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宮中後,那清漪聽到老太太此話後,心裏甚是不滿。
“老太太到底是不是偏著咱皇後娘娘?竟然主動要求選妃?皇上還沒說呢,她到著急了。”清漪的語氣甚是氣憤,一直在說著。
見宋舒言隻是默默的低頭思量沒有作答後,又繼續說道:“如今娘娘有了前途了,她這個做老太太的,也不盼點好,淨拿些綱朝倫理說教來了?”
一直聽著清漪說的話的宋舒言也隻是隨之一笑,在她心裏並沒有什麽起伏。
“你又擔憂什麽,這件事情也不是我做的了住的,哪有皇上不選妃?一切隨他吧”她淡淡的說。
麵上頗為淡定,既然當了皇後自然不能展現出善妒的樣子來。雖然說選妃一事,或許旁人都對自己有些偏見。
但是老太太說的話也是有理的,皇後就要懂禮,不能有什麽表現的太明顯,讓別人抓住了把柄。
很快枝歌的生辰就要到了,宋舒言找到沈澤淵想讓他與自己一起去參加生辰宴。
聽聞此事,沈澤淵自然答應的。當夜便與宋舒言前往宋府參加枝歌的生辰宴。
“說起來這還是你第一次參加我母親的生辰,前段時間他們難為你了,不要放在心上。”宋舒言握著他的手,看著他的眼睛說道。
他知道所說的是宋舒言生病一事,但是他怎麽又會在意。父母都是關心自己兒女的,他又何嚐不知道。
“沒關係,現在都是一家人了。”沈澤淵毫不在意的說道,眉眼帶笑。
來到宋府,他們一進門。宋齡和枝歌以及眾人剛想下跪,沈澤淵就擺了擺手,笑著說:“今日大家不必當我是皇帝,就是你們的女婿,我陪娘也好好過個生辰。”
話音剛落宋齡就上前說道:“怎可如此啊,這不合規矩。”
見宋齡如此,宋舒言打趣道:“爹爹今日怎麽如此遵循禮了?一家人要舒適才是。”
聞言,見沈澤淵點頭,宋齡隻好答應,於是宋府便沒有行李,除了丫鬟內侍行待客之禮以外,也算是其樂融融。
“娘,今天可是你的生辰,這麽久了也算能好好陪你過個生辰,就連爹爹也在。”說罷,她轉頭撇了撇宋齡。
這句話說的不是沒有道理,以往枝歌的生辰因為二人的誤會所以宋齡很少來參與,今年關係也終於緩和了,可算是過個好的生辰。
更為高興的是,宋婉顏也因為沈澤蒼而去了南蠻,家裏倒難得有一份安寧。
“為娘最大的願望就是看到你能有個好夫婿,子女常伴左右,如今見到你與皇上感情頗好,我也就放心了。”枝歌笑盈盈的對著他們說道。
一旁的沈澤淵聽到此處,拉起宋舒言的手一臉鄭重的對枝歌說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會照顧好她的。”
雖然說宋舒言極少聽到他有時候這麽一本正經的說這話,平日裏都是靠行動證明的,不過這話自然也是讓枝歌和宋齡放心的,她想到如此,也就甜甜的笑了。
夜晚的風吹的極好,溫柔似水,慢慢的滲透者這一晚的柔情。
清漪倒是偷偷的彎下腰悄咪咪的對宋舒言說道:“娘娘皇上可真是疼愛你,讓夫人,老爺安心呢。”
這話她自然是知道的,隻是微微的點了點頭,也沒有再說什麽,隻是臉上的笑容暴露出了她的開心。
生辰宴結束後,宋舒言和沈澤淵也是回了皇宮,而宋齡自然是歇在了枝歌的屋子裏。
夜晚,月亮高掛枝頭,燭光點亮了整間屋子。枝歌和宋齡雖然說關係已經緩和不少,但是還是感覺略微有些尷尬。
最終還是枝歌打破了這場尷尬的局麵:“之前……我中毒一事多謝你的照料了。”
聽到此言,宋齡抬起頭,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她,畢竟之前枝歌對自己的態度都是不冷不熱的。感覺就跟陌生人沒有什麽區別,如今倒向自己道歉。
“你這是哪裏話,你是我的夫人,我怎能不好好照料你。”宋齡眼裏星光閃閃,像是有光亮。
這二人也是許久都沒有敞開心扉談論了,經過這次,竟然是許久之後的月下暢聊。
他們談了許多,有前塵往事,風花雪月,也有各種心中所想,當然也有當年的誤會。
許是二人再也不想錯過彼此,所以都把那事說了個明白,自然一切也都水落石出。
二人得知真相後雙方對視,隨即微微一笑異口同聲的說道:“原來……誤會你了。”
相愛的人怎麽可能不再有感情,隻是因為心中所想有所壓抑情感。枝歌撲進宋齡對懷裏,小聲點哭泣著,宋齡也溫柔的撫摸著她的腦袋,像極了當初的兩人。
回到宮裏的宋舒言感情頗好,哼著小曲將頭上的飾品摘了下來。
“娘娘心情這麽好,是不是因為皇上的一片深情?”清漪在一旁幫著忙一邊調侃道。
聞言,她彈了彈清漪的額頭笑著道:“就你嘴貧,不過並非隻是如此,我看爹娘今晚大抵也能和好如初了。”
似懂非懂的清漪正打算再細問,卻見沈澤淵進了過來,於是立馬噤聲,退了下去。
見清漪沒有動靜的宋舒言疑惑正要轉身時,卻看見了沈澤淵,立馬起身走上前去。
“我說怎麽那丫頭不吭聲的就走了,你來了也不說一聲。”宋舒言語氣略有抱怨。
“這不是想看看你在幹什麽。”沈澤淵捏了捏她的小臉,寵溺的說道。
見她害羞的地下了頭,臉上的紅暈顯得異常好看。沈澤淵湊近她的耳旁,溫柔的說道:“言兒,我們要個孩子吧。”
此話一聽,宋舒言也隻是嬌羞一刻,隨即也答應了:“臣妾自然是願意的。”
見她答應的如此果斷,沈澤淵也覺得有些差異,於是拉緊了她的手溫柔的勸道:“你也不用過於緊張,我們順其自然就好。”
聽著這話宋舒言點點頭,答應道:“我不緊張,我知道一切都要來的,我也做好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