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妞解釋道:“這兩個人是來找謹哥的。”

森克這才點了點頭。

也就是說,宋謹現在在顧穎初的房間裏了?那他就不便打擾了。

森克隻能問胡妞:“你肚子餓嗎?要不要一起去吃點什麽?”

胡妞對萬光和饒學說道:“你們先去吃吧,我在這裏看著。”

森克還是個不錯的人,雖然也有那麽一點小心思,但是,此時,還算自覺。

而且饒學和萬光,早上還沒有吃東西,大概聽出胡妞話裏的意思,都紛紛點頭,跟著森克一起去外麵吃早餐。

顧穎初和宋謹幾分鍾之後才從房間裏出來。

顧穎初走了兩步,突然對宋謹說道:“等一下,喊上森克。”

彼得教授早上沒在酒店,就她和森克兩人,她不好自己和宋謹一起去吃飯,把森克一個人留在酒店裏。

胡妞這才開口說道:“嫂子,不用找了,森克和饒學,萬光一起出去吃早餐了。”

顧穎初點頭。

宋謹說道:“胡妞,你也去吃吧,我帶你嫂子出去走走。”

隻要宋謹和顧穎初在一起,他就需要兩人世界。

胡妞自然要自動閃到一邊去。

饒學萬光還有森克三個人,在一家不起眼的小店裏麵蹲著吃早餐,地道的當地美食讓森克覺得,充滿了**力。

但令他們意外的是,與他們隔兩桌地方,居然有人在說話,說話的內容。還和賀世安有關係。

“真沒想到,咱們老大就這麽沒了。”

一開始他們談話的話題,饒學和萬光沒什麽興趣。

森克更加不感興趣。

但是後來,他們提到雷池的名字。

“我現在一想就覺得十分憋屈,雷池這個小人,何德何能,能夠代替曹軒,沒有了曹大哥,雷池就把事都做好了嗎?他不也一樣沒做好?”

“有些人是靠實力做事,有些人是靠嘴皮子做事。”

“對,我看某人就是這個樣子,隻會用一張嘴皮子。”

聽著旁邊幾個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而且還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

饒學和萬光對視了一眼,兩人都默不作聲,然而這個時候,森克聽出了異常,他們都沒說話,默契地低頭吃東西。

那邊的人,繼續說道:“我猜測曹大哥凶多吉少了。”

“怎麽回事?”

“據雷池那邊的手下說,前兩天雷池聯係的某些人追殺一個人,我想這個人不會是別人。”

“這麽說,那就太可怕了。”

賀世安的人狗咬狗?

聽到這個信息,饒學和萬光中午見到宋謹的時候,先向宋謹提了這件事。

宋謹點點頭,回頭問顧穎初:“許秋月拿到的東西,應該和曹軒脫不開關係。”

因為曹軒曾經和許秋月一樣,留在港城,而且是同樣躲避賀世安。

曹軒跟在賀世安的身邊那麽多年,所謂擒賊先擒王,打蛇打七寸。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有時候,自己最信任,最可用之人,所知道的秘密卻是最多的。

這種人,對自己也是最危險的。

現在曹軒和賀世安大概翻臉了,如果賀世安的人沒把曹軒弄死,相信曹軒也不會再維護賀世安了。

顧穎初覺得他們可以花點人力物力,尋找曹軒這個人,曹軒要是願意合作,後期對他們有點作用。

宋謹也是這個意思。

隻有,現在要找人,要費點勁。

宋謹立即發了一份電報,讓人全力尋找曹軒的下落。

……

昨天晚上,賀世安離開之後,許秋月再一次被關進屋子裏麵。

她在屋子裏沒辦法睡覺,一直在想顧穎初什麽時候會再派人過來。

昨天晚上,她忘記問胡妞,該怎麽配合,現在他該怎麽辦?

許秋月很著急,她想要出去,雖然顧穎初這個時候有所行動,對她來說有好處,但她也沒有十足的把握,顧穎初真的會來找她。

所謂,求人不如求己,顧穎初願不願意全力幫助她還是一回事。

如果顧穎初覺得難度太大,不願意再出現幫自己的忙,她該怎麽辦?

“你們把門打開一下,我給他送點吃的。”

外麵出現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許秋月頓了一下,這是連潔的聲音。

她來這裏做什麽?

許秋月這個人,也是多疑的人,之前她請連潔幫助自己,連潔沒打理自己,連腳步都沒有停一下,現在卻突然出現,這是為什麽?

是因為昨天晚上的動靜?

知道她後麵真的有人,所以才出現的?

許秋月這麽一想,嘴角就勾著冷笑,看來,顧穎初的人出現,再來的效果不止一點點。

希望這一次能借顧穎初的力,離開這個地方。

許秋月的目光緊緊地盯著連潔,卻不說話。

連潔說道:“你現在是名義上的七姨太,比我還小。”

一聽到這個稱呼,許秋月當場冷笑一聲。

七姨太?

還真的是諷刺!

曾經,她排位在連潔的前麵,沒想到,現在混得比連潔還不如。

她的眼皮一挑,問道:“所以呢?你現在是什麽意思?”

連潔臉色平靜,隻說道:“不是你找我嗎?既然不是你找我,那我就先走了。”

她也不是非要和許秋月說話。

看著連潔就這麽出來露個麵,接著就想要離開,許秋月的臉色非常冷。

“你這是什麽意思,在我麵前耀武揚威嗎?”

連潔:“我之所以過來是因為以為你有事情,如果你沒有事情,那我就走了,你也不需要說我是在耀武揚威,我沒有欠你。”

許秋月這才語氣放軟了一些,她說道:“連潔,我和你說的話現在依舊有效,如果你願意和我合作的話。”

連潔:“我不用和你合作,也不想和你合作。”

她直接的話,讓許秋月的心裏產生了巨大的影響。

許秋月:“我知道虎落平陽遭犬欺,現在在你們的心裏,你們一定覺得自己很厲害,像我現在這樣,肯定是沒得救了。”

連潔:“我沒這麽想,每個人都有每個人要走的路,我左右不了你的思想,你也不應該來胡亂猜測我,我來這裏,也沒有看你的笑話的意思,我們同是賀爺的女人,你也應該明白,同樣的身不由己。”

許秋月:“連潔,我知道你的心不在賀世安這裏,難道你就沒想過想要自由,讓自己獲得一份無拘無束的生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