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櫻,我們已經分手了。”林瑋霽看著康櫻說道。
“沒有,我沒有同意,我們就不算分手。”康櫻紅著眼看著林瑋霽。
“我知道,我有些太粘人了,可是我已經改了,我們不分手好不好。”康櫻癡癡地看著林瑋霽。
林瑋霽陰沉一張臉:“是嗎?你確定隻是黏人?那你告訴我,為什麽你會警告每一個靠近我的女性,不管五歲還是五十歲,你都要警告一番。”
“我隻是太在乎你了。”康櫻想要拉著林瑋霽的手,她記得以前林瑋霽最喜歡她撒嬌了。
“你回去吧,康櫻你知道我的,你今天隨意闖進來,就犯了我的忌諱。”
林瑋霽的每一任女朋友都沒有進過他的辦公室,所以今天林瑋霽帶了一個女人進去,大家都詫異極了。
甚至有人傳言,這個女人就是林瑋霽的真愛。
康櫻氣鼓鼓的,挑剔地看著坐在輪椅上的白宴秋:“所以,你選擇來選擇去,就選擇了一個這樣的貨色。”
白宴秋認為自己有點冤枉,她是被強迫來的,如果可以她想在家裏曬太陽。
“姑娘,你應該反思一下自己。”白宴秋也不是那種吃啞巴虧的人,“你應該想想,為什麽林瑋霽選擇我,也不要你,為什麽我能坐在這裏,你不能。”
她又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坐著:“明白了嗎?