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過來了,墨寶他們呢?”雲夢擔憂的問。
“他們有你大嫂看著呢,你就放心吧。”雲夫人順了幾口氣,這才看向房間內,
“現在是什麽情況啊,裏麵是誰的咒罵聲?”
“裏麵是定國公夫人的咒罵聲,至於發生什麽事情,我也沒看清楚啊。”
雲夢雙手一攤可無辜了,反正誰問都是不知道,不了解,鬼知道發生了啥事兒。
母女兩人的談話也沒壓著,前麵的夫人回頭說道:
“定國公世子夫人與一個男人**,被抓在**了,那個男人,嘖!”
一聲嘖意味深長,令人無限遐想。
“那男人是個什麽人啊?”雲夢好奇的追問,腦袋探的更長了。
前麵的夫人回道:“聽說是個養馬的,身上一股子屎味兒,也不知定國公世子夫人怎麽下的去嘴的?”
“是嗎?那我也很好奇,他們怎麽會勾搭到一起的?是定國公府養馬的下人嗎?”
雲夢巴巴的湊近了問,前麵的夫人也不惱,居然回過身與雲夢聊天,看到雲夫人還友好的笑笑。
“王妃,雲夫人,你們好,在下是大司農家的大兒媳婦馮林氏。”
大司農是管理燕國的農業,位置很重要,隻是因為是種地的,所以在百官中並不受待見。
百官還是喜歡坐在辦公室裏工作,不喜歡在外曬太陽種地。
“馮少夫人好,免禮。”
雲夢伸手把馮林氏扶起來,眼神示意房間裏什麽情況,會說你就多說點,我愛聽。
雲夫人也笑嗬嗬的詢問裏麵的情況,可好奇了。
馮林氏也沒隱瞞,把自己從前麵的人那兒聽到的,如數轉述。
定國公世子夫人與養馬的馬夫**這事已經是鐵案,據說那馬夫還是左相府的。
左相夫人陪著定國公夫人一塊衝進房間,看清馬夫的樣子差點暈倒。
再看看定國公世子夫人**的樣子,左相夫人真的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那馬夫長的又老又醜,還一身臭味兒,隻要不瞎不傻就知道定國公世子夫人不會看上馬夫。
說什麽與馬夫**,那都是高抬馬夫了,與其說是**,不如說定國公世子夫人被人陷害。
在左相府的宴會上陷害定國公世子夫人,這事他們左相府也逃不脫幹係。
必須要拿出態度給定國公府一個交代。
氣歸氣,左相夫人的情緒很快就穩定下來了,說到底定國公世子夫人也不是左相夫人的兒媳婦。
隨著左相夫人的一聲令下,左相府的下人高度調動起來,開始調查定國公世子夫人是怎麽來到這個院子的。
是被打暈的,還是被綁架的,還是?
結果很快呈上,出了這麽大的事,左相府的下人可不敢再幫著定國公世子夫人隱瞞了。
紛紛出來證實定國公世子夫人是自己走過來的。
而且定國公世子夫人運氣不好,走向偏院的時候還被其他夫人小姐看到了。
雖然看到的人不多,但是作證是足夠了。
可以證明定國公世子夫人不是被人綁架過來的,這點對左相夫人來說就足夠了。
你堂堂的定國公世子夫人,前來別人府上參加宴會,你不老實的待在宴會場上,你鬼鬼祟祟來偏院做什麽?
左相夫人與眾人已經有了基本的判斷,一是世子夫人是陷害別人不成反被害。
二是世子夫人真的在與人**,隻不過**對象可能不是馬夫,而是另有其人。
隻不過那個**對象為什麽被換,這就不得而知了,隻能繼續調查。
這時候被按在冷水裏的定國公世子夫人也醒過神了,明白了自己的處境後,氣的放聲大哭,連呼自己是被陷害。
可是被誰陷害,她又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說是雲夢陷害她嗎?
理由呢?證據呢?
說自己陷害雲夢不成,反中招?
那麽一個陷害皇室成員的罪名下來,定國公世子夫人想想都怕,有些事能做,但是不能說。
更不能被人發現。
所以定國公世子夫人隻能高喊冤枉,其他的一個字也不往外說。
但是她不說,有人說啊。
馬夫是個貪財怕死的,立刻把自己收了別人送的錢財,讓他過來陷害人的事情交代出來。
隻是陷害誰馬夫也不知道,他就是拿錢辦事,直接來這間屋子幹就完事了。
馬夫當時心裏還挺美的,他一個下人,能睡上百官家的女兒,就算是被打死也是賺到了。
如果能留下一兒半女,那簡單賺翻了好吧。
在馬夫的指認下,那個收買馬夫的丫鬟被指了出來,那人居然是左相夫人院子裏的灑掃丫鬟。
左相夫人看著那個小丫鬟氣的眼前發黑,這下子她算是脫不了身啦。
那個小丫鬟被左相夫人的眼神嚇住,立刻跪下請罪,指出是定國公世子夫人花錢讓她辦的事。
這事是定國公世子夫人主導,與她一個小丫鬟關係不大,那就是定國公世子夫人與馬夫**。
她就是一個傳話的。
小丫鬟很聰明,短短時間就知道先把誰摘出去,反正不能把夫人拖下水。
隻是這話大多數人不信,一個小丫鬟哪來的那麽大的膽子幹這事。
說不定啊?眾人看向左相夫人的眼神意味深長,氣的左相夫人想死的心都有了。
這是有嘴也說不清了是吧。
雲夢抱著雲夫人的胳膊在旁邊看的嘎嘎樂,眼神掃到躲在角落打聽情況的帶路小丫鬟。
那小丫鬟嚇的直接給跪了,拚命的捂嘴,示意自己不會亂說話。
小丫鬟現在也看明白了,定國公世子夫人就是偷雞不成失了身,她要站出來指認雲夢,得,她的小命也不用要了。
反正雲夢已經脫身,完美摘了出來,那就把這事爛在肚子裏吧。
也隻有爛在肚子裏,小丫鬟自己才能安全。
雲夢看破不說破,輕飄飄的移開視線,一個小丫鬟還不值得她費心收拾。
定國公世子夫人吃了那麽大一個虧,自然會想辦法找場子滴,有些人啊,以為逃過一劫,實則在劫難逃。
定國公夫人與左相夫人鬧了一個不歡而散,兩府算是結下了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