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安局的昏暗審訊室裏,李玉寶坐在冰冷的金屬椅上,臉色蒼白,額頭冒著細密的汗珠。

他焦急地為自己辯解著,聲音帶著一絲顫抖:“警察同誌,我真的不是故意用那些違禁品的,我是被逼的,被逼的啊!”

警察嚴肅地看著他,目光如炬,聲音堅定:“李玉寶,無論你是被迫還是自願,法律麵前人人平等。你使用了違禁品,就必須承擔相應的法律責任。”

李玉寶有些茫然,他不太理解什麽是法律責任,他隻知道,如果自己被抓了,就要坐牢。

一想到那冰冷的牢房,那失去自由的日子,他頓時感到一陣恐懼,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他連忙向警察求饒,聲音帶著哭腔:“警察同誌,求求你,給我一次機會吧!我真的不想坐牢,我願意配合你們,把所有事情都說出來,戴罪立功,好不好?”

警察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滿意的光芒。他順著李玉寶的話,沉聲說道:“好,隻要你老實交代,戴罪立功,我們會考慮為你爭取寬大處理。”

李玉寶仿佛看到了一線希望,他連忙點頭,聲音堅定:“我一定老實交代,一定戴罪立功!”

李玉寶把自己的情況交代清楚後,便被帶出了審訊室。

剛一門,他就看到站在窗邊的許槿初,一抹陽光灑進來,仿佛為她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

她盈盈而立,身姿挺拔優雅,仿佛一位降臨人間的天使。

長發如絲般柔順,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淡淡的光澤,輕輕飄動在肩頭,為她增添了幾分嫵媚。

麵容清麗脫俗,皮膚白皙如玉,細膩而光滑,仿佛能反射出陽光的溫度。

許槿初的眼睛明亮而深邃,宛如兩顆璀璨的星辰,閃爍著智慧與堅定的光芒。

她的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個完美的微笑,透露出內心的自信與從容。

陽光灑在她的身上,與她的美麗相互輝映,仿佛為她量身定製的金色禮服。她的身影在陽光中若隱若現,宛如一幅精美的畫卷,讓人為之傾倒。

李玉寶隻覺一顆心跳動的他頭暈目眩,掙紮著想要衝過去向她表明自己的心意。

他大聲衝許槿初呼喊著:“媳婦兒,媳婦兒,你等我,我很快就能出來了,你一定要等我。”

然而,許槿初似乎完全沒有聽到他的聲音。她正專注地與旁邊的警察交談,連餘光都沒有施舍給李玉寶。看著許槿初冷漠的背影,李玉寶心中的掙紮更加激烈。

負責押著李玉寶的警察,眼神銳利,他怎麽可能讓李玉寶輕易跳脫桎梏。他緊緊地握住李玉寶的手腕,用力地拉著他,防止他衝動的行為。

許槿初本不想搭理李玉寶,但奈何他一副不理他,他就誓不罷休的樣子,讓許槿初眉心狠狠一擰。

深吸一口氣,她邁著堅定的步伐走到李玉寶麵前,那雙清澈的眸子裏帶著一種冷然的堅決。

她看著他,聲音清晰而冷硬:“李玉寶,認清現實吧,我已經結婚了,我和你,永遠都不可能。如果你還不死心,那就去死吧。”

許槿初的話語猶如一把冷冽的刀刃,瞬間割裂了李玉寶心中那微弱的希望之光。

他的臉色瞬間如被嚴冬寒霜侵襲過的落葉,瞬間蒼白得毫無血色。

原本閃爍著期待與憧憬雙眼,像是被深夜的寒風凍結的湖麵,閃爍著無法置信與痛苦的波光。

然而,李玉寶並沒有就此崩潰。他強忍著心中的痛楚,緊緊地盯著許槿初,那雙眼睛仿佛要將她的內心看透。他

的聲音,雖然帶著幾分顫抖,卻充滿了不甘與憤怒:“是我先娶的你,他賀晏舟憑什麽能得到你?”

