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在工地,楚陽幹得熱火朝天,**穿窿,晚上楚陽拖著身體回到宿舍,洗完澡蜷縮在**,倍感孤寂。
為什麽會孤寂呢。
自己不是有藍冰清這個大美女奶著嗎。
工地的人都把藍冰清當做楚陽的小蜜了,無可厚非,他們在工地的時候,要麵對一群施工人員,確實也隻能抱團取暖,不然時間很難過。
藍冰清在工地確實很照顧楚陽,就好像保鏢跟著楚陽,給自己拿水喝的,也是不容易。
可楚陽在她身上並沒有真的那種怦然心動,呼吸加促,不知所措,極度渴望,海綿體充血的感覺,也就是沒有愛,也可能還是她因為奶量不足吧。
咚咚有人敲門,楚陽還以為是好同事徐弘毅,就穿了褲衩去開門,誰知道是曹師姐。
師姐身穿簡單的藍色吊裙,性感不失端莊,看得楚陽呼吸加粗,頭部充血,這才是正常的反應嘛,楚陽更加確定自己對藍冰清沒有太多心動感覺。
“你又不穿衣服。”
曹寧翻了一個白眼,但是眼睛直勾勾的,把楚陽的腹肌盡收眼底,胸脯起伏了些,不對,是衣服在作祟。
“你又不是沒看過。”
楚陽實在是累啊,開了門回去又爬上了床,拉被子遮著重要部位,褲衩還是明顯。
“在這些空白的地方簽一下名字,馬上又要迎檢了。”曹寧沒有感受到楚陽的身體變化,就這樣坐在了楚陽的床邊,她今天短裙很短,這樣一坐下,一對修長且圓潤的大腿就**在空氣中了。
她不知道從裙底還是褲兜拿出了一個組織開會記錄的的大本,裏麵記在了組織的各種活動,還有各種開會紀要。
作為組織委員的她確實需要幹很多這樣的瑣碎事,天天抄寫筆錄都是次要了,楚陽翻了翻,上麵本子記錄N次的生活會,每個人發言的內容,有什麽建議,今後怎麽改進……真的難為她了……
楚陽對此深表同情,做這些亂七八糟的,自己還是寧願去工地啊……這種問題楚陽不敢亂說,很容易被扣帽子,說覺悟不夠,思想不純,楚陽隻是默默地把自己名字補上就好了。
寫好了以後,就給了她,就繼續躺**不動了,你要就自己上來動吧。
“楚陽你咋了,一副要死不活的,整天呆在宿舍,也不去運動一下的。”曹寧這一次也是改變了坐姿,大腿交叉一下,裙擺被拉扯往後,散發著誘人的氣息。
楚陽看多了幾眼,有點流氓地回答:“我天天的在工地打滾,累死要活的,現在隻想搞**運動了。”
曹寧也不是惱,隻是掐了一把楚陽的大腿:“滿腦子是啥啊,話說你現在要不要這麽拚啊,上次砸了腦袋還沒好吧,我感覺在公司都看不到你的人了。”
“痛痛痛,師姐,沒辦法啊,誰叫我命苦啊,就是幹苦力的命。”楚陽求饒。
“你命苦?我看你樂不思蜀了吧,有藍冰清這麽的大美女天天伺候左右,不舒服嗎?”曹寧一陣醋意,如花笑顏染上了一層風霜。
“藍冰清是大美女嗎?”楚陽反問她,對付女孩子這一招很厲害的。
“不是嗎?她很多人追的。”
“是嗎,沒看出來。”楚陽隨口來了一句,一定要裝作很隨意。
曹寧皺眉:“你覺得她不漂亮?”
楚陽搖了搖頭:“或許她漂亮吧,不過在我眼裏,永遠是師姐你比較好看一點。”
絕殺!
