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做什麽?”巡邏隊來比大家想象中的要快。

白宴秋收回了自己的槍,畢竟是在人家的地盤上。

她對第二基地的人沒有好感。

“她要拿槍打死我們,你們快把人給抓起來。”王二成連忙向巡邏隊求救。

“莘舟隊長,你們這是?”巡邏隊的人認識莘舟,上前打招呼。

“這些人在為難我隊友,我們起了衝突。”莘舟說道。

他神色向來都是淡淡的,可今天誰都能看出他的冷酷。

“你們在做什麽,莘舟隊長過來協助基地轉移的人,你們都安分一些,等著基地轉移你們,要是不想走,你們就盡情的作死。”巡邏隊長嗬斥道。

這群人立刻安靜了,他們在這裏過的不好,現在能融入到更大的第一基地了,要是被留下的話。

整個基地就是個空殼了,這裏和外麵一樣危險。

這群人誰都不想被留下,隻能灰溜溜的走了。

莘舟見事情都解決了,囑咐沈星源好好的和白宴秋巡邏。

如果可以的話,他非常想和白宴秋一起巡邏。

白宴秋和莘舟揮了揮手,他們分開了。

因為有李大成這麽一鬧,接下來的時間大家都安分了。

可能是巡邏對說的話有了效果,也可能是知道了白宴秋他們身上有槍。

俞遷聽說白宴秋的事情以後,連忙跑了過來和白宴秋換。

他跟慕遊巡邏的那一塊很安靜,大家都忙著轉移呢。

他一個男孩子,怎麽都比秋秋姐女孩子安全。

俞遷的一番好意,白宴秋自然不會拒絕,她挺高興的和慕遊走了。

臨走之前又抓了一把糖果給俞遷:“我們俞遷長大了。”

從一個可愛的弟弟,變成了一個可靠的弟弟。

“我們俞遷長大了,知道心疼姐姐了,什麽時候也心疼一下哥哥呢?”白宴秋在的時候,沈星源不好意思開玩笑。

現在是他們團隊的了小吉祥物,他們這些年紀大的都喜歡逗小孩玩。

俞遷往嘴巴裏塞了一顆糖,又給了沈星源一顆自己不喜歡的薄荷糖。

“等你長的有秋秋姐那麽好看的時候。”俞遷覺得沈星源這輩子都沒有這個機會了。

莘舟一直擔心白宴秋,但是遇到沈星源和俞遷在一起以後挑眉。

俞遷湊到莘舟的麵前:“哥,我怕秋秋姐不安全,我那塊地方很省心,我就跟秋秋姐換了一下。”

他有點怕老大會生氣,先把這件事情和莘舟說了。

與其等著莘舟來問,不如自己先坦白了。

莘舟摸了摸俞遷的腦袋:“長大了。”

俞遷看著莘舟的背影,摸了摸自己的腦袋:“他們是不是商量好的說辭?怎麽一個兩個的都把我當小孩。”

沈星源憋笑。

俞遷是莘舟撿回來的孤兒,說他命不好,一出生就是孤兒,七八歲的時候還在街上流量。

說他命好,自從跟了莘舟以後,被照顧的不錯,可以說是莘舟一把拉扯大的。

隊長家裏條件還不錯,可俞遷的事情隊長進自己最大的努力親力親為。

後來一步步高升,能把俞遷放在眼前的時候,第一時間就弄到自己身邊了。

親自輔導俞遷上學,考試,然後看著俞遷進入部隊,一步步的往上爬,成為他們最小的隊友。

他在老大的眼裏從頭倒尾就是一個小孩子。

至於白宴秋,他和白宴秋相處的時候能感覺到,她是一個成熟的女人,她的每一個決定都是從長遠的角度出發。

她是心理年齡比較成熟,那麽對於心裏年齡還處於高中聲的俞遷來說。

俞遷就是個弟弟。

白宴秋時不時的給慕遊塞兩顆糖果。

她身上的口袋多,每個口袋都有不少的好吃的。

慕遊覺得自己更喜歡白宴秋了。

莘舟擔心的事情沒有了,接下來的巡邏更加認真了。

現在是末世,基地裏隨時都會出現問題。

而且這兩天基地裏人來人往的誰都不能保證絕對的安全。

他負責巡邏的地方有不少人在忙碌,甚至軍方的人也在搬東西。

莘舟總感覺有些不對,好像要出什麽事情一樣?

他看到有一個臉色蒼白的人在那裏站著,身後還是一個軍方的人。

莘舟察覺不對,那人應該是喪屍。

“嗷!”那人直接撲向了前麵的女人。

莘舟趕過去一腳踹在喪屍身上,然後一槍解決掉了。

女人緩和了好久才回神,看到是一個高大的男人以後連忙道謝:“謝謝你,我叫魏莎莎,今天真的很感激你。”

“不用,”莘舟見危險解除就離開了。

“莎莎沒事吧。”旁邊的夥伴看到魏莎莎沒事以後連忙過來安慰。

魏莎莎白著一張臉,摸了摸胸口:“真是嚇死我了。”

連續的出入,沒有好好檢查,有的人就混進來了。

那人知道自己是被喪屍給咬了,但是他不甘心自己就這麽死了,所以趁亂溜進了第二基地,先找幾個墊背的。

可惜這個計劃沒有成功。

第二基地的人聽到魏莎莎差點被咬了以後,慌忙的派人把魏莎莎給接走了。

“莎莎,等我到了第一基地就去找你。”姚夏煙對魏莎莎說道。

魏莎莎點頭:“我等你過來。”

兩個人就像是好朋友一樣。

不過分開以後臉上的不舍都變了。

魏莎莎知道姚夏煙是為了什麽接近自己的。

同樣姚夏煙也知道魏莎莎沒有把自己當成朋友。

按照魏莎莎現在的話語權,帶著自己一起去第一基地很簡單的事情。

而她也不用跟著一大群人擠來擠去的。

車上魏莎莎依舊是不舍,開車的是一個年紀不大的小士兵,見魏莎莎不舍,提出建議:“不然,我回頭把您的好朋友給帶回來吧。”

魏莎莎不想帶姚夏煙,但是她還是很驚喜的問道:“真的可以嗎?”

隨即又落寞:“會不會太麻煩了啊,萬一連累到你真的不太好吧。”

開車的士兵也猶豫了,自己好不容易有這麽輕鬆的工作,上頭也沒有說。

他隻能遺憾的說道:“我盡量讓你朋友的負責人多照顧她一下。”

魏莎莎達成了自己的目的,笑著說道:“謝謝你。”

小士兵覺得自己有些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