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們現在需要掌握到約瑟華全部的犯罪證據,而且必須證明約瑟華所犯的犯罪事實已經嚴重的侵犯到華國的人民生命財產安全,大使館這個時候才能出麵。
要不然,還是屬於當地的問題。
從大使館出來,宋謹就去了一個地方。
許秋月從昨天被帶出來就被扔在了一個地方。
這個地方是馮剛所提供的。
許秋月本身有嚴重的慢性疾病,再加上昨天摔了嚴重的一跤,她自己又耍了一點小手腳。
所以許秋月一大早就發燒了。
宋謹沒打算理許秋月發不發燒。
他把許秋月叫出來是因為許秋月說過了,她能提供證據。
“許秋月,在我的麵前,不要再玩花樣,不管你玩什麽花樣,隻會讓人覺得很不堪。”
許秋月的內心抖了一下,宋謹這個人還是很難纏。
“怎麽,你覺得我是在玩花樣嗎?”許秋月故作鎮定地問道。
“我之所以讓人把你帶出來,是因為你昨天說你能夠提供有效的證據,如果你沒有的話,我現在可以讓人把你再扔回約瑟華那邊。”
對許秋月,宋謹可以毫不留情。
許秋月,這個女人已經不能夠用女人來形容了,蛇蠍這個詞也太輕了。
“我知道你不會把我再扔回約瑟華那邊去,宋謹如果把我扔了,你就沒有證人也沒有證據了。”
宋謹說道:“那就看你配不配合,一個沒有價值而且還浪費我精力的人,更何況,許秋月,咱們之間的恩怨可是比海還深啊,如果今天騙我的事情,再加上之前你害穎寶的事情加起來,就算你有十條命,也抵償不了。”
許秋月:“都那麽久的事情了,沒想到你一個男人還耿耿於懷呢。”
不是宋謹耿耿於懷,要是許秋月這種人原本就該死。
當初是因為賀世安對許秋月下手了,所以他也懶得動手,但是恩怨終究還是存在。
許秋月說道:“時間過了這麽久,人們都說恩怨會隨著時間而煙消雲散,你這麽一直耿耿於懷,一點也不像個男人。”
許秋月到了這個時候,還想用激將法?
“許秋月,這是最後一次機會,要麽你就聰明一點,選擇合作,要麽就按照我剛剛所說的話,直接把你扔到約瑟華那邊去,給你十分鍾。”
宋謹說完這一句話,完全不看許秋月。
“宋謹,你知道我和顧穎初之間是什麽關係嗎?”許秋月問道。
宋謹才不管許秋月和他媳婦有什麽關係,更何況他們之間原本就沒有關係,許秋月還多次害他媳婦兒,要怎麽說也是仇人的關係。
無論許秋月後來再說什麽宋謹都沒有說話,他隻是安靜地看著手上的計時器。
許秋月終於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了,宋謹這個人真有可能直接把她扔了。
那樣的話就太危險了!
她好不容易才脫離虎口,如果這個時候再被送回去……
宋謹看了一眼,十分鍾已經到了,他把計時器關掉之後,對著後麵的饒學說道:“直接將人扔到約瑟華那邊去。”
饒學走了過來,將許秋月從地上拉了起來,朝著外麵出去。
許秋月嚇得臉色都變了,再被送回去那肯定是連命都要沒的。
“不……宋謹,你不能這麽做,放開我,放開我,放我下來,我是顧穎初的姐姐。”
她說話的時候身體不停的掙紮。
但是饒學不會跟她客氣,伸腳朝著許秋月的腳就踢了過去。
“老實一點。”
許秋月疼得不行,但是眼見著就要被對方拎走了,她趕緊說道:“不要再抓我了,不要再抓我了,不願意配合。”
她算是看出來了,宋謹好像不是非要她當證人不可,否則的話。
宋謹不會這樣子做。
她想要回國。
“宋謹,你沒人性,”當許秋月被放下來的時候,還不甘心的說了一句。
宋謹說道:“許秋月,如果你再這麽說的話,有可能讓你見識到更沒人性的。”
許秋月的內心有些發抖。
“你什麽意思?”
“你自己分析一下,不願意合作有什麽下場,被送到約瑟華那裏,過的是暗無天日的日子,如果你願意我無所謂,我多的是對付約瑟華的辦法,別以為我非要從你這裏得到證據,你的指認十分有限。”
許秋月的心抖了幾抖。
確實,她知道約瑟華的隻是很皮毛的東西,要想治約瑟華的罪,她知道的這一些估計沒大作用。
但是沒有她這個小螺絲釘也啟動不了大項目。
許秋月突然就自信了起來,對宋謹說道:“雖然我能提供的有限,但是一顆小小的螺絲釘,確是啟動整個機器的主要零件,如果沒有我這個小人物,小證人,或許你撬不動那個杠杆。”
宋謹的嘴角突然勾著冷笑說道:“許秋月,自信是好事,自信過頭就是自大了,你以為地球沒了你轉不了?隻不過是可以多給某些人多添一筆堵,但是這個作用大不大?有沒有效,還得看看你說出來的事情有沒有具體效果,別以為你現在就是一顆重要的螺絲釘,事實上你連上麵的灰塵都不如。”
許秋月隻能說道:“我可以給你提供證據。”
“他們的老巢在哪裏?具體在什麽地方是怎麽操作的?都是怎麽接待客人的,把這些方法都說出來。”
打蛇要打七寸。
宋謹要對付約瑟華。
肯定需要約瑟華的操作方式,以及所有事情來龍去脈完整的證據。
不然,有什麽作用?
許秋月不太懂得她們所在的是什麽地方,畢竟她沒有來過國外,所以她現在能給宋謹提供的第一個地點就說不出來了。
這麽重要的地點,許秋月已經沒辦法提供有用的信息。
宋謹涼涼的目光看著她。
許秋月的內心抖得更厲害。
她一直非常自信,覺得自己在宋謹這裏有著不可代替的作用。
可宋謹這第一個問題就已經難倒她了。
宋謹說道:“地點不知道周圍有什麽建築物,知道嗎?”
“周圍沒有樓房。”許秋月回憶了一下說道:“那個地方挺偏僻的,我們每一次從哪個地方被帶到醫院都得坐兩三個小時的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