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她要回家,去陪陪爺爺。
剛騎過門口,門口人多了些,她減慢了速度。
剛騎出去五米遠,她摁住了刹車。
她剛在人群裏好像看到了一個背影非常像周霽之的人。
她雙腳使力,推著自行車慢慢向後退。
再朝剛剛她看到背影的地方看去,卻並沒有看到人。
她歎了口氣,搖了搖頭,“想念真是磨人,都能看錯人了。”
一腳踩上自行車,就準備往前騎。
雙眼卻被蒙上了。
“啊!我就知道是你,我沒看錯,周霽之同誌!”
周霽之聽到聲音,迅速鬆開了手,“媳婦,你怎麽知道是我?”
時嫻看著他瘦削了的臉,抬手捏了捏,“你覺得我為什麽會把車倒回來?”
周霽之一把抱起她,把她放在了自行車後座,自己坐到了車座上,“還想給你個驚喜呢,走,老公帶你。”
時嫻一手摟著他的腰,將頭靠在他的背上,“這就是驚喜,我可高興了。”
自從見到他,她唇角的笑就一直沒落下來。
“你能在家呆幾天?”時嫻聞著他身上熟悉的味道,一顆心漸漸安穩了下來。
他就是她的避風港。
“這個周末,我周一早上就得走了。”
時嫻點點頭,“真好。”
能有一個周末就不錯了。
周霽之騎車很穩,兩人就這麽騎在這輛粉色自行車上,一路回了家。
一路的回頭率超高。
周霽之把車停在院門口,從口袋裏拿出鑰匙遞給身後的時嫻,“媳婦,幫忙開個門。”
時嫻跳下車,將院門打開。
她直直地看著周霽之。
大半個月不見,這男人瘦了好多。
精神還不錯。
周霽之停好車,回頭就撞見媳婦那火熱的眼神,直直地瞅著自己。
他輕咳了一聲,有些不好意思地紅了臉,之後直接抱起了她。
“媳婦,你怎麽一直瞅著我?”
他是不是臉沒洗幹淨?
時嫻捏捏他的臉,“我看你好看,都瘦了。”
周霽之推開房門,“這個周末就吃回來,你想吃什麽我好好給你做。”
聽到這熟悉的話語,時嫻將頭靠在了他的肩上,她的小廚夫又回來了。
“好,老公~”她軟軟地應了一聲。
這一聲,直讓周霽之渾身血液沸騰。
時嫻看著他紅了的耳尖,上手捏了捏。
“怎麽這麽久不見,你都會害羞了?”
周霽之聽著這話,拍了她的屁股一下,“我這不是害羞,我這是在克製。”
時嫻瞥他一眼,看到了餐桌上一桌的菜。
無比豐富,且每道都是她喜歡吃的。
這個男人,給人驚喜的方式,真是讓人好喜歡!
周霽之把她放在凳子上,“快吃,多吃些,你也瘦了。”
他坐在她身旁,拿起筷子給她夾菜,直接放在了她嘴邊。
時嫻一雙眼滿是高興地看著他,張嘴把菜吃了進去。
“好吃,老公做的飯最好吃了。”好聽的話像不要錢似的冒了出來。
周霽之聽著一陣**漾。
“媳婦,你餓不餓?”
時嫻拿起筷子夾了個菜,自己吃,“吃到你做的,就有點餓了。”
周霽之目光沉沉地看著她,也吃起了飯,他是烈火了,幹柴餓了,算了。
他又給她夾了菜,“那就先吃飯。”
時嫻掀起眼皮看他一眼,他剛一抱她,她就感覺到了。
他這反應來得也太快了。
這還大白天呢。
她捏捏他的臉,“這次怎麽能回家休息了?”
周霽之傻傻地看著時嫻,好像看著她就能吃飽飯了。
一張俊臉笑得帶著濃重的傻氣。
“我進去的時間比較湊巧,這次項目有了重大突破,才會一下忙了這麽久,以後除非也是重大突破,不然不會一連大半個月不能回家的。”
時嫻給他夾一筷子菜,“那挺好,等我大學畢業,我就陪你去隨軍。”
她還沒想好畢業後要做什麽。
這一世開局太順,錢,她已經賺了很多,未來還會源源不斷。
倒是很想要個孩子,她很想看到周霽之訓練親生孩子的場景。
周霽之樂嗬嗬地看著她,“謝謝媳婦~”
隨軍他就能每天抱著媳婦睡了。
一想到今晚他能抱著媳婦軟軟的身體,他就止不住地高興。
時嫻掀起眼皮看他一眼,“好好吃飯,趕緊胖一些。”
周霽之趕緊乖乖地吃起飯來。
他的廚藝沒有退步,仍然非常好吃。
一頓飯吃完,周霽之又動作利索地收了碗筷去廚房洗了。
時嫻站起身,打量著房子。
他不在家,她也很少住這,但房間裏處處都幹淨明亮。
一看就是田姨一點都沒偷懶,每天都有在打掃。
時嫻又坐到沙發上,打開了電視。
意外地聽到了熟悉的音樂。
“白龍馬,蹄兒朝西~”
在時不時還有點電流音的電視機裏,看到這麽親切的電視劇。
時嫻看的是別有一番懷舊滋味。
周霽之洗完碗出來,就看到媳婦正專心致誌地盯著電視看。
他看著電視機裏的和尚,猴子,還有妖怪,皺起眉頭有些疑惑,“媳婦,這有什麽好看的?”
時嫻掀起眼皮看他,真是天真。
“過來,跟我一起看。”
周霽之抱起她,把她放在自己腿上,看著電視。
“師傅,她真的是妖精!”
方方正正的電視機裏傳來一聲尖細的聲音。
時嫻捏捏他的臉,這人可是對西遊記半點也不了解,她隨口問道,“你覺得是不是妖精?”
就讓她看看,他究竟是唐僧還是猴子。
周霽之摸摸她的頭,“媳婦,我不想覺得。”
說完,就一手托住她的後腦勺,欺身吻了上來。
他的唇溫熱,似火一般纏綿上來。
時嫻隻感覺自己像是一塊逐漸被融化的巧克力,滋滋甜意湧流遍渾身各處。
兩人大半個月不見,一吻遍天雷勾地火。
“嗯…”
周霽之一手扶著時嫻的頭頂,看著她眼眸中水光流轉。
一手抱起她就往臥室走。
一手熟練地褪去掩蓋在她軀體之上的層層束縛。
時嫻將頭垂在他的肩窩處,雪白的皮膚似是晚霞蔓延,層層暈染。
她想他,不止於心,還有這副美到極致的軀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