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槿初掂了掂手裏的鐵管,用看煞筆一樣的眼神看著男人,冷嗤一聲,

“我們跟你講道理的時候,你跟我耍無賴,我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時候,你又突然跳出來要講道理。

真當我們沒脾氣好說話隨便欺負是吧?

脾氣誰TM都有,不服,不服你給我忍著。”

許槿初一頓輸出,不僅讓在場的鬧事者瞠目結舌,就連服裝廠的員工們也被她的氣勢所震撼。

一時間,原本嘈雜的現場變得鴉雀無聲。

“小初姐,你也太帥了吧!”蘇依曼眼中閃爍著崇拜的光芒,雙手合十,如同粉絲見到偶像般激動。

周圍的工人們也紛紛對許槿初豎起了大拇指,他們的臉上寫滿了敬佩和欽佩。

“真沒想到,許總監竟然這麽剛,麵對這些無賴也不退縮,這份勇氣震真讓人佩服。”

“是啊,她不僅長得漂亮,心地也善良,聰明能幹還能拉到那麽多訂單。

有她在,咱們服裝廠就不怕被人欺負了。”

員工們議論紛紛,對許槿初的敬佩之情溢於言表。

許槿初的這番表現不僅讓服裝廠的員工們對她更加敬仰,也讓那些原本打算鬧事的人感到了畏懼。

賀晏梅的目光緊緊地鎖定在許槿初的身上,她的內心充滿了擔憂。盡管許槿初剛才巧妙地避開了對方的攻擊,但賀晏梅仍然能感受到那強烈的緊張感。

畢竟,那些男人都是力大如牛,每一擊都足以讓人痛不欲生。

然而,許槿初卻像是毫無感覺一般,即使被擊中,也從未皺過一下眉頭。

於長波見激戰暫停,連忙跑上前,試圖勸架,“好了好了,不能再打了,有什麽話好好說,動什麽手啊,談生意沒有這麽談的。”

可貌似於長波的話並未得到重視,那些人聽到他的話,不耐煩地擺手轟趕他,讓他靠邊。

許槿初一早就看穿了這些人的真實動機,他們並不是真的想要錢,而是想要製造混亂,讓服裝廠無暇他顧。

他們的真正目標是在混亂中低價收購服裝廠。

然而,許槿初早已洞悉這一切,決不會讓他們陰謀得逞。

就在氣氛緊張之際,一名男子突然闖了進來,手裏拿著一個藍白條的蛇皮袋,氣喘籲籲地喊道:“證據,證據拿回來了!”

他的聲音在空曠的廠內回**,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轉向了他,隻見他的手裏拎著那個鼓鼓囊囊的蛇皮袋,仿佛裏麵裝滿了重要的東西。

他的同伴們見狀,頓時精神一振,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的希望,他們的腰杆都挺得更直了。

領頭的那個人啐了一口痰,嘿嘿冷笑道:“這回我看你們還有什麽好說的,趕緊把錢賠了,我們就不跟你們計較。

否則,可就不是先前那些錢了,可是要翻上幾番才行。”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威脅和挑釁。

然而,陸懷禮卻不服氣地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跡,他瞪大了眼睛,緊盯著那個男子手裏的蛇皮袋,挑釁道:“有本事你把證據拿出來,讓我們大夥看看,到底是什麽樣的證據,能讓你們如此狂妄自大地在這兒大放厥詞。”

隨著陸懷禮的挑釁,氣氛再次緊張了起來。

許槿初卻保持著冷靜,她知道這場鬥爭的關鍵就在那個蛇皮袋裏。

她緊緊地盯著那個男子,準備隨時應對可能出現的變故。

而那個男子似乎也感受到了眾人的目光,他緊張地握緊了手裏的蛇皮袋,仿佛在猶豫是否要把它打開。

“還愣著幹啥呢,趕緊把證據拿出來,好讓他們輸得心服口服。”

領頭的男人不耐煩地催促著,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狡黠,似乎一切盡在掌控之中。

然而,那個男子卻遲遲沒有動作,他的猶豫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心急如焚。

有人已經失去了耐心,猛地衝上前去,想要搶奪蛇皮袋,

“給我吧你。”

他的聲音充滿了急切和緊張。

男子被突如其來的衝擊打得措手不及,等他反應過來想要奪回蛇皮袋的時候,

搶他袋子的男人已經用力扯開了那個一直被他緊緊抓住的蛇皮袋。

就在那一刻,時間仿佛凝固了。

所有人的呼吸都停滯了,他們的目光全都聚焦在那個被打開的蛇皮袋上。

眾人的心中充滿了期待和緊張,他們都在等待著那個能決定一切的關鍵時刻的到來。

然而,出乎所有人的預料,袋子裏並沒有他們想象中的證據,也沒有他們恐懼的罪證。

隻有一個破舊不堪的玩具熊,靜靜地躺在那裏,仿佛是在嘲笑他們的緊張與焦慮。

工人們看到這個突如其來的景象,紛紛愣住了,然後爆發出激烈的議論聲。

“這是怎麽回事?我們的衣服呢?怎麽是一個玩具熊?難道我們的服裝廠轉型做玩具了?我怎麽不知道?”一個工人大聲地嚷嚷著,他的臉上充滿了困惑和不滿。

“我也不知道啊,這個玩具熊看起來都舊得包漿了,顏色都看不清了,這是從哪找出來的?”另一個工人附和著,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

“就是,拿這麽個東西來糊弄我們,當我們是什麽了?隨便擺布的對象嗎?”又有一個工人憤怒地揮舞著拳頭,他的臉上寫滿了不滿和憤怒。

周圍的工人們紛紛附和著,他們的情緒被這個出乎意料的玩具熊點燃,憤怒和不滿的情緒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領頭男人惡狠狠地推了那人一把,又將袋子裏的玩具熊扔到那人身上,怒不可遏地朝那人吼道:“你他娘的玩兒我呢,這就是你找來的證據?”

那人顫抖著雙手,緊緊地抱住那隻玩具熊,仿佛它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大哥,他們給我的就是個袋子,我也沒打開看過啊,一定那個女人,她故意的,故意害咱們。”

他的聲音帶著哭腔,充滿了委屈與無助。

“看來,你們似乎並不滿意我送的小禮物。”

忽然,一道尖細甜膩的女聲輕飄飄的,帶著一股讓人無法忽視的冷漠與嘲諷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