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很有代入感,一下就讓我想起了我那摸魚不幹活還反咬我一口的同事!】
【可憐的浩博小天使,太單純了,被傅少耍得團團轉。】
【同情小天使一秒。】
【乖,咱下次別和他們組隊了,他們都是壞人。】
【唉,我算是看清楚了,在這麽多嘉賓裏,隻有王浩博一個人是羊崽子。】
【這孩子是真的單蠢啊!】
實在不怪粉絲們心疼王浩博。
因為目睹了全程的觀眾們,深知傅至衡剛才那番話有多麽的厚顏無恥。
這廝根本啥也沒幹,最後一個小時,剛好碰到一個在開小灶的老爺爺,就被留下來吃了頓晚飯,然後吃完飯,一老一少在院子裏抽煙,你一口我一口互相吹牛逼。
時間就這麽過去了。
他當然不累。
不過粉絲們心疼的彈幕,也傳送不到王浩博的眼裏。
也拯救不了王浩剝此時此刻被傅至三言兩語忽悠到愧疚不已的低落情緒。
王浩博一時間更加崇拜傅至衡了。
“我決定了,我明天一定要和傅哥一隊。”
“……”
孟亦萱在一旁聽著他的自言自語,也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就憑他也想巴結傅至衡,想得真美。
他是真不知道傅至衡的傳聞嗎?想要巴結傅至衡也不看自己夠不夠格。
就連她幾次三番討好,都沒在他那得到好臉。
更被說王浩博一個剛來的新人了,
真是天真!
不過,孟亦萱心裏的想法卻和王浩博是差不多的。
雖然傅至衡性情囂張乖戾,對誰都不假辭色,但他硬件條件實在太優秀了。
到現在,孟亦萱都無法說服自己對他死心。
上一季就是因為他和孟念組了隊,兩人才關係突然走得那麽近。
這一季說什麽她也得抓住機會和傅至衡組一隊。
吃完盒飯後,工作人員給三人結算了工資,一人五十。
因為傅至衡已經預支工資買燈泡了,所以他沒錢。
王浩博和孟亦萱一人領了五十塊,麵上都有些驚喜。
該怎麽說,這五十塊拿在手裏沉甸甸的。
和銀行卡裏的數字金額完全不同。
兩人一開始嫌少,現在真正收到手裏,又覺得有種辛苦付出終於得到回報的感覺。
辛苦賺來的血汗錢,果然就是不一樣。
三人很快就被送上了回酒店的車。
因為三人所住的酒店不同,所以三人不在一起下車。
最先下車的是傅至衡。
傅至衡作為遊戲第二名,住的是兩千一晚的酒店。
酒店位於繁華地段,從外觀建築上來看,雖然不如國內同星級的豪華。
但也比青年旅社好啊!
兩千一晚的酒店環境,看的車上另外兩人羨慕不已。
尤其是孟亦萱,想到自己住的那個黑黢黢的棺材房,心裏在這一刻不平衡到了極點。
“真好啊,孟念竟然住在這麽好的地方,我卻……”
一想到兩人的差距,孟亦萱臉色一下就黑了。
手指甲暗暗掐進肉裏,嫉妒的麵目全非。
最重要的是,孟念竟然還和傅至衡住在同一個酒店!
那他們就能有更多的時間獨處製造感情了。
這個女人,以前怎麽不知道她這麽有手段!
真是心機婊。
“哥,明天見。”王浩博朝傅至衡熱情地招手告別。
傅至衡不太耐煩,但也勉為其難地揮了揮手。
“傅少,那我們先走了。”孟亦萱也急忙跟著打招呼。
可到了她這,傅至衡卻恍若未聞,連手都不願意伸了。
區別對待的夠可以。
孟亦萱咬著唇,頓時生出想罵人的衝動。
旁邊的王浩博看到孟亦萱不開心,倒是莫名的很開心。
哈哈哈,讓你裝,傅哥壓根不吃你這套。
可惜,王浩博不能像傅至衡一樣什麽都不在乎,有底氣在鏡頭前隨心所欲。
要不然他在福利院時,也能像傅至衡一樣,將對孟亦萱的不滿發泄出來了。
這樣一想,王浩博就更加崇拜傅至衡了。
什麽時候我也能像傅哥這樣目中無人?
傅哥真是我偶像。
“你偷笑什麽?”一旁的孟亦萱發現他暗自憋笑,不爽地問,“你是在笑話我嗎?”
“沒有沒有。”王浩博趕忙捂住嘴角,收斂起幸災樂禍的情緒,“我怎麽會。”
“我隻是想到一些開心的事,忍不住笑了一下,絕對不是笑話你。”
王浩博怎麽說都是後輩,粉絲基礎也沒有孟亦萱多。
所以在節目裏,他是絕對不敢得罪孟亦萱的。
要不然,等綜藝結束,他不知道要怎麽被罵。
孟亦萱也知道自己剛才挺丟人的,不想和王浩博扯繼續這個話題。
於是故意轉過頭假寐,裝作累了休息。
王浩博也很給麵子的閉上嘴,不吵她。
車子開走以後,傅至衡和攝像往酒店的正門走。
恰好,孟念和秦硯的車也在這時停住。
兩人一前一後下車回酒店,好巧不巧就碰上了。
傅至衡看著孟念身邊站著的男人,眨了眨眼,一臉怔愣。
“誰啊?”
他問的是秦硯,看的卻是孟念。
孟念淡淡地解釋,“新來的飛行嘉賓。”
秦硯不滿意這個解釋,大長腿一邁,頎長的身形擋在孟念身邊,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名片,朝傅至衡遞了過去。
“你好,初次見麵。”
金色的名片上,寫了幾個大字:寰宇集團總裁——秦硯。
如果說不認識秦硯還情有可原,但不知道寰宇集團就有些笑話了。
這個介紹可謂是針對滿滿。
傅至衡連接都沒接,目光移到秦硯那張臉上,嘴角一扯,拉出一抹嘲諷。
“別裝了,我就是故意問問,你還當真了。”
兩人怎麽可能會沒見過呢。
酒會晚宴上那麽多機會,總有見麵的時候。
隻不過傅至衡從來沒把秦硯放在眼裏過。
秦硯也跟著擠出一點笑,“那就好說了。”
“畢竟傅少你貴人多忘事,我怕你不記得我。”
他也很巧妙地順著傅至衡的話說,沒有要拆穿的意思。
傅至衡在心裏默默翻了個白眼。
你那是怕我貴人多忘事嗎?你是怕我不知道你是秦硯,是孟念的前夫吧?
看破不說破的傅至衡懶得與他這番小九九計較。
隻是陰陽怪氣地扔下一句,“秦總挺閑啊,生意上都忙不過來了,還有時間來參加綜藝,怎麽公司要破產了,混不下去想轉行當綜藝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