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吃的有滋有味,沒一會這鍋就已經見底了,蘇槿梔意猶未盡,擦了擦嘴,“我覺得這可以作為鹵肉店新品了。”

“你這個小財迷,這麽快就惦記著賺錢了。”蘇槿棠含笑點了點蘇槿梔的腦袋。

不過這口味蝦放鹵肉店賣是有些不適合,到時候換成鹵蝦上新應該挺不錯的。

蘇槿棠想了想,又道:“得明年夏天才正式上市去了,現在店裏的新品客人還沒吃膩,還不急著上新。”

作為一個聰明的鹵肉店老板,蘇槿棠十分懂得怎麽抓住食客的胃,現在兔頭的熱頭還沒過,就不急著上新。

等到明年開春再上新品,又會引起一波**,直到秋季。

每個季度都有個吸引食客的招牌,這樣的生意才會長久不衰。

大家都吃完飯,蘇槿梔和蘇錦洋主動去收拾碗筷,蘇槿棠忙了一天,也先去房裏洗澡。

出來時祁淮左還在房裏坐著,書桌上放著的都是厚重的賬本,他正看著桌上的一些東西。

“我還得在忙一下,要不你坐會?”

蘇槿棠洗完澡出來香香的,坐在書桌前祁淮左的旁邊,將半幹的頭發包在毛巾中。

先是看了會賬本,然後開始記錄一些食譜。

不管是農場的牲畜還有作物,蘇槿棠都會有詳細的記錄,如何將它們的利益發揮最大化。

鹵肉店更是有十分多的食譜,不僅僅是給鹵肉店準備的,也是自己靈感乍現的記錄。

這些食譜總有一天會用上,比如口味蝦,鹵蝦之類的,先記錄下來再不斷改良,明年上新就是萬事俱備。

看蘇槿棠寫的十分認真,祁淮左便在一旁溫柔的拿過她頭發,用吹風機細心的替她吹幹。

總算是寫完,蘇槿棠摸了摸酸痛的後脖,抬頭看見牆上的鍾表才發現已經很晚了。

“這麽晚了,你還不回去嗎?”蘇槿棠問道。

祁淮左替她按摩後頸,搖了搖頭,“舍不得走,今晚我可以留下來嗎?陪你睡?”

“嗯?”蘇槿棠沒想到他會這麽說,頓時臉紅心跳,有些猶豫要不要答應。

“我不會亂動的,就像上次在旅館一樣。”

祁淮左保證,雖然上次蘇槿棠喝多了倒頭就睡,但好歹也沒有趁人之危,祁淮左可是正人君子。

想了想,蘇槿棠點點頭,“除非你保證明天不會被弟弟妹妹撞見。”

“行。”祁淮左一笑,繼續替她按摩著後領。

他心疼她工作太累,平時就在農場和鹵肉店兩頭兼顧的來回跑,回到家也沒有正經的休息。

還得各種打理賬單,以及做好企業未來規劃。

有時候祁淮左也很佩服她,敢說敢做,而且每一步都走的踏實,不可否認,她十分具有領導能力。

“好了,你自己工作也辛苦了,去洗個澡準備休息吧。”

蘇槿棠舒服的轉了轉脖子,然後站起來去衣櫃幫祁淮左找一件合適的衣服,正好翻出上次給他準備的秋衣秋褲。

洗完澡出來,蘇槿棠已經提前別扭的上床了,紅著臉,怎麽想怎麽不對。

祁淮左倒是自然很多,掀開被子上床,躺下,將蘇槿棠摟在懷裏,一套動作一氣嗬成。

“好想快點娶你進門。”

他磁性的嗓音在耳邊吐氣,蘇槿棠聽的麵紅耳赤,將半張臉藏在被子裏,嬌羞又幸福,“我還不到十九歲,就算你爸媽同意也還得等一二年才能領證。”

“可以先訂婚。”祁淮左將她抱在懷裏,聞著她身上沐浴出來的淡淡花香,格外安心。

“到時候再說吧。”

蘇槿棠伸手摟住他的腰,自己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準備入睡,“快睡吧,明天還有工作。”

“好。”摸了摸她的腦袋,祁淮左也閉上眼睛準備入睡。

第二天醒來時,祁淮左已經離開了,蘇槿棠一看時間都快八點了,可見自己昨晚睡得有多踏實。

來到鹵肉店,蘇槿棠又看到了胡偉強,在對街來來回回的走,時不時還往店裏看幾眼。

“真是厚顏無恥!我看你能蹲幾天!”

李母拿著掃帚,惡狠狠的對著外麵罵,要不是胡偉強這麽堅持,李紅雪至於天天躲在家裏不敢出來嗎?

隻是沒想到,一連三天胡偉強每天都在,李母氣的發抖,真想走上去把人趕走。

同時蹲不到人的胡偉強自己都很鬱悶,垂頭喪氣的找到了好兄弟羅開明這裏來訴苦。

羅開明就是羅老板的兒子,上次兒子辦滿月酒的時候,他也知道那件事,當時就覺得那女的不是人。

今日一聽兄弟從頭到尾說了個清楚,更是想為兄弟打抱不平。

胡偉強還在借酒消愁,一杯酒下肚,打了個嗝,“都怪我當時太輕浮了,唉,真後悔。”

“哥們,你怎麽能怪自己呢?我說……你是不是被騙了?”

閱女無數的羅開明雖然已經浪子回頭,但也是立馬指出了問題所在,好歹他也算是個富二代,什麽樣的女人沒見過。

“……這話怎麽說……”胡偉強疑惑。

羅開明點了根煙,立馬開始和他分析問題所在。

“你想啊,如果這女的但凡喜歡你,至於打死不承認你們男女朋友關係嗎?而且還不願意讓你碰她?”

“再者,你在好好回憶一下,是不是隻有你出錢,給她買東西的時候,才給你好臉色看?”

聽到這裏,胡偉強氣憤的點頭,“沒錯,她就是這麽對我的,我都納了悶,你說她到底喜不喜歡我?”

“肯定喜歡啊,不過喜歡的是你的錢而已,她一開始就看不上你,隻是想花你的錢。”

這種女人,羅開明遇到過不少了,段位比李紅雪高的都有,不過現在他已經成家立業,好好的愛護家人了。

聽完羅開明的分析,胡偉強恍然大悟,恨不得立馬去找到李紅雪理論。

“我明白了,這種女人,真是不值得。”胡偉強重重的一拳垂在了桌上,眼裏泛紅。

羅開明拍了拍兄弟的肩膀,“這樣想就對嘍!”

從北明酒樓出來後,胡偉強便想去鹵肉店找人,可連續蹲了三天都沒用,肯定是存心躲著自己。

胡偉強不服氣,路過一個拐角處,突然想起之前見蘇槿棠有幾次從這裏出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