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經險途,徐仄言也是順利來到了北方,這一路上可以說是苦盡甘來了,長途跋涉的。

很快他便找到了欽差大臣,兩個人先是相聚了一番。

“我此次前來有重要的事情要辦,想必你也已經知道了。”徐仄言不多廢話。

“了解,不過你長途跋涉的,要不先休息一下,我們再談?”欽差大臣怕累到徐仄言。

不過徐仄言拒絕了,其實也沒有特別累,這麽遠的路途他都來到了,又怎麽可能會覺得累呢。

更何況現在並不是休息的時候,寶貴的時間容不得他浪費。

“我不需要休息,我們還是趕緊處理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吧。”徐仄言提議。

既然徐仄言都已經這樣說了,那欽差大臣也是不敢有其它異議。他很清楚徐仄言是過來幹嘛的,都是些他惹不起的人。

怪他自己不夠別人有本事,鬥智鬥不過別人,更別說是鬥勇了。

二人配合著將北方的官員一鍋端了,這是沈澤淵的命令,但這件事情結束,徐仄言的使命並沒有跟著結束。

緊接著他查出了,原來北方的這些官員是有一個體係的,這樣來看的話,那事情就變得非常不簡單了。

思來想去,他懷疑這很有可能是沈澤蒼早年布下的,因為其他人並沒有這麽大的權利,最有可疑的便是他了。

更何況沈澤蒼就像是會做這些事情的人,所以說根本就不覺得出奇,眼下看來,現在可不是胡亂猜測的時候。

徐仄言需要趕緊趕回京城將這個設想告訴沈澤淵,這樣他們就可以及時找到方法解決了。

跟欽差大臣道別後他邊踏上了回京的路途,使命沒有結束,他不能在這裏多留。

而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在京城的郊外遭到了襲擊。

宋舒言和沈澤淵在同一處,她推測著,也應該就是今天才對啊。

“你說他怎麽還沒回來呢,之前不是說好了今天回來的嗎。”宋舒言有點擔憂。

沈澤淵牽著她的手,兩個人看起來相當甜蜜。

一開始宋舒言還會害羞,但是久而久之也就已經適應了,他們的關係,做這些東西也不需要害怕被別人發現。

“別擔心,他一定會回來的,我們再等等吧。”

沈澤淵倒是很看得開,或許徐仄言隻是在回京的路上出現了什麽狀況所以耽擱了一會兒。

畢竟徐仄言辦事情一向都挺讓人放心的,所以說他也不需要多加擔憂,相信徐仄言一定會帶回來令他們滿意的答案。

眼下看來隻能這樣了,宋舒言隻能先將這件事情放下。

總感覺這件事情的危險係數在不斷增加,對方很強,他們不會那麽輕易地就達成目的的。

兩個人在交談著其它事情,但是因為徐仄言沒有回來,宋舒言還是特別擔憂,一直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沈澤淵也是挺無奈的,他知道宋舒言在想些什麽。

“算了,我們改天再談吧。”他隻能提出這樣的意見。

宋舒言也隻是點點頭答應,這樣子的宋舒言,讓沈澤淵一下子無法適應。

直到第二天,徐仄言都還沒有回來。

這就讓宋舒言徹底地坐不住了,如果徐仄言不回來,那他們就獲取不了情報,所以說徐仄言對於他們來說是至關重要,不可或缺的。

“還沒有回來,該不會是失蹤了吧。”宋舒言發出了疑惑。

“我也覺得有可能。”沈澤淵回答道。

如果還是昨天的話,他應該不會相信這種猜測,但是都已經過去了一夜了,依舊沒有見到徐仄言回來,這就讓人不得不擔憂了。

他們很清楚,徐仄言是不可能背叛他們的,所以絕對是出了什麽事情。

以前徐仄言都是一個非常準時的人,這次卻……

整天宋舒言都不在狀態,她就望著城外,想要在第一時間見到徐仄言回來,徐仄言所帶回來的信息對她來說非常重要。

見到這樣的宋舒言,沈澤淵表示非常心痛。

“你別多想了,凡事往好的方麵想,說不定是那邊還沒有解決所以就遲些回來呢。”

他試圖緩解宋舒言的擔憂,畢竟他們現在這樣擔憂起不了任何作用。

可是宋舒言越想越不對勁,沈澤淵這個說法不成立。

“不可能,如果沒解決的話,他應該會寫一封書信讓人送回來,但是現在我們一點消息都沒有得到。”

這麽一想,確實是。

沈澤淵也是斷定,徐仄言極大有可能是出事了,或許又是背後人在搞鬼。

“不行,我帶人去郊外找他吧。”宋舒言提議。

她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如果不可以確認徐仄言現在的情況,那她就會一直憂愁下去。

但是沈澤淵不同意她這個做法,這讓宋舒言很是奇怪,不知道沈澤淵是什麽意思。

“為什麽?”

“你過去,我害怕會出事,畢竟現在的局勢很危險。”沈澤淵一本正經。

宋舒言很清楚他說的這些,但是現在這樣也不是辦法啊,總得找到徐仄言才行。

不然他們根本就沒有辦法進行下一步,至少要確認徐仄言是死是活。

“別到時候他還沒回來,你就回不來了。”

不論如何,徐仄言都不會答應讓宋舒言去做這麽冒險的事情,這些不是在宋舒言能力範圍內的。

他始終相信徐仄言會安全的回來,他們需要做的是相信徐仄言,畢竟徐仄言也是有一定實力的。

“可是現在……現在這樣也不是辦法啊。”她著急了。

“你別著急,我答應你,過了今晚他如果還不回來,我就派人去找他。”

沈澤淵承諾,他不會食言,但是更加希望的是徐仄言能夠早早回來,這樣對他們誰都好。

眼下看來也就隻能這樣了,宋舒言隻能再等一天。

見她放鬆了心態,沈澤淵這才放心。

他已經感覺到宋舒言的氣色都沒有以前好了,都怪他,要不是因為他,宋舒言也不需要操這些心。

每每一想起這些他就覺得內疚,或許,不應該把宋舒言扯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