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小時的功夫。
所有的十八禁電影畫麵就全部被拷貝進入了硬盤之中。
這些東西全部交給了楚天耀,隨後楚天耀大手一揮。
“走,咱們去這艾達影院以及維羅利亞影院好好轉轉!”
龍四立刻開車,在路上的時候還問了一句。
“楚先生,咱們是不是要直接去將這些地方一網打盡?”
“當然不是,要真是那樣我給你準備的就不是硬盤,而是槍了。”
“你忘了甘文山那家夥的交代了嗎?”
甘文山在錄音裏有提到過,無論是他們家的夢龍影院,還是其他兩大連鎖影院,內部人員配置基本一致。
而且因為目前港城的影院市場被他們三家所壟斷,凡是跟影院沾邊的職位都成了香餑餑。
因此為了加強管理,幾乎所有的影院都實行了內外兩層不同的管理方法。
外層的員工大多數都是比如前台保潔員等不太重要的,本身就沒什麽價值。
而內層的員工包括影院的管理層以及一些重要崗位。
對於這些人必須要恩威並施,讓他們不能輕易產生離崗的想法。
隻有這樣,才能保證各大影院的秘密不被泄露。
“別看在外人眼中,這各大影院的工作都是香餑餑,可天下沒有不偷腥的貓。”
“人越是在一個舒適圈內,就越容易犯錯,你的任務就是要帶人去找到犯了錯的人。”
“這種人我大有用處!”
楚天耀交代完畢,龍四點點頭立刻出發。
而另一邊的甘文山,好不容易才回到了自己的家。
到如今他還覺得驚魂未定,不過等清醒冷靜之後身上便覺得疼痛難耐被送進了醫院。
甘文山一覺醒來,不知道過了多久,但是他發現床邊陪同的人有些熟悉。
“你是……查老板?怎麽會讓你在這裏陪床呢?我真是受寵若驚……”
甘文山激動的話還沒說完,旁邊就立刻出現了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
“我和查老板隻是來看你的,還給你陪床,你要家屬是幹什麽的?”
“少給自己臉上貼金了!”
宗鴻光冷哼了一聲,直接打了甘文山的臉。
查俊喆聽到這話,趕忙阻止了宗鴻光繼續說下去的苗頭,微笑著說道。
“不用在意,宗老板一直都是這樣刀子嘴豆腐心。”
“看你這樣子,我不用猜都知道你跟那向炎的行動失敗了吧?”
“你是怎麽逃出來的?”
查俊喆無意間說出的這番話,卻帶著強烈的審查意味。
甘文山有些心虛,甚至不敢跟查俊喆眼神對碰,隻能裝作不舒服的樣子拿著天花板。
“我……我當時也是和向炎一樣,因為讓手下的人斷後才撿回了一條命。”
“不過對於這一次的行動失敗,我的確心有自責和不甘。”
“等我傷好痊愈,我一定要讓那個楚天耀付出代價!”
話說到這裏,盡管宗鴻光眼裏依舊滿是不屑,可查俊喆的確對甘文山打消了疑慮。
“行了快別說了,就你這把老骨頭,等你傷好得等到什麽時候去?”
“再說了,從一開始我就說過你們的行動太過冒險,現在這不是一語成讖了?”
甘文山見查俊喆都不懷疑自己了,他自然底氣十足。
“我看該閉嘴的是你吧?”
“出主意的時候你一聲不吭,行動的時候你一毛不拔,每次馬後炮的時候都有你。”
“你算是個什麽東西!”
甘文山這話瞬間點燃了宗鴻光這個火藥桶,他眼看著就要動手。
“夠了!你們兩個都給我冷靜一點!”
“你們這副樣子,就是楚天耀最想要看到的!”
聽到這話,宗鴻光和甘文山都冷靜了下來。
“那查老板,接下來咱們該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這次行動失敗影響很大。”
“畢竟你還跟向家的人扯上了關係,隻能暫時按兵不動等風聲過去再說。”
查俊喆吩咐完畢,轉身離開了病房,宗鴻光也立馬跟上。
而甘文山則是一臉激動的躺在病**,他知道自己不會再被懷疑了。
“不過那個楚天耀,到底該怎麽行動呢?”
此時就連甘文山都有些好奇,而楚天耀如今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等龍四再度回來,已經到了深夜時分。
楚天耀聽到了他敲車窗的聲音,才趕緊打開了車門。
“怎麽樣,有收獲了嗎?”
“功夫不負有心人,我的確查到了不少線索。”
龍四喘了口氣,然後接著說道。
這一次龍四還是找了大飛幫忙,將目光全部放在艾達影院以及維多利亞影院附近的賭場和風月場所。
有了大飛幫忙,龍四很快就從中找到了不少各大影院出來貪圖享樂的高管。
其中有兩個人,非常值得龍四的注意。
“這兩個人一個是艾達影院高管胡元龍,另一個是維多利亞影院高管吳家福。”
“他們二人表麵光鮮,實際上背地裏已經負債累累。”
“幸虧有飛哥幫忙,不然我想獲得這些情報還得需要不少功夫。”
龍四告訴楚天耀,這艾達影院高管胡元龍,每個月的工資高達五萬港幣,還不算年底的獎金與分紅。
同時期的港城不少人的工資隻有一兩千左右,他說是站在普通人的頂點也不為過。
可惜胡元龍隻是表麵光鮮,這家夥從去年開始染上了賭博。
如今胡元龍在賭場那裏早就是負債累累。
別人若不是看他胡元龍是艾達影院高管的身份,早就對他動手強行催債了。
而另一個維多利亞影院的高管吳家福情況差不多。
他雖然不好賭,但是好色。
自以為自己月薪十萬,就可以隨意出入港城的風月場所。
卻沒想到遇到了有心機的人,將他出去鬼混的場麵全部錄了下來。
這些人以錄像為要挾,已經把吳家福當成了一株搖錢樹。
吳家福也因此背負了不少高利貸,如今也在即將崩潰的邊緣。
“楚先生,看來還真是被您給說對了,天底下就沒有不偷腥的貓!”
