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莘舟,他們這次隻能硬著頭皮自己上了,好在基地裏還有其他的小隊,雖然沒有黑鷹小隊用起來那麽安心,但他們多多少少也有些用處。
第二基地的第一批人在來的路上遇到了少量的喪屍潮和變異動物,不過人員損失比他們想象中的要大。
第一點是守夜的人沒有及時發現靠近過來的喪屍,冬天的喪屍,雖然是處在休眠當中,但是隻要有溫暖的話,它們也能會通過感知靠過來。
其二就是變異動物,他們的槍法沒有那麽精準,通常是打三槍才中一槍,這樣又損失了不少的人。
第一基地的人看到損失報告以後心痛的不行,對素瑩的怨念更加強烈,如果沒有這個女人讓黑鷹小隊的隊長生氣的話,那麽他們現在的損失至少能減少三分之二。
於是在回去的路上,基地的高層說道:“等下一批的人轉接的時候不管用什麽代價,黑鷹小隊的人必須來,而且態度一定要好,知道了嗎?”
莫堰聽到了以後點了點頭,這幾天他也忙得焦頭爛額,盡量讓專業的人或者警惕性高的人在外巡邏,才減少了不少的損失。
要是讓第二基地的那些人警戒的話,說不定還會再鬧出在警戒的時候睡著的笑話。
這些可都是人命關天的大事莫堰,不敢拿他們的生命做玩笑,所以苦就苦一點吧。
第一批轉移的是第二基地的高層和科學家,還有他們的孩子,但是他們的行事作風完全和第一基地的不同,第一基地雖然內部裏多少都有些問題,但沒有第二基地這麽明顯。
除了第二基地的科學家們,第二基地的官員家屬們都是高高在上的,甚至稱呼那些平民為賤民。
甚至還不願意和他們在一塊地方待著的,另外給他們尋找地方,這件事情就是由莫堰來負責的。
莫堰這輩子都沒受過這樣的窩囊氣,他心裏想著,難怪第二基地堅持不下去了,有這樣的高層在,遲早要完。
可又想想這樣的高層以後會出現在第一基地,他就有些腦梗,不如他直接辭職算了。
要不是昨天晚上他多留意了一下在巡邏警戒的那些人,說不定人就沒了。
他聽到詭異的動靜後,出去看了一眼,嚇了一跳,有一些喪屍已經摸過來了,好在他及時開槍,才沒有造成人員的傷亡。
第二基地巡邏的人在角落裏睡得正香,氣的他一人給了他們一腳,聽到動靜之後,第一基地和第二基地的負責人都走了出來。
莫堰把這件事情說了以後,第一基地的高層誇獎他做的好,回去以後會跟基地上報這件事情的。
莫堰點了點頭,好像看到源源不斷的生存點和即將升官的美夢了。
但是第二基地的負責人嗤笑了一聲,轉頭就回去了。
當時莫堰還沒明白什麽意思,等到後來結算功績,他什麽都沒有之後,他才明白自己的功績被別人給冒領了。
而承諾他給他獎勵的第一基地的高層,也說過沒有這件事情,他頓時對基地些失望。
第二基地向第一基地轉移了第一批人有500左右,這些都是有錢或者是有權或者是有能力的人才能進來的。
這一點是白宴秋沒有想到的,她過去湊熱鬧,看到第二基地來人身上的華美的衣服後,愣了好半天。
這是在做什麽?不是轉移第二基地的人員嗎?怎麽來的這些看著都想土大款,第二基地的人都這麽有錢?
雖然天氣寒冷,但是這些人的衣著看起來都不便宜,平均三個人就是一件貂.
寒冷的冬天他們輕薄但又保暖,和第一基地的人格格不入,白宴秋戳了戳旁邊的俞遷他:“剛才看我們的眼神是不是充滿了嫌棄,感覺我們很寒酸的。”
這不怪白宴秋有些敏感,因為每個人的眼裏都是這樣的感覺。
俞遷點了點頭:“我甚至聽到了有人說這就是第一基地嗎?還不如第二基地呢,他們肯定是在想我們窮,不如秋秋姐我們去做一個劫富濟貧的俠盜吧?”
白宴秋很是心動,這些人看起來很有錢呢,而第一基地裏有錢人不多,如果他們的錢能幫到其他人的話,說不定……
周汀一人給了他們一巴掌:“們在胡想什麽呢?現在基地的和平最重要,萬一被查出來了,讓我們黑鷹小隊的名聲往哪裏放?”
俞遷有些不屑的說道:“那我們就不被發現唄。”
他這話簡直噎的周汀沒有話說,也是又 的對著他後腦勺來了一巴掌。
疼的俞遷齜牙咧嘴的,白宴秋很聰明的沒有再說話,不然的話她的後腦勺也得來一巴掌。
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有輛車橫衝直撞的過來,要不是莘舟及時的拉住了白宴秋,說不定現在白宴秋就被撞上了。
那輛車擦著他們過去,裏麵探出了一個腦袋來,那人肥頭大耳,看著就衣食無憂。
他探出腦袋對白宴秋說了一句沒長眼啊,然後又呸了一口,要不是白宴秋躲得快,那口痰就要落到她的衣服上了。
白宴秋眯了一下眼睛,直接從口袋裏掏出一把槍對著他的車輪,砰砰就是兩槍。
她的動作幹脆利落又帥氣,快的周汀都沒來得及阻止,那輛車就砰的一下撞到了旁邊的牆麵上,車上下來了兩個人。
他們似乎也是荷槍實彈的,剛才那個吐口水的男人氣衝衝的走到了白宴秋的麵前,白宴秋手裏的槍,還沒收起來呢,他輕蔑的看著白宴秋。
白宴秋包裹的嚴實像一個青少年,他不屑的看著白宴秋:“是你開槍打了我的車,你知道我的車有多貴嗎?你這條命賠給我似乎都賠不起。”
白宴秋嗤笑,這就是末世一條人命,甚至連一輛車都不如。
她抬眼看向那個男人說道:“你剛才的口水差點弄髒了我的衣服,怎麽你要把你的命來賠我衣服嗎?”
“簡直是不知好歹”那個眼男人給了身後兩個保鏢一個眼神,眼神示意他們動手。
白宴秋動作迅速的衝向了其中一個男人,目標是搶奪他的手裏的槍,他的手腕敲打保鏢手腕上,保鏢吃痛手裏的槍掉落起來。
白宴秋直接搶過那把槍,然後轉頭對上另一個用槍指向的保鏢。
他的動作比另外一個保鏢還要快,於是保鏢不敢動了。
白宴秋另一隻手敲向他的手腕,那一個保鏢吃痛的鬆開了槍,於是兩把槍都直直的轉向了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