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生意?

顧穎初說沒什麽興趣。

但是成田睿非常有信心的說道:“不,我相信你一定會感興趣的,這一個生意不是誰想要就能有的。”

成田睿跟顧穎初說起他有芯片的生產技術。

從80年開始,米國就已經在研發了。

國人在這一方麵是落後的,這一點顧穎初不得不承認。

85年的時候,芯片的競爭已經非常激烈。

如果這個時候能有這方麵的生產,確實是很好。

顧穎初能出國留學,自己能開公司,怎麽可能不知道芯片是什麽東西,但成田睿不知道顧穎初還有另外一個身份,能夠知道芯片這種東西在現在這個世界扮演的重要角色。

但顧穎初沒辦法保證得四個人的人身安全,因為這事情不是她自己做的。

顧穎初:“成田經理,生意固然很吸引人,但我無法向你保證,一定能幫你救到那麽多的人,若是說少一個,這個生意就不做,那我們是不是要重新定義一下合作?”

成田睿這個時候,沒得選擇,哪怕最後隻能救出一個人,也要救。

所以,他跟顧穎初說道:“合作一定是什麽合作的,但是,就按照你救了幾個人,增加股份的配比,你看怎麽樣?”

這也是成田睿無奈之舉了,但凡他自己有能力從成田豐的手上把家人救回來,他也不會讓出這麽多的東西。

這對他來說,簡直比刮了他的肉還要疼,但成田睿這個人還是比較重家庭和子女的,所以,他願意,拿他最寶貝的東西出來交換。

跟顧穎初通完電話之後,成田睿的心情非常沉重,麵無表情的抱著頭。

……

周澤旭忙完事情,這才抬頭問柯超。

“怎麽樣了?”

柯超將成田睿的狀況向周澤旭報告。

“情況似乎不太好。”

周澤旭才不管成田睿的情況好不好,這些不關他的事。

他現在是想幫顧穎初整倒山強集團,這個任務,能讓他得到諸多的好處,除了在顧穎初的麵前刷了一波存在感。

公司還能賺錢,他還能在老爺子麵前顯示自己的優越性,他自己創業也能創出一番成績來,這就足夠了。

但,宋謹這邊,要救出成田睿的家人,不是一件小事,因為成田豐已經做好所有準備,要找到突破口還真的困難,幸好宋謹派來的人,全部都是經過專業訓練的。

當成田豐聽說,所有的人都不見了,頓時氣得手捂住了心口,整個人直接倒地。

成田睿的家人被救出來之後,全部都送往港城。

經過了十個小時。

成田睿見到妻子和兒子。

這個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足夠讓成田睿心裏產生了濃濃的感觸,他沒想到,顧穎初居然有這麽大能力。

說要救人,就真的救人了。

所以,和這種人合作,絕對不會吃虧。

人總是希望自己和強者合作,成天睿也不例外。

顧穎初所展現出來的能力,已經令他折服。

為了和成田睿談判,顧穎初把胡妞派過來了。

顧穎初突然就賺了一個生意?

周澤旭十分感歎,顧穎初這個女人,真是不得了,她怎麽能夠那麽幸運?做什麽事情都那麽的順利呢!

哪怕是他這個港城的大少爺,出生之後順風順水,這個時候也感覺,比不得!

……

人質扣留失敗,沒能把成田睿逼回來,現在賠了夫人又折兵,成田豐氣得一病不起。

公司迫於輿論,不得不把鄭秋的資金批出來,還給鄭秋。

當鄭秋拿到這筆錢的時候,第一個電話就給宋謹打電話。

山強集團本國輿論發酵,以及本國那麽多轟動的事,離不開宋謹的手筆。

為了這件事,宋謹確實出了不少力。當知道結果,他第一時間給顧穎初打電話。

顧穎初把和成田睿合作的事跟宋謹說過了。

這一次,宋謹確實發揮了很大的作用。

宋謹聽著他媳婦給他打電話,眉眼裏就一直藏著笑,他媳婦強大而有運氣。真是太好。

成田豐想要對付他媳婦兒,卻一直在成就他媳婦的事業。這樣的運氣,真不是普通人能擁有的。

從初旭到現在要和成田睿合作另一個新公司,簡直就是被別人壓迫著開兩家公司,這也是絕無僅有的了。

鄭秋這邊的事處理完了,也回澳門了。

……

許秋月這幾天感覺輕鬆了很多。

因為賀世安臨時被召喚回澳門,不隻他的兒子突然生了病,就連他的姨太太也生了病,一下子兩個人進醫院,賀世安不得不回去。

所以,賀世安對許秋月的追捕倒是鬆懈了許多。

而且,雷池這個時候,想知道曹軒的情況,所以臨走的時候,他留下一個人追查曹軒的下落,他不相信,曹軒就這樣子銷聲匿跡了,連個屍體都不見。

現在要好好地確定曹軒的下落。

……

曹軒在許秋月這裏休息了幾天,人也恢複了一些元氣。

但是斷了一隻手的曹軒,許多事情都很不方便,許秋月現在正在想著,怎麽利用曹軒最後一絲作用。

賀世安做了什麽事,這些年,在賭場偷了多少錢是一回事,另外一點就是賀世安身後還有大老板,賭場並不是賀世安的,可賀世安在中間謀了多少利潤,這些事,如果被大老板知道,賀世安也吃不了好。

許秋月說道:“曹軒,我這裏不養廢人。”

曹軒說道:“我知道,我會慢慢想出來,說了會給你提供證據,你就不需要一直問我。”

曹軒也得防著許秋月對他下毒手。

而且有些東西,他得留著防身,不能夠全部都拿出來,他也不完全相信許秋月這個女人。

雖然許秋月救了他的命,他也答應,不會再要許秋月的命,可是,現在他的命,還握在許秋月的手上。

許秋月:“曹軒,你現在多呼吸的每一口新鮮空氣,都是我帶給你的,別以為,你現在處處防著我,我不知道。”

曹軒說道:“不用再說這麽多了,咱們現在也算是坐在同一條船上的人,我沒好日子,你也沒有什麽好日子,咱們隻是同病相憐而已。”

許秋月:“誰和你同病相憐,曹軒,你現在隻是一條別人不要的喪家犬,你知道嗎。”

曹軒像是被別人說到痛處,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