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舒言的病基本上已經是養好的了,但是身體還是特別虛弱,她自認為自己已經痊愈了,又可以像以前一樣了。

“絕對不可以!”枝歌怒斥。

“你現在還不能幹重活,這樣下去,神仙都救不了你。”

這次枝歌是真的生氣了,見狀,宋舒言也是不敢肆意妄為了,畢竟枝歌嚴肅起來的樣子還是特別嚇人的。

所以說她隻能繼續陪著沈慕言,這要說無聊吧,倒也不是特別無聊,畢竟沈慕言現在跟她越來越親密了。

現在是沈澤淵沒怎麽照顧沈慕言了,也不知道這之後沈慕言會不會把沈澤淵給忘了。

一想到這點,宋舒言就有一點慌張,所以說她總是會時不時就抱著沈慕言去和沈澤淵說幾句話,為的就是不讓沈慕言把沈澤淵給忘記了。

沈澤淵都不是很理解宋舒言的用意,但是他又不好說什麽。

與此同時,枝歌把熬好的藥端過來給宋舒言,現在宋舒言要做的就是好好把身子養好。

“把這些喝了,之後你再怎麽辛苦都行。”枝歌說。

“這麽有效啊?”

宋舒言之所以會病倒就是因為每次都是身體還很虛弱就進行特別累的勞動,這樣就算是金剛不壞之身也會受損,更別說宋舒言這樣一個凡人了。

緊接著在枝歌的監督下,宋舒言也是很快喝完了藥。

“要不,給皇上也熬製一點?我看他最近挺累的。”宋舒言說。

她覺得既然這藥這麽管用,那就應該讓沈澤淵也試一下,說不定有用呢。

經曆了這麽多事情,她現在隻希望身邊的人都健健康康的,國家也是和平的。不過眼下看來,沈澤蒼還存在,這一個想法是不可能那麽快實現的。

現在戰場上裴良和百夷國的軍隊僵持著,誰也不知道最後會怎樣。

原本宋舒言真的是特別擔憂,不過最後她都還是選擇相信裴良,畢竟裴良也是小有功績了。他年輕,思路轉換特別快,相信一定可以很好地應對的。

“這藥可不能亂喝的,你這要是被皇上知道了,他該怎麽想啊。”枝歌說。

聽到這個,宋舒言也是笑了笑,說的也是。

她轉回頭看了一眼沈澤淵,沈澤淵特別認真,根本就沒有聽到他們說的話,所以說不需要擔憂。

枝歌這個藥是專門為宋舒言熬製的,裏麵有一些特殊的藥物,所以說是不適合沈澤淵的。

突然間,沈澤淵趴在桌子上不動了。

一開始宋舒言沒有多留意,以為沈澤淵是太累了,所以說趴下就睡了。

她將沈慕言安置好後才來拍了兩下沈澤淵,不過並沒有任何反應,她隻覺得沈澤淵睡的太深了,看來真的是很累。

不過在這裏睡著也不是辦法,會著涼的,還是去**穩妥。

“皇上,快醒醒。”她推了推沈澤淵。

不過沈澤淵並沒有什麽反應,依舊趴在桌上,宋舒言多推了幾下,依舊沒有反應,這下子她有一點慌張了,因為事情並不簡單。

很快,她就知道是出事了,沈澤淵又昏迷了。

她急忙把太醫叫了過來,太醫也是迅速給沈澤淵診斷。

“皇後娘娘,皇上這體內的毒素還沒有排光,還有最後一道,如果一直這樣下去的,怕是會長眠不醒啊。”太醫說。

“啊,那皇上還能醒過來嗎?”宋舒言問。

她突然間有一點後悔,覺得都是因為沈澤淵太累了,早知道她就不讓沈澤淵接受這些了。

如果因為這件事導致沈澤淵真的醒不來,那她一定會後悔一輩子的,她還沒有做好失去沈澤淵的準備,也不想失去。

“娘娘,不必擔憂,過段時間皇上便會醒過來,不過還是要盡快排出體內的毒素,這樣才能夠恢複正常啊。”太醫說。

宋舒言歎了口氣,這大晚上的……

她趴在沈澤淵身邊睡著了,現在她就隻想守在沈澤淵身邊,讓沈澤淵醒過來後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

隻有這樣她才能心安,這種情況,她必須要把沈澤淵照顧好。

但是她也覺得奇怪,當初沈澤淵醒過來後不是已經好好的了嗎,為什麽會這麽奇怪,醒過來後體內還有毒素,她實在是想不通這一點。

第二天枝歌匆忙趕來,聽到這個消息她別提有多驚訝了。

“皇上沒事吧。”她問。

宋舒言很疲憊地站起來,她其實一夜沒睡。

因為太擔憂沈澤淵了,所以說她根本就睡不著,想著看看沈澤淵會不會醒過來,隻不過她等了一場空。

“娘,你說怎麽這麽奇怪啊。”

“什麽?”枝歌不解。

她是聽宮女們說這件事情,所以說才急急忙忙趕過來的,不然她可能什麽都不知道。

“明明皇上都已經醒過來了,但是太醫說皇上體內還存有毒素。”宋舒言想了一夜都沒想通。

對於這方麵的知識她也不是特別了解,雖然說枝歌懂得,但是從來都沒有教過她。

枝歌的教育理念是讓宋舒言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所以說並沒有強求,見宋舒言對那方麵並不感興趣,所以說自然就沒必要教。

“這也不是沒可能的。”枝歌緩緩說出。

“這可怎麽辦啊。”宋舒言很無助。

原本她以為自己的幸福生活回來了,誰能想到……

其實沈澤淵也挺困難的,經曆了這麽多,有的時候宋舒言都覺得心疼,她也不知道沈澤淵能不能撐得過去。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具體是怎樣的,還得問外公才行。”枝歌分析。

畢竟從一開始就是外公掌管的沈澤淵,所以說肯定是會相對更加了解的。

更何況,外公可是藥王來的,這是枝歌比不了的,在外公麵前,枝歌那些小伎倆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這個時候,宋舒言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怎麽最近都沒有外公的消息了?”她問。

“我也不清楚啊。”

對於這些,枝歌從來都不知道。

她隻覺得很奇怪,以前都是需要外公的時候就一定找得到,平時根本就沒人知道他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