龍四笑著說完,楚天耀點點頭。
“既然如此,那咱們就先開始行動,去把那個胡元龍搞定再說。”
隨後龍四帶著楚天耀來到了賭場,在這裏也發現了大飛。
“飛哥,有段時間不見了,真巧啊!”
“什麽巧不巧的,剛才我見過龍四,就知道你肯定也在這裏。”
“要我幫忙嗎?”
大飛開門見山的說道,楚天耀也不含糊,馬上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沒想到胡元龍那個家夥竟然還有這麽大的價值啊。”
“放心,這裏雖然不是我的場子,但是我認識這裏賭場的老板。”
“待會兒我就能幫你把一切都安排好!”
大飛笑著拍了拍楚天耀的肩膀,轉身去見了賭場老板。
大約十分鍾左右,大飛再次回來。
“怎麽樣?”
“這事情有點棘手,主要是那賭場老板忌憚胡元龍背後的宗鴻光。”
大飛告訴楚天耀,原本若是不知道楚天耀的身份,胡元龍身上的賭債可以輕鬆買過來。
可現在因為楚天耀的身份暴露,賭場老板自然知道這是楚天耀和宗鴻光之間的矛盾。
他們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所以決定保持中立。
“這幾個人也太慫了吧?要不讓我去談談!”
龍四的脾氣依舊火爆,但是被楚天耀給拉住了。
“放心,這事兒我還有其他的解決辦法。”
“他胡元龍既然能在賭場欠一屁股債,就還能在我手裏欠一堆債,明白我的意思嗎?”
楚天耀說完看著旁邊的大飛,後者半天才反應過來。
“哦……我明白了!你的意思就是說這胡元龍是個肥羊唄!”
“這事兒安排起來就簡單多了,你等著我!”
大飛剛剛心裏還有所愧疚,畢竟自己提前誇了海口,誰知道事情這麽難安排。
現在大飛自然要抓住這個機會,不能再在楚天耀的麵前食言。
又過了二十分鍾,大飛回到了楚天耀的身邊。
“一切搞定,這老板賣給我了一個麵子,會聽從我們的安排來配合我們的工作。”
楚天耀微微一笑,他覺得事情基本已經有了成功的眉頭。
“那還等什麽,請君入甕吧!”
楚天耀話說完,大飛將他帶入了樓上的一個包間裏。
而樓下的一張賭桌上,胡元龍此時正叼著煙搓著手裏的牌。
“媽的!又是三邊!這牌每一次都跟我作對!”
胡元龍生氣的將拍摔在了桌上,額頭的汗珠表明他如今壓力很大。
此時胡元龍還想下注,可旁邊忽然間多了一個人笑著攔住了他。
“胡總管,我覺得今天你有點累了,不如早點回去休息吧。”
對方雖然說的很隱晦,可胡元龍聽了自然一臉的不高興。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你是說我胡元龍輸不起?不會給你們錢!”
看到有些憤怒的胡元龍,賭場的經理依舊保持微笑。
“我可沒這麽說,但是你自己這麽想了。”
“不過這也是事實,因為你已經在我們這裏欠賬半年多了,總不能一直欠下去吧?”
胡元龍覺得麵子上掛不住,抓起旁邊的煙灰缸就想砸在地上。
“哎,別衝動啊胡總管,那可是國外進口的水晶石煙灰缸,一個造價將近一萬塊。”
胡元龍聽了後停下了手,此時經理湊上來說道。
“我可不是故意來當眾侮辱你的,我隻是善意的提醒一下,你今天輸得已經夠多了!”
胡元龍這下沒了脾氣,歎著氣說道。
“你以為我不知道?可我不得想辦法還清這裏的賭債嗎?”
“如果胡總管真有這個心的話,我倒是可以給你指條明路!”
聽到這話,胡元龍頓時來了興趣,趕忙從口袋裏掏出一包煙抽一根遞過去。
“真的嗎?快說來聽聽!”
經理笑著接過煙,然後順手指了指頭頂的一扇門。
“看到那扇門了嗎?那裏一直都是咱們賭場裏的高端場所。”
“據說裏麵來了個冤大頭,不到一小時的功夫已經輸了兩百多萬港幣。”
“你要是錯過了這個肥羊,以後你想翻身都難了!”
“路給你指明了,去不去決定權在你!”
經理伸手拍了拍胡元龍的肩膀轉身離開。
胡元龍則是看了一眼賭桌上自己剩下的籌碼,心中思索再三還是決定賭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