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請看,這可是真藥?”宋舒言急急忙忙帶著人拿著藥找到了外公。
此時的外公正在鑽心研究藥材,聽到真藥二字,連忙打開藥瓶一聞。
待一番考察後,露出了喜色:“不錯,言兒,這的的確確是真藥!”
“太好了,太好了。”宋舒言喜極而泣。
隨即想到了什麽,眼神一冷,雙手握緊,語氣溢滿了怒意:“不過此事,我倒要好好的謝謝顧溪遙!”
外公見她如此惱火,有些疑惑道:“這。藥……是顧小姐的?到底怎麽回事?”
聽到外公的話,宋舒言一字一句的將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本來她也沒想隱瞞。
“是顧溪遙演了我,讓我故意以為那個老人有藥,其實真藥在她的手裏,不過我已經派人將藥換了過來。”
“這個女子簡直就是心狠手辣,皇上的性命也敢算計!”外公聽完後也是氣憤不已。
其實宋舒言知道,顧溪遙是想通過這件事情扳倒自己,隻是她的手段也太低了些。
“所以啊。”宋舒言悠悠的開口,眼底染上狠厲的神情:“我要好好的感謝她。”
此話一出,讓外公不由得打了個寒戰。
這個顧溪遙也真的是膽大妄為,得罪誰不好,非要得罪宋舒言。
其實要是別人還好,偏偏顧溪遙這樣的舉動,傷及的是沈澤淵的性命,這是她絕對不允許的。
“言兒,放心,既然已經有了真藥,過不了多久就能配置出來。”外公言說道。
現在的宋舒言也是坐立不安,索性就在他這裏等著,什麽時候配好了她再出去,心中倒也出謀劃策了一場戲。
顧溪遙,不能留!不過畢竟是顧大學士的孫女,性命是能保證,但是京城是別想再來了。
太陽漸漸高升,直至吃完午膳,外公才將此藥配置好。
“可否服用?”外公將配置好的藥,遞給了宋舒言。
宋舒言緊緊的握著配置好的藥,笑顏如花:“自然,不過要是這種小人不除掉,我也不痛快!”
話落,宋舒言便帶著藥和外公來到了鳳儀殿。
果不其然,顧溪遙與往常一樣在這裏看著沈澤淵。
雖然想要好好的擺一道給她,但是到底還是有些不喜。
語氣不平不淡的問道:“你怎麽在這裏?”
“娘娘怕是忘了,我可是能輕易來看的!”顧溪遙高傲的說道,顯然沒有把她放在眼裏。
見此,宋舒言也不再爭辯,隻是把藥拿了出來,對著殿裏的人笑道:“讓大家久等了,前不久配置的藥已經好了。”
早在她還在等外公配藥的時候,就派清漪把一些大臣請了過來,說是藥快配置好,一同服侍皇上。
看著宋舒言手裏的藥,顧溪遙瞪大了眼睛,她沒想到宋舒言真的敢,這可是假藥啊!
“不行!這是假藥!不能服用!”顧溪遙想也不想的出口製止,語氣裏滿滿的決然。
“為何?”宋舒言故意露出疑惑的表情,看著她。
“我說了,這是假藥!不能服用!”顯然顧溪遙已經氣急,直跺腳。
這些宋舒言都看在眼裏,但是麵上還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顧小姐似乎對這是假藥十分肯定?”宋舒言挑了挑眉,笑道。
看到這樣淡定的宋舒言,顧溪遙簡直慌了,顯然她是不相信自己的話。
要是服用下去,那沈澤淵怕是一命嗚呼。
“那是!你也不說說這藥是哪裏來的?”顧溪遙指著那藥問道。
“從一個隱居的老人哪裏求開的啊。”宋舒言無辜的笑了笑,沒覺得有什麽不對。
此時的顧溪遙覺得這個宋舒言絕對是個蠢貨,如果不是因為身份在那裏,她簡直就想罵人。
這樣的顧溪遙早就被宋舒言看在了眼裏,還嫌不夠激怒她,又問:“沒什麽疑問了吧,那就給澤淵服用藥吧。”
此話一出,顧溪遙直接慌了,連忙上前擋在沈澤淵的床前:“不行!”
雖說一直以來都是宋舒言在激怒她,但是看到她現在的舉動,臉上多多少少也露出了慍怒。
“顧溪遙,就你也攔我?”宋舒言眯起眼睛看著她。
此時的顧溪遙顯然已經不想管這麽多了,眼珠子轉了轉隨即指著宋舒言大聲的說道:“我管你是不是皇後!但是你就是想害死皇上!”
此話一出,一片嘩然,大臣們議論紛紛。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見已經達到自己想要的效果,宋舒言不妨再將這件事情鬧大些。
“我怎麽會想害死皇上?”宋舒言悠悠的說道。
顧溪遙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因為慌亂說了什麽話,但是既然話已經說了出去,她也收不回來了。
而且要是借著這種機會,那說不定皇後之位就不是她的了!
想到此處,顧溪遙露出一絲狠厲,冷冷的說道:“你拿假藥來陷害皇上,不明不白的從別人手裏拿的藥怎麽可能相信?你就是想害死皇上然後奪權!”
奪權二字一出,那些大臣們也不約而同的對視了一眼。
本來他們也不知道誰對誰錯,但是到底還是對宋舒言之前一直手握政權有所忌諱。
畢竟這是事實,雖然現在她不再掌握政權,但是顧溪遙所說的確實有幾分道理。
“顧小姐這話說的可不好聽。”宋舒言沒有反駁,隻是淡淡的回了一句。
這樣一來,一些大臣便覺得顧溪遙說的有理。
“娘娘,微臣有言,娘娘還是不要耍心思都好,要是顧小姐所言屬實,那微臣倒也是大開眼界。”
“是啊,娘娘之前你就一直手握政權,如今難道真的要拿假藥陷害皇上?”
“皇上要是知道娘娘這麽做定會傷心的。”
“要是娘娘真的是這樣,那我也就隻能辭官隱退。”
一些本來就對宋舒言之前所做的事情有些不滿的大臣,對於此事仿佛就是個突破口,十分不滿,借著此事一直言語攻擊宋舒言。
一旁的顧溪遙很是滿意這個結果,也大膽了起來也幫腔道:“就是嘛,我看你就是不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