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你還年輕,外麵的世界大著呢。”白宴秋說完就繞過莫堰,今天的她又進步了。
就是沒打過莘舟。
莫堰慢悠悠的從地上起身:“你們黑鷹小隊的入隊條件都這麽高的嗎?”
“小兄弟,他們兩人不代表我們小隊的平均水準的啊,誰跟他們兩人一樣變態啊。”沈星源靠在欄杆邊上說道。
他聽隊長說過這個莫堰,是個好苗子,可惜他現在是基地軍方的人。
“真的嗎?我不信。”莫堰垂頭喪氣的,現在黑鷹小隊任何人的話他都不會相信了。
“你要是不相信的話,明天可以在來呀,我們小隊還有其他人呢,你可以跟他們對打啊。”沈星源有意把這個好苗子給挖過來。
他們黑鷹小隊需要新鮮的血液來充實,遇見好苗子,不管是哪裏的人,統統挖過來。
莫堰思考了一下:“那我明天在來。”
他離開黑鷹小隊以後,沒有告訴基地的高層,莘舟已經答應了,他要多偷懶幾天,這無可救藥的基地,他有些不想浪費自己的時間了。
回到房間裏,他想的都是自己在黑鷹小隊莘舟和白宴秋對打的場景。
他們真的好強,覺得自己也挺強的莫堰,現在滿心羞愧,在真正的強者麵前,他的這點努力,不值一提。
他有些期待明天去黑鷹小隊了,不知道能遇見什麽樣的高手。
白宴秋簡單的洗了個澡就出來了,她本來想看看沈星源催發的那株草莓怎麽樣了。
但是看到外麵下雪了。
極寒下的末世,三天兩頭下雪,但是像現在這樣的,密密麻麻看不到外麵建築的還是第一次。
她席地而,坐在窗戶麵前看著外麵下雪的樣子。
自從末世以來,她很少有心情看外麵的天氣,今天不知道怎麽了就是想放鬆一下。
上輩子末世求生過的很艱難,到了後期,她還得操心小隊的發展。
重生過來以後,她除了囤貨就是想要在末世安穩的活下去。
雖然她的某些經曆算不上安穩,但是比上輩子在泥潭中掙紮,還是好上不少的。
現在她有了實力強大可以相信的隊友,空間裏有無數的食物和生活物資,自己也有了強悍的稀少異能。
這些都能讓她在這個糟糕的時代好好的活下去。
她放鬆身心,看著看著就睡著了,有了異能以後,她的聽力就變好了,甚至還能聽到雪落下的聲音,窸窸窣窣,大自然的白噪音。
那種聲音,讓她的頭皮都放鬆了。
不知不覺間她陷入了深度睡眠。
莘舟差不多有半個小時沒有看到白宴秋了,她在這個點不能回房間啊。
他上了二樓,隨即就看到白宴秋在樓梯口睡著了。
他皺著眉頭,現在零下四十度左右的天氣,就算他們別墅在暖和也不能這麽放鬆自己。
他去找了一床幹淨的被子,然後讓俞遷端了一個火盆,讓俞遷跟他上樓。
莘舟說什麽俞遷自然做什麽,來到二樓才知道是秋秋姐在窗戶邊上睡著了。
莘舟動作輕柔的把被子給白宴秋蓋上了,整個過程中白宴秋都沒有醒。
俞遷也輕輕的把火盆放到一邊,然後用異能提高了二樓的溫度。
他們下樓以後,俞遷怕一個火盆不夠用的,又把自己的火盆端給了白宴秋。
熟睡中的白宴秋不知道這些,她隻覺得自己越睡越溫暖。
好像是有人給她改了被子。
不等她多想,陷入了更深層次的睡眠。
慕遊見他的好朋友俞遷忙上忙下的也跟著去看了,回來還有聲有色的和沈星源描述:“她睡的好香啊,果然和老大訓練是一件非常非常消耗體力的事情。”
莘舟知道白宴秋一時半會睡不醒,中午飯就糊弄了一番。
簡單的兩個菜,隻要分量足這些人不挑剔的。
可是他錯了,這些人現在已經很挑剔了。
周汀一邊吃著一邊搖頭:“果然啊,我們之前那麽好的夥食都是沾了秋秋的光了,你們瞅瞅,這才是我們應該吃的夥食。”
莘舟瞧了他一眼:“既然知道了,何必說出來讓自己難看呢。”
周汀閉嘴了,他們那麽多年的戰友情,是真的比不上一個漂亮的小姑娘的。
白宴秋一覺睡到了下午四點,她起來以後外麵的風雪似乎小了很多,
可能沒有睡醒,她又呆呆的看著外麵的雪,突然間不知道自己在哪了。
好不容易思路清晰了,她這是在末世,在黑鷹小隊的別墅。
她動了動身體,發現身上有一床被子,旁邊還有兩個火盆。
她想起來了,自己睡覺的時候好像是察覺有人過來給她蓋被子的,她也覺得很溫暖所以才睡的更香。
她掀開被子,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冷,二樓的溫度高了一些,應該是俞遷做的。
她活動了一下,這一覺睡的她的疲勞都沒有了,而且緊繃的情緒得到了緩解。
莘舟上來的時候就看到了榮光華發的白宴秋,他挺意外的,隻是一覺就能讓人的精神煥發了。
可是白宴秋的眼睛黏在了莘舟手裏的那碗麵上,聞起來好香啊。
莘舟看到她這個樣子,心裏感歎自己在某些女人的心裏還不如一碗麵條。
“中午見你睡的很好就沒有叫你,剛剛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所以就下了一碗麵條,叫你起來。”莘舟說道。
“要是睡多了,晚上就睡不著了。”
白宴秋聽了點了點頭,她覺得莘舟說的有道理。
她端著麵條和莘舟去了一樓,二樓實在是沒有吃飯的地方了。
“秋秋姐你醒了啊。”俞遷見白宴秋下來以後,湊上前去。
白宴秋摸了摸他的腦袋,然後坐下來吃飯了。
俞遷控訴的看著莘舟,他們中午吃的是饅頭和罐頭,怎麽到秋秋姐這裏就是雞蛋又是麵前,上麵還有水靈靈的青菜。
哼,他哥就是偏心。
莘舟用白宴秋的方式摸了摸俞遷的腦袋,示意他現在去別的地方玩去。
俞遷憋嘴,哼,他哥就是在**裸的欺負他。
總有一天他要把自己的所有委屈都和秋秋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