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高易現在行事作風一點也沒有當年的小心謹慎,現在孫先生都要避其鋒芒。我今天來之前還聯係了安夫人,她告訴我不少事情。”
胡久蔚把安高易倒賣基地物資的事情說了出去:“我懷疑第二基地人也參與其中,隻要我們找到證據。”
現在譚德佑已經不是威脅了,孫修永目前來看是個合格的基地負責人,但是安高易不一樣,安高易現在的是基地裏的比較年輕負責人。
他有野心想要成為基地的第一負責人,如果真這樣的話,還不如讓他來當第二負責人。
周汀疑惑的看著胡久蔚:“我也和安夫人打過交道,你是怎麽做到的?”
安夫人戒備心很重,所以他不能理解,胡久蔚怎麽刺破安夫人的防線。
“是人,她就有弱點,如果她拒絕了你的提議,要麽你沒有戳中她的內心,要麽就是你的利益不夠,現在能跟她合作,顯然是我這些都做到了。”
胡久蔚驕傲的說道。
在這方麵周汀和沈星源對胡久蔚很佩服的。
“你仔細說說。”
胡久蔚笑道:“因為我發現安高易背著安夫人找了個女人,還有一個五六歲的男孩子,為了安寧小姐,安夫人不會坐視不理的,特別是在安高易想要用安寧給他兒子鋪路。”
“然後,我跟她達成了短暫的合作,今天我和她說了很多,現在她對我深信不疑,我們的好日子很快就會回來的。”
說完胡久蔚眼裏有些期待:“等老大回來就有好戲看了,我在基地為老大的接風宴上準備了一出好戲呢。”
說道莘舟,在場的三個人都沉默了一下,周汀看著天花板,雙手合十:“希望老大能早些日子看到我們發過去的信息,或者駱肖傑能看到轉達給老大也行。”
說完都要哭了:“我真的怕熊孩子的來一場說走就走的尋找啊。”
沈星源也滿臉苦澀:“小蝌蚪找哥哥。”
周汀在一旁附和:“也可能是找姐姐。”
胡久蔚不了解俞遷的戰績:“我看俞遷很乖的,應該做不出過激的事情的。”
周汀搖頭:“他在你麵前乖的跟個什麽似的,想當初,世界末日剛開始,喪屍病毒大麵積爆發,我都找好了安全屋了,這孩子非得去找老大。
我千防萬防都沒有防住,我都以為他死在外麵了,你覺得你現在能攔得住俞遷?”
胡久蔚神色也嚴肅了起來,他看著兩人:“我覺得你們用錯了方法,俞遷雖然年齡小,可不是那種聽不懂勸解的人,你們要真是擔心的話,可以先和他把事情說清楚了。”
周汀和沈星源對視一眼,或許這就是俞遷喜歡胡久蔚的原因。
“我知道了,就算這樣,我們會找機會和俞遷說的,就算這樣,我們也希望你能多看管兩天,哪怕讓小孩開心一點也是行。”
胡久蔚自然同意,他喜歡黑鷹小隊的氣氛,自己一個人總是太冷清了。
莘舟和白宴秋等到了晚上八點,白宴秋都快呆不住了,看著封印他們自由的鐵門蠢蠢欲動,如果半個小時後他們不回來的話,自己把金屬門給吸收了,然後和莘舟一起去找人。
八點十分後,一群人影走過來了,他們先去了隔壁的門衛室,沒有一會,他們的房門開了,然後走進來一個人。
莘舟看著捂著胳膊進來的駱肖傑,眼睛眯了一下:“你是怎麽受傷的?”
他說的是嘴角的傷口,看起來不像是異能喪屍做的,是跟別人打架了。
“被侯涵煦揍得。”駱肖傑胳膊上捆綁了紗布,上麵的稀奇白宴秋認出來了,是異能喪屍的藤蔓傷的。
“說說吧,你們為什麽打架?”莘舟冷眼。
“我們這次在資料室找到了很多資料,所以時間上晚了,我想早點回來,因為異能喪屍還那棟樓裏,要是遇上了死傷不好說。”
駱肖傑先把事情交代了下:“可是那大傻子侯涵煦不以為意,他想要多一點的資料,我看他就是想拿你們的性命賺取功勳,我們吵了一架。
後來有變異藤蔓過來了,我們趕緊跑,就怕喪屍也在旁邊,有個小士兵被藤蔓抓住了,我想也不想的就去救人,可是我在轉頭的功夫有人推了我一下,那時候我身邊的人隻有侯涵煦一個。”
莘舟眼底凝聚出了風暴,白宴秋也懂得,就是侯涵煦出的黑手。
“人救下來了,我受了點傷,不過除了實驗樓,我第一件事情就是揍了侯涵煦一頓,那小子不抗揍,臉上的傷勢比我的還多,心裏舒坦了。”
駱肖傑還意味深長的莘舟說道:“隊長,我看那小崽子不是好人,你以後防備著他。”
莘舟點頭,這個倒不用他操心的,侯涵煦的性格不適合在軍方,如果可以的話……
白宴秋一直觀察莘舟的神色,莘舟不喜歡殺人,但是她能感覺到,莘舟一定會用手段讓侯涵煦知道錯誤的。
她有些想看。
駱肖傑小聲的問他們兩人:“你們昨天晚上很難受嗎?能不能和我講講是什麽感覺。”
莘舟淡淡的說道:“要死的感覺。”
白宴秋輕笑出聲,怎麽做到一本正經的好笑的。
駱肖傑當真了,一晚上都在忐忑的等著。
莘舟和白宴秋也在觀察駱肖傑,昨天晚上的高燒,他們也不能確定是藤蔓的原因,還是晶核的原因。
等到了晚上十點,駱肖傑看著莘舟說道:“隊長,我有一點低燒,傷口也有點疼。”
莘舟上前查看,腦袋是有些燙,傷口也紅腫,昨天晚上有韓家姐妹留下來的藥片和藥膏,莘舟給他用上。
一會駱肖傑就沉睡了,白宴秋挺稀奇的:“原來是這樣啊,看來藤蔓的毒素也就這些了。”
這下白宴秋也算放心了,應該是喪屍的異能等級不高,所以隻有一點毒素。
等到有sss級別的時候,剮上一點傷口都能要人命。
莘舟看了侯涵煦一晚上,白宴秋被他趕去睡覺了,不過睡覺之前,白宴秋被塞了一塊金屬:“就算睡覺也不能放鬆。”
白宴秋乖乖的拿在手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