,當初那個來找自己的小年輕,居然會成長到今天這個地步?

看著報紙上巍峨矗立的秋海大廈,莊赫心裏對陳江海是佩服的很。

能把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企業,做到這種地步,能力自然是不必說的。

跟著,莊赫又忍不住想到了標王這件事。

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央視會出現這個標王,就是陳江海一手促成的。

經過兩年的發展,標王的廣告效應已經完全出來了。

這一點,從秋海的品牌推廣度就可以看出來了。

莊赫可以很肯定,今年的標王競爭將十分的激烈。

“陳江海,真是一個可以攪動風雲的人物啊!”

莊河一臉的感歎,忍不住喃喃自語。

“部長,關於標王的事,你有什麽指示?”

就在這時,手下拿著件走了進來,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下個月,央視的標王就要開始競標了。

去年,標王為央視賺了好幾千萬,現在台裏的領導十分重視這件事情。

莊赫作為廣告部部長,可謂是居功至偉。

而眼下這也是他最重要的工作了,絕對不容有失。

“各地的企業都通知到了嗎?”

莊赫將手上的報紙收好,沉聲問道。

“部長,都已經通知道了,您特意交代的秋海,我們還特別派人過去了。”

手下恭敬地回答道。

莊赫點了點頭,嚴肅道:“好,會場現在開始布置,絕對不能出任何問題,知道嗎?”

“知道,莊部長。”

手下趕緊回答說。

“行了,你去忙吧!”

莊赫揮手道。

等手下走了後,莊赫想了一會,拿起了電話,撥通了個電話號碼,是嶽宏盛辦公室的。

“喂,嶽總嗎?

是我,莊赫”

電話通了後,莊赫笑嗬嗬地說道。

嶽宏盛也沒想到,莊赫會給他打電話了。

“莊部長,您好您好,請問有何指示。”

嶽宏盛趕緊客氣地回應。

莊赫跟著說道:“嶽總,恭喜你們秋海大廈投入使用了,我沒能到場,實在是遺憾啊。”

“莊部長您說笑了,您在京城那麽忙,能打這個電話,我們就已經很感謝了。”

嶽宏盛笑著說道。

莊赫這樣的人,嶽宏盛自然是要交好。

廣告宣傳對於秋海的助力,他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嶽總,關於今年標王的通知,你們秋海收到了吧?”

莊赫笑著問道。

嶽宏盛趕緊道:“莊部長,我們已經收到了。”

“這次你們秋海誰會來?

陳總會過來嗎?”

莊赫直接問道。

關於這件事,嶽宏盛今天才收到通知,暫時還沒跟陳江海說。

“莊部長,這個我需要請示一下陳總,暫時還不能給你準確答複。”

嶽宏盛慎重地說道。

莊赫則淡淡說道:“哦,我就是隨口問問。”

“莊總,我待會就會跟陳總匯報這件事,有了結果我立即通知您。”

嶽宏盛接著說道。

莊赫聽了十分的滿意。

這個嶽宏盛還是挺會來事的。

“嶽總,你覺得今年的標王,還會是你們秋海的嗎?”

莊赫跟著饒有興趣地問了一句。

對於這個問題,嶽宏盛想都沒有,直接就回答了:“莊部長,標王一定是我們秋海的。”

聽到嶽宏盛這樣說,莊赫十分的滿意。

秋海能有這樣的態度,那今年的這個標王的收入,就穩了。

他笑著說道:“好好,替我向陳總問好。

我就不打擾了。”

放下電話後,嶽宏盛起身就去找陳江海了。

來到陳江海的辦公室,嶽宏盛把剛才的情況匯報了下。

“宏盛,要不這次還是你走一趟?”

陳江海想了想道。

嶽宏盛趕緊點頭道:“行,陳總,沒有問題。”

“辛苦了。”

陳江海起身拍了拍了嶽宏盛肩膀道。

嶽宏盛則坦然說道:“陳總,這是我應該做的,就是不知道這個標王的價格,你看多少合適?”

說到這個,陳江海回憶了下,記起了前世標王今年的價格。

秦池酒,標王的價格六千六百六十六萬。

其實這個價格在現在看來,已經沒有什麽參考價值了。

去年的時候,標王就已經快超過這個價格了。

經過一年時間的發酵,今年標王的價格,肯定會繼續創造曆史。

所以陳江海決定以九六年的標王價格,來參加這次競標。

九六年的標王價格高達三點二個億,在這個年代絕對是一個天價。

隻要這個價格一報出來就是當日的頭條,本身攜帶的廣告效應就不用多說了。

陳江海沒記錯的話,九六年的標王還是秦池酒拿下來的。

前世秦池酒靠著第一個標王,一年營收達九億多。

正是因為這樣,秦池酒第二年才這麽的有底氣,敢報這樣的價格。

這一世,想必秦池酒再也報不出這樣的價格了。

陳江海拿出紙筆寫上了一個數字,然後遞給了嶽宏盛。

嶽宏盛好奇的接過紙條,正想打開看,卻被陳江海攔住了。

“先不急著看,到了京城後再看。”

“好的,陳總!”

嶽宏盛隻能克製住心裏的好奇,點了點頭,小心翼翼把紙條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