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隻想吃你!”

“哥哥,想吃你就來吃吧!”

麵對著“餓狼”一樣的程驍,秦葭卻是眼含笑意:“畢竟你已經想了一年多。再不讓你吃,我怕你去吃別人了!”

“葭葭,還是你理解我!”

程驍說著,伸手將秦葭的羽絨服拉鏈拉開,露出裏麵銀色的旗袍。

那絕美的臉蛋,那鮮豔的紅唇,那凸凹有致的身材,那筆直修長的雙腿,目光所及,哪一個部位都能激起程驍的“食欲”。

程驍再也不想忍耐,他張開雙臂,將秦葭抱在懷裏,緩緩將嘴唇印上去。

秦葭也仰起頭來,噘著紅唇,小舌蠢蠢欲動。

好半天,兩人的嘴才分開,各自大口喘息。

程驍俯下身子,右臂抄在秦葭的膝彎,來了一個公主抱:“妹妹,我們上樓去!”

……

雲收雨歇,秦葭偎進程驍的懷裏,嚶嚶說道:“哥哥,我疼!”

程驍緊緊地摟著她,柔聲安慰道:“女人的第一次,都有點疼。睡一會兒就好。下次就不疼了!”

秦葭卻從他的話中找到破綻:“你怎麽知道女人的第一次都有點疼?我肯定不是你的第一個女人!老實交待!”

有這個話題轉移注意力,她也不覺得疼了。

程驍苦笑道:“別瞎說!教科書和各種文學作品都是這麽寫的,哪怕我是個童男子,也知道這個!”

秦葭又問:“在跟我上床之前,你是童男子嗎?”

程驍隻好反其道而行之:“肯定不是!”

秦葭化身福爾摩斯:“你都睡過哪些女人?蘇玉鳳肯定也跟你有一腿!謝逅應該也是其中之一!還有,你們天馬公司的那個楊春梅,她對你忠心耿耿,你肯定不會放過她!”

程驍一驚,心道:“如果讓她懷疑上楊姐,彭城那邊的公司就不好幹了!”

他立即插科打諢:“不好意思,你全部猜錯了!我從初中開始,哪一年不睡幾個女同學?就我這麽帥,她們都是倒貼!我呢,至多就是從我家的服裝店給她們拿一件衣服!”

“呸,你就吹吧!”秦葭捂住程驍的嘴,“我聽嬈嬈說,你初中時,比小狗都老實,跟女生說句話都臉紅。你上了高中,追蘇玉鳳三年,錢花了上千塊,連人家的手都沒牽上!真沒出息,比阿哥差遠了!”

秦葭這回反而不相信程驍跟別的女人有那種關係了。

聽到有關於秦山的瓜,程驍立即轉移話題:“難道山哥那時候有點花嗎?”

“何止是有點花,那是非常花!”秦葭吐槽道,“高中三年,他起碼交了五個女朋友,其中至少有三個為他做了人流。都是阿媽拿錢補償,要不,他就被開除了!”

“山哥是真牛逼!我是真沒出息!”

程驍說著,故作沮喪:“跟你這種聰明女孩相處,處處都好,唯一的缺點就是不能吹牛逼。一吹就露餡!還有嬈嬈這個反骨仔,在她的心裏,隻有你這個嫂子,沒有我這個哥哥!”

秦葭自以為得計,對程驍偎得更緊了:“哥哥,你摟我睡一會兒,我還疼!”

程驍拉過被子,把他們兩個都蓋上:“別說話,一會兒就睡著了!”

……

一個多小時之後,秦葭從睡夢中醒來。

她見程驍還在熟睡,就輕輕地咬著程驍的耳朵,把他弄醒,小聲說道:“哥哥,我餓了!”

傍晚之前,程驍帶著秦葭從學院的元旦晚會上離開。

程驍說要給秦葭做好吃的,到家之後,他不僅什麽吃的也沒做,反而把秦葭扒個精光,就這麽連皮帶肉地“吃”下去。

現在已經是晚上八點多,經曆一番苦戰的秦葭不餓才怪。

程驍睜開眼來:“你想吃什麽?”

“隨便!”

一般來說,有些女孩說的“隨便”,是讓你猜她想吃什麽,猜得不對就要倒大黴。

秦葭卻沒有這麽難伺候,她說的“隨便”,隻要是程驍做的,或者是點的,她基本沒什麽意見。

當然,這也是因為程驍會來事,知道她的口味,又舍得花錢。

如果遇到個老摳,把不值錢的涼皮、蛙魚、米線的整一大桌子,也沒有女人會喜歡。

程驍拿過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喂,‘江鮮小館’嗎……我是‘江南風韻’16號……能送餐到家嗎……那好,我點個‘一魚四吃’……好的,謝謝!”