聽到賀晏舟的名字從李玉寶的嘴裏說出來,許槿初的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厭惡。

她覺得這個名字在李玉寶的嘴裏變得如此的褻瀆,仿佛是對她與賀晏舟之間感情的侮辱。

許槿初的眼神變得冰冷而輕蔑,她上下打量著李玉寶,仿佛在看一個無足輕重的小醜。

她的聲音充滿了嘲諷:“不憑什麽,就憑我愛他。你李玉寶,永遠都比不上。

我本來不想把話說得這麽難聽,但你的行為實在是讓人無法忍受。

還有,李玉寶你哪來的自信跟賀晏舟比?

就你那五官,長得誰都不服誰,踮起腳都沒我高,跟個弱雞似的,自己長什麽樣,沒有鏡子,尿有吧。”

她的話還沒說完,周圍就響起了幾聲壓抑不住的笑聲。

李玉寶被許槿初懟得啞口無言,張了張嘴,想說話,卻不知道該說什麽。

負責羈押李玉寶的警察此時也忍不住,他努力壓著嘴角,不讓自己笑出聲,然後推了李玉寶一下,催促道:“趕緊走,別在這裏丟人現眼了。”

然而,許槿初還是低估了李玉寶的臉皮厚度。

即便許槿初已經把話說到這個地步了,他還是固執的一口一個媳婦地叫。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癡迷和狂熱,仿佛許槿初就是他的整個世界。

“媳婦兒,我知道,你就是被賀晏舟鬼迷日眼了,我不怪你,等你......”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許槿初那冰冷而輕蔑的眼神給打斷了。

許槿初的眼中閃過一絲厭惡,她不想再跟這個無恥的男人多費口舌。

她轉身離開,留下李玉寶一個人站在那裏,像個小醜一樣被眾人嘲笑。

等在外麵的許槿桉見許槿初沉著一張臉走出來,不解的事情詢問,“怎麽了?是遇到什麽問題了嗎?”

許槿初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煩躁地揉了揉眉心,仿佛想要將那些困擾他的思緒統統揉碎。

她歎了口氣,終於開口:“還不是那個李玉寶,真是煩死人了。”她說著,眉宇間透露出一絲不耐煩。

然而,許槿初並沒有打算在這個話題上過多糾纏。

她迅速轉移了話題,“對了,三哥,我得趕緊回富安鎮一趟,這邊的事情就拜托你暫時幫我盯著了。”她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

許槿桉微微一愣,隨即點了點頭,表示理解。他知道許槿初的性格,一旦決定了的事情就不會輕易改變。他拍了拍許槿初的肩膀,沉聲說道:“放心吧,這裏交給我,你盡管去處理你的事情。”

今天早上臨走的時候,她接到了廠裏的電話,讓她趕緊回去一趟。

電話裏說不清楚,隻說讓她盡快回去。

她不知道是不是廠裏又發生了什麽事?為什麽如此緊急地召她回去?

許槿初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

簡單收拾了一下,便坐上了回富安鎮的火車。

彼時雲城,經過大半宿的搶救,許槿晴才把賀晏舟從死亡線拉回來。

本來手術取出子彈後,他一切體征還都正常,中間還蘇醒了一會兒。

可沒想到他突然發起了高熱。

想來應該是受傷後冒雨作戰,身體受到了嚴重的感染。

許槿晴原本白天的時候一連做了六台手術,還沒等喘口氣就救治重傷昏迷的賀晏舟。

跑去幫他找信,差點遇到敵人,回來後賀晏舟又陷入危險,這一搶救就又搶救了大半夜。

此時此刻,她已經累得兩眼發黑。

但為了不給別人添麻煩,她囑咐好護士照顧賀晏舟的注意事項後,強撐著精神走出帳篷。

外麵陽光明媚,刺眼的光線讓許槿晴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

然而,就在她閉上眼睛的一瞬間,她的身體突然失去了平衡,直直地朝著堅硬的地麵栽去。

可預想的疼痛並沒有到來,就在她即將觸地的瞬間,一雙有力的手臂伸了過來,緊緊地抱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