曹寧臉蛋慢慢回暖,心裏好像打翻了甜蜜罐,齁甜極了,她然後嘴角慢慢地露出了笑意,雖然不明顯,但是你絕對能感覺她心裏樂開花。
“睜眼說瞎話,不過我跟你說,你可千萬不要亂來,藍冰清可不是好欺負的,她啊可精呢,都不肯吃點虧的,你小心點,不要貪她美色,在陰溝裏翻船了。”
這個溝陰不陰楚陽不知道,是挺濕的,滑倒也不意外的。
楚陽倒是莫名其妙了:“師姐,藍冰清怎麽了嗎,你跟她有什麽過節嗎。”
“沒有……”曹寧支支吾吾也說不出個所以然,最後隻是很來氣,起身來了一句:“隨便你咯,反正你自己看著辦就好了,你喜歡就可以了。”
說完曹寧就回去了。
楚陽看她離去的背影,腦袋卻浮現出來李芷瑩的身姿,她到底在幹嘛啊,上次一別,又過了一個星期了,楚陽翻了一下身,伸出枕頭底下,又拿出了那一張字條。
“電氣0603班的楚陽,我想跟你說,我喜歡你很久了,是你有女朋友了,嗚嗚,快畢業,在這裏祝福你吧。”
楚陽慢慢用手摸著上麵娟秀細膩的文字,就好像觸摸到了李芷瑩的肌膚一樣,光滑柔軟。
芷瑩,你還好嗎?我有點想你了,你還不聯係我,應該還在生我氣吧。
哎,我這麽努力,這麽拚命……就是為了有一天上到市公司,能夠堂堂正正要出現在你的麵前,可以坦然地麵對你的父母而已。
楚陽一想到這裏,思念又成河了。
滿腦子都是李芷瑩了,但是如果失去了李芷瑩,那一切的努力,還有什麽意義呢,不行,明天周五了,這他媽的工程再緊張,自己也得去一趟嫋布拉市找芷瑩了。
再不去,楚陽怕自己後悔。
……
清晨,李芷瑩呻吟了一聲慢慢睜開眼,天其實還沒完全亮,但是她實在睡不了,身體渾身都痛,軟綿綿的沒有力氣,她起不來,又睡不著,她的頭好痛。
而且耳朵總感覺會聽到一種聲音,很刺耳,好難受。
她不知道為什麽那麽倔強,明明想楚陽,就是不找他,她想到楚陽身邊的那個女人,心痛又心傷,這些天她都在行屍走肉,她咬了自己手臂一口。
宣泄了一下,心是感受好多了。
可是她的頭依然很痛,耳朵聲音依然刺耳。
李芷瑩拉起毯子捂住了頭,用兩根手死死捂住耳朵,可是還是不行,她沒有了辦法,直接把身體蜷縮起來,不斷翻滾,以此消除痛苦。
忘了吧,忘了吧,李芷瑩一直在說這幾個字。
終於身體開始慢慢麻木了,頭痛減輕了不少,好受多了。
陽光穿透窗戶照射進來,她還是沒起床,就這麽癱在**,不知道多久,一直等到饑餓感湧上心頭,越來越強烈,直到肚子扁了她才爬起來。
她不想起來的,但是不起來,她怕起不來了,她要出去找點吃的,雖然不知道吃什麽,也什麽都不想吃,可能吃什麽都不重要,反正都是沒味道了。
她實在是沒力氣,起身還要扶住床的邊緣,走了幾步,不知道碰到了拖鞋還是腳沒定好,一個踉蹌,摔了在自己家裏的水泥板上,膝蓋好痛,她就這樣躺在地上抽泣。
地上很冰冷,透骨一樣,滲透進來身體,她整個人酥麻了,她心裏想著會有人來扶起她的,可是沒有,那個人不會出現的,肯定不會,他在布台呢。
她好委屈,哭得更大聲了。
這個時候,門口傳出聲響,是鑰匙插進鑰匙孔的聲音。
是誰!
門開了,芷瑩抬頭,門口出現了一個高大的影子,但是剛好光線照射,她看不清來人的樣子。
“芷瑩,你怎麽了。”
楚陽衝了抱起了地上的芷瑩。
是楚陽來了,今天周末,楚陽一大早就來了,他是有李芷瑩的鑰匙的。
隨時都可以打開她身上的大門。
李芷瑩已經觸碰到楚陽的身影,她猛地撲在楚陽的懷中,大聲放肆地嚎啕大哭。
滿腔委屈,如缺堤之海,傾斜而下,濕答答。
楚陽的懷抱,真的好溫暖。
她抱得好緊,好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