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如期而至,當天非常熱鬧,宋舒言非常享受這種氛圍,她以前從未想象過,甚至不知道自己會成為一國之君的妻子。

因為煩躁,宋婉顏直接就不參加了,一想到自己什麽都不順利,比又比不過宋舒言,最後就連沈澤蒼都弄沒了。

她沒有人訴說,本來就沒什麽朋友了,沈澤蒼還背叛她,她已經開始不知道人生到底有什麽意義了。

婚禮結束後便是封後大典,這是所有女人都希望得到的,但是讓宋舒言得到了,她很清楚以後將享受榮華富貴的人生,也很清楚要付出什麽代價。

她麵向眾人,身為母儀天下的皇後,那些都是她的子民。

“皇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因為宋舒言並不是從小就在皇宮裏長大,所以說她還要去學習禮儀,不過她學得相當快。

侍女們對她貼身服侍,讓她這個一向做事親力親為的人有些許不習慣。

第一次一個人住那麽大的地方,盡管很奢華,但是卻顯得有一點孤寂,整個後宮亦是這種情況。

如今的後宮,也隻有宋舒言一個主任。

不久後,宋舒言向沈澤淵抱怨自己在皇宮內太無聊了,不像沈澤淵還有國事要處理。除了身邊的侍女,盡然連一個可以聊天的人都沒有。

她突然不明白,為什麽這麽多人憧憬宮裏麵的生活。

因為沈澤淵不想讓宋舒言委屈,又不想讓宋舒言太累。他隻能將宮中一應的食物交給宋舒言打理,宋舒言很是樂意。

她做事妥帖,好汙差錯,這也是得到了所有人的好評。

上朝!

沈澤淵和眾大臣們商量著戰爭以及百姓的問題,這是不可避免需要直麵麵對的事情。隻有處理好才能讓百姓信服,這樣他這個皇帝才算合格。

“皇上,恕臣直言。”

“皇上與皇後成親已有一段時間,為了鞏固後宮,是時候挑一個日子選秀了。唯有後宮嬪妃誕下皇子,才能提高我國的軍事實力。”

這是沈澤淵從未想過的問題,雖然知道這是一定要進行的事情。

但是這才沒多久,他怕他這樣做會讓宋舒言不開心,但是對大臣們又無法推脫。

“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隻不過朕剛上位,現如今江南洪災,北方旱災都尚未處理,不宜選秀,唯有待天下太平才適宜商議後宮之事。”沈澤淵分析。

大臣聽沈澤淵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所以說也是不敢有再多的意見。

“那就請皇上另選吉日。”

宋舒言養了一些花,她想借此來陶冶情操,知道國事繁忙,所以她也是不敢去打擾沈澤淵。

唯有夜晚侍寢的時候,才能與沈澤淵說上幾句。

因為沈澤淵考慮到宋舒言在宮中無聊,沒有人與她談心,所以他也是安排了宋舒言以前的婢女清漪過來。

宋舒言在見到清漪的時候別提有多高興了,就像是在他鄉遇故知。

“你怎麽來了?”她高興地問。

“是皇上讓我過來了,一想到又可以服侍皇後娘娘,清漪的心裏就覺得高興。”

她對宋舒言是忠心耿耿的,在宋舒言出嫁的時候,她即開心又憂愁,因為不知道以後還尋不尋得到像宋舒言這麽好的主。

宋舒言急忙把清漪扶起來,雖然清漪的身份是婢女,但是宋舒言一直把她當朋友對待。

“突然間這樣,我都不習慣了。”宋舒言尷尬地笑了笑。

“沒事的皇後娘娘,以後我們一起學習。”清漪為再次回到宋舒言身邊而高興。

因為清漪的到來,宋舒言有了個說話的人,臉色也是漸漸變好了,這讓沈澤淵很是高興,看來他的決定是對的。

宋舒言也是很感激,沒想到沈澤淵還會做這樣的事情。

這天,清漪急急忙忙地拿著給宋舒言的補品回來,見到清漪這麽急,宋舒言也是發自內心的覺得奇怪,清漪可不是這種急躁的人。

“怎麽了?這麽著急。”宋舒言問道。

“皇後娘娘,待我一一向你道來。”清漪喘著氣。

按道理來說,她們這樣是不符合禮節的,但是宋舒言不想這麽拘謹。

所以她跟清漪說,在沒有其他人的時候,她們可以像以前一樣。

所以說宋舒言也是給清漪倒了一杯水,先緩過來再說,不必著急,看起來是有什麽大事的樣子。

“大事不妙了……”

“皇上駕到!”

誰也沒想到沈澤淵會在這個時候過來,眾人也是行禮,包括宋舒言,這是沒有辦法違抗的。

所有人都退後了,把空間交給沈澤淵和宋舒言。

“皇上,你怎麽來了?”宋舒言問。

“怎麽,我來看看我的皇後還需要理由啊?”沈澤淵調皮地說。

宋舒言輕輕拍了拍沈澤淵,隨後笑了笑,沈澤淵看著宋舒言,也是滿臉寵溺。

“皇上您就別耍臣妾了。”

沈澤淵摟住宋舒言的腰,兩個人看起來格外甜蜜,以前亦是如此。

“皇上是不是有什麽心事啊?”宋舒言問。

她總覺得今天的沈澤淵有些許不同,所以說必須要問一下。也是相信,沈澤會如實告訴她。

“沒有,朕準備去狩獵,原本想帶上你。但是考慮到山勢險峻,我不是很放心。”沈澤淵是這樣想的。

“沒事的,皇上您注意安全。臣妾還有後宮事務要處理,就不打擾皇上了。”宋舒言也是很善解人意。

隻有親眼所見,才知道沈澤淵的工作量有多大,其實有的時候,她設置不知道沈澤淵是怎麽走過來的。

交代好事情後沈澤淵就離開了,畢竟還要準備好弓箭。

已經很久沒有狩獵了,他也是通過這次一展身手,看看能不能捕點什麽好東西回來。

沈澤淵走後,宋舒言又急忙把清漪叫了過來。

其實剛才發生了什麽清漪都知道,她不覺得奇怪,以前就見過宋舒言和沈澤淵發生親密行為。

以前沒資格說,如今更沒有資格說,一個人皇權至高的皇帝,另一個是母儀天下的皇後。

她不敢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