這個年代,雖然還沒有外賣小哥,但是酒店附近的顧客點餐,還是可以送上門的。

這家“江鮮小館”,程驍和秦葭剛剛來時,就請鞏凡凡在裏麵吃過一次。

後來,他們經常去吃,味道還是很不錯的。

掛了電話之後,程驍立即赤條條地從被窩裏跳出來:“一會兒有人送餐來,我下去付款。葭葭,你要是不想起來,我就端到臥室裏給你吃!”

“呸!”秦葭抱怨道,“瞧你點的菜,大料的味道肯定很重,弄到臥室來吃,晚上還睡不睡?我跟你一起下去吧!”

說著,她也掀開被子。

但是,她“啊”了一聲,又鑽回被窩,還把自己裹得緊緊的。

程驍問道:“怎麽了?就這麽冷嗎?臥室裏很暖啊!”

秦葭紅著臉:“我不想讓你看到我一絲不掛的樣子!”

程驍大笑:“我們都有了夫妻之實,你還在乎這個?”

說著,他拿起秦葭的胸罩,主動掀開秦葭的被子:“來,我幫你穿!”

經過剛才一戰,秦葭的筋骨有點酥軟,根本反抗不了,隻好眼睜睜地看著他給自己穿上胸罩。

“來、來、來,還有這個!”程驍又把一條小褲褲拿在手裏。

“算了,我自己來吧!”秦葭不喜歡被人如此照顧。

就在她起身穿衣服的時候,程驍看到雪白的床單上有幾點殷紅,成就感油然而生。

他立即從秦葭的衣櫥裏找到一條新床單,把這條已經染了血的床單換下來。

“扔進洗衣機吧!我吃過飯就洗!”秦葭說道。

程驍卻笑道:“洗什麽?這是我們愛情的見證,我要留著他,將來帶到火葬場!”

“哥哥,你怎麽有這個惡趣味?”秦葭無奈。

她穿好衣服,要跳下床時,卻是膝蓋一軟,差點摔倒。

程驍一把攙住她:“怎麽了?一頓不吃,就餓成這樣?”

秦葭嗔他一眼:“還不都怪你!人家第一次,你就那麽用力,跟個牲口一樣!”

程驍突然想起,楊春梅也經常說他在**像個牲口。

想到這裏,他心中有愧,不敢多說,就攙著穿好衣服的秦葭下樓。

一下樓,秦葭就支使程驍:“哥哥,去把藥箱拿來!”

“找藥箱幹什麽嗎?”

“還能幹什麽?當然是吃藥,萬一懷上了怎麽辦?”

其實,她這次可以不用吃的。

程驍知道,秦葭的大姨媽剛剛過去不久,今天還在安全期,懷孕的可能性極低。

可是,他還不能明說,一旦說出來,秦葭肯定會問他怎麽知道這麽多,先前又關注了哪個女人的生理期?

看著嗔中帶羞、誘人犯罪的秦葭,程驍心道:“今天晚上,絕不能再讓她胡思亂想!吃過飯,說什麽也要再做兩次,不然,心頭這股火消不下去!”

然後,他打定主意:“從明天開始,弄一本有關女人生理期的書來,我們兩個一起看,以後再提建議,她就會聽我的!”

程驍聽話地拿出藥箱,從中找出上次秦葭小姑給開的避孕藥。

秦葭照著說明書,吃了一粒。

過了一會兒,門外有人按響門鈴。

程驍知道是“江鮮小館”的服務員送餐來,立即開門,付款並致謝。

“喲,還熱乎呢!”程驍招呼秦葭,“快來吃,葭葭!”

等秦葭坐到餐桌邊,程驍又問:“葭葭,還能陪我喝點嗎?慶祝我們的第一次!”

秦葭猶豫道:“這種菜,不適合喝紅酒的!”

在她看來,情侶幽會,吃西餐喝紅酒更浪漫。

程驍說道:“我們喝點‘茅台’!華國人就應該喝白的!”

“好吧!”

程驍拿過一瓶喝了一半的“茅台”,給秦葭倒了一小杯,給自己倒了一大杯。

酒足飯飽,秦葭說道:“哥哥,我先去洗個澡!待會兒,你也要洗哦!要不然,你身上都是大料味兒,我可不讓你上床!”

“你去吧,我把這裏收拾一下!”

收拾結束之後,程驍來到二樓。

聽到衛生間裏傳來“嘩嘩”的水聲,他心頭的火又上來了。

他把自己脫得光溜溜的,來敲衛生間的門。

“哥哥有事嗎?”

“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說!”

“什麽事?”

“你開門就知道了!”

秦葭不知是計,剛剛把門開了一道縫,程驍就擠進去了。

“哥哥,你好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