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劉董的特別的“照顧”。
很快省公司的紀律委員會的劉強部長帶了一行四人就來了。
省公司自己有一個所謂的紀律部門,來幫助公司處理和協調事故的,權力上屬於公司內部的行政處分。
這些人隻聽從於董事長,也一般是公司董事長的親信,所以這個劉董一上台就把這個紀律部的部長給換了,換了誰楚陽還真沒打聽。
楚陽知道他們這些人的嘴臉。
吃飽了撐著的。
沒事都能給你整出點事來的。
當然了,電力總部也有一個紀律委員會,他們就不一樣了,可以對整個電力行業的事故和工程進行監督,有權利可以對你進行起訴的。
他們簡稱紀委,這個就不多說了。
等到今天早上,蔡珊珊急忙忙地扭著大屁股進來,擔心地說道:“楚總,省公司紀律部的劉軍副部長馬上就要到我們公司門口了,你要不要下去接一下。”
“誰?”楚陽有點吃驚,因為自己聽到了一個不想聽到的名字。
“省公司紀律部劉軍。”蔡珊珊重複了一遍,她眼神還是有些緊張的,因為這些紀律部的人都是不是什麽好伺候的主。
楚陽實在沒想到,這個劉軍竟然混到副部長位置了,果然這他媽的上陣殺敵父子兵,打飛機真兄弟啊。
看到楚陽臉上不好,蔡珊珊以為楚陽怎麽了,又趕緊來了一句:“楚總,請問我們要不要啟動A級的接待模式?”
公司的接待分為ABCD級,這個是當初楊明陽定下來的,A級接待就是最高級別,一般董事下來就是這個接待的標準,飯菜酒都是最好的。
楚陽努了努嘴,想到了劉軍那個臭逼嘴臉,冷冷說道:“不需要任何的接待,就當他們不存在。”
“啊?”蔡珊珊驚呆了,口型都變了一個“o”,她強烈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怎麽可能不接待呢。
這可是來找你的麻煩的紀律部門,這不是找死嗎?
“楚總,不接待?”蔡珊珊確認了一下。
“嗯,就是不接待。”楚陽又開口了。
楚陽來到百川差不多兩年了,行得端走得正,不貪錢,也不好色,女人都戒了,無欲則剛,也不怕他們了。
如果是其他人,楚陽或者會屈尊去迎合一下,畢竟禮多人不怪嘛,但是是劉軍,那不好意思了,人一輩子,就是有些人,你絕對不會放下的。
楚陽第一個就是劉軍,這個狗幣,想要搶自己的女人!
楚陽就是有一種很傲嬌的想法,就是:我踏馬的,看你們能奈我何?
“行。”蔡珊珊一胸口的疑惑,但是還是出去了。
這個劉軍帶人來到了百川公司以後,故意整理一下衣服,裝模作樣地下車,但是下車以後看到一個人都沒有,他直接臉黑了,就好像一坨牛屎。
本來劉軍還以為,自己一車以後肯定就可以看到了楚陽那張狗仔一般的臉,楚陽一定會像其他公司的老總一樣跪舔他。
畢竟他是帶著尚方寶劍來的,他甚至都已經想好了詞還有表情,就是要好好諷刺和羞辱一下楚陽的。
可是來了以後,竟然沒有任何人接待,這讓他十分的震怒。
其他幾個手下也覺得很奇怪,不過看著劉軍的臉,也不敢說話。
劉軍咬牙切齒地衝進去,直接到辦公室,盯住了楚陽。
此刻楚陽正在辦公室玩手機,他冷冷地來了一句:“楚陽總經理好興致啊,沒想到我們竟然在這裏見麵了啊。”
楚陽看他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內心覺得很好笑,不過懶洋洋地起身,然後很友好地站起來,假裝很吃驚:“哎呦,這不是劉軍部長嘛,是什麽黑風把你吹來了,怎麽也不提前說一聲,讓我好安排人接你啊。”
劉軍心裏在咆哮,我不是提前通知你們辦公室了,你會不知道?你在這裏裝什麽啊,不過你得意不了多久了。
劉軍此刻看到了楚陽,也慢慢冷靜了,他很從容地坐下來,笑眯眯看著楚陽,然後從包裏拿出一個文件放在了桌上:
“楚總,不好意思,打擾你的工作了,上麵的領導得到了一些對你不好的指控,讓我們紀律表來對你進行調查的,這是公司的文件。”
楚陽看都不想看一眼,這種東西還不是隨便你編造?
劉軍也不管楚陽看不看,繼續侃侃而談:“楚陽同誌,現在公司方麵對你有兩條指控,第一個就是你憑借不良競爭,操控群眾投票來當上了這個百川的總經理,第二個事情就是你和施工方勾結,收受高額的賄賂,把西電東送的工程故意分包給白羊施工方,對於這兩條的指控,我不知道你有何解釋沒有?”
劉軍讀完了這些東西,一臉的趾高氣揚了,又覺得自己可以了。
你楚陽不是不可一世嗎。
我看你怎麽死?
他對於楚陽怨恨,早已根深蒂固,這次來,他就是想要整死楚陽的,所以無論楚陽再怎麽樣都沒用。
楚陽一聽這兩條指控,心裏就在冷笑,媽的,真他們的惡心,簡直絕了。
本來他們以為是來查查西電東送的工程分包情況,沒想到竟然還要查自己當總經理的事情,事情都過了這麽久了還要揪出來,看來對於自己上位,他們真的耿耿於懷啊。
不過楚陽一點都不慌,還是笑著看著他說道:
“劉部長,你要怎麽查都可以的,我都可以配合你的,但是請你一定要認真一點,不要搞出一些無中生有的事情。”
楚陽必須警告他,不要搞小動作。
劉軍嘻嘻一笑,一副偽君子,假裝正氣淩然地說道:“楚總你也不用擔心了,我絕對會秉公辦理,不會冤枉你的。”
楚陽身正不怕影子歪:“這樣就最好不過了,我記得公司有規定,被查之人不可以跟調查組接觸的,所以你們有事就找蔡主任,我可就不奉陪了。”
楚陽說完又拿起了手機,對他完全不屑一顧了。
“嗬嗬。”劉部長冷哼了一下,走了出去,心裏有點不服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