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熊貓心裏想罵娘。
他感覺這個合同拿上去給領導，絕對被罵出屎來。
周群：還是那句話，起航吃不下，我可以找別的平台，甚至自己做平台。
熊貓編輯冷汗直冒，他感覺自己就像是在鋼絲上跳舞，隨時可能墜入萬丈深淵。
熊貓編輯看完周群提出的條件，陷入了長時間的沉默。
他的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手指在鍵盤上方懸空，不知該如何回複。
最終，他深吸一口氣，小心翼翼地打出一行字：
熊貓編輯：周先生，您的要求實在是太高了。這已經超出了我的權限範圍，我需要向領導匯報。
周群看到這條消息，嘴角微微上揚。
他早就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周群：可以，我給你們3天時間考慮。不過，請記住，在這期間我會把小說發出去。等讀者數量上來了，這個價格可能還要變哦。
熊貓編輯看到這條消息，心裏一驚。
他意識到周群這是在給他們施加壓力。
但他又無可奈何，隻能硬著頭皮繼續問道：
熊貓編輯：周先生，我很好奇，您為什麽對《鬥破蒼穹》如此有信心？
再他看來，寫出誅仙等等大佬，也就是60-70萬，60%左右的分成了。
現在一個新人作者要求竟然那麽高。
真尼瑪離大譜。
周群看著屏幕，眼中閃過一絲深邃的光芒。
他知道，是時候給這個編輯一點甜頭了。
周群：因為這本書，絕對是引領時代的作品。它不僅會讓起航成為第一大小說網站，還能讓您，熊貓編輯，一飛衝天。
熊貓編輯看到這條消息，心中猛地一熱。
盡管他的認知告訴他這可能隻是作者的自我吹噓，但內心深處卻不由自主地開始憧憬起來。
其實，周群沒有說謊。
《鬥破蒼穹》絕對是有這個實力的。
現在，機會就擺在他麵前。
別出現，給你實力你不中用呀，小老弟。
周群眯著眼睛，思索著。
熊貓編輯：周先生，您這話說得未免太大了吧？我們起航的背景可是很大的，市場占有率目前也是第一。
周群：我沒記錯的話，飛路、縱恒等一眾網站在後麵追著呢，而且付費閱讀模式，也不一定是主流。網站，可是看作者的。
一句話，直接讓熊貓心裏一驚。
對方是誰。
竟然對網文小說的局麵如此清楚。
對方真不是大佬嗎？
周群：等《鬥破蒼穹》開始連載，您就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的了。相信我，這本書會改變整個網文界的格局。
熊貓編輯：作者大大，我很好奇，您為什麽對《鬥破蒼穹》如此有信心？而且，您對網文圈子似乎很了解，寫作水平也相當高超...
周群看出了熊貓編輯的言外之意，嘴角微微上揚。
周群：怎麽，熊編是在懷疑我的身份嗎？
熊貓編輯被說中心事，有些尷尬，但還是決定直接問出來：
熊貓編輯：實不相瞞，周先生的表現讓我不得不懷疑...您該不會是哪位隱藏的老作家吧？
周群看到這條消息，忍不住笑出聲來。他早就料到會有人這麽猜測。
周群：熊貓編真會開玩笑。我確實是個新人作家，隻不過對這行有些研究罷了。
熊貓編輯卻不死心，繼續追問：
熊貓編輯：可是，您的談判水平和對行業的了解，實在不像是新人啊...
周群決定給個模棱兩可的回答：
周群：也許我隻是運氣好，碰巧寫出了一本好書呢？或者是，龍場悟道，一朝封神。
周群：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對《鬥破蒼穹》有絕對的信心。如果您擔心，我可以讓一小步，我們簽署對賭協議。
熊貓編輯一愣：對賭協議？
周群：沒錯。如果《鬥破蒼穹》達不到我們約定的成績，我可以接受降低條件。但如果超出預期，我希望能得到相應的回報。
熊貓編輯被周群的自信所震撼。
他從未見過如此篤定的新人作者。
熊貓編輯：周先生，您這話說得未免太大了吧？我們起航雖然發展不錯，但要成為第一大網站...
周群：等《鬥破蒼穹》開始連載，您就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的了。相信我，這本書會改變整個網文界的格局。
熊貓編輯被周群的自信所震撼。
他從未見過如此篤定的新人作者。
熊貓編輯：好吧，周先生。我會盡快向領導匯報的。3天後我們再聯係。
周群：好的。
結束聊天後，熊貓編輯癱坐在椅子上，腦海中不斷回響著周群的話。
"引領時代的作品"、"第一大小說網站"、"一飛衝天"...這些詞語像是咒語一般縈繞在他的心頭。
他盯著電腦屏幕，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周群的自信從何而來？《鬥破蒼穹》真的有那麽大的潛力嗎？如果錯過了這個機會...
思考良久，熊貓編輯猛地站起身來。他下定了決心，伸手拿起了辦公桌上的電話。
"喂，總編嗎？我這裏有個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匯報..."
就在這一刻，一個可能改變整個網文界格局的決定，正在悄然成形。
幾年後，熊貓編輯都一直提起那個夜晚。
這個改變了他一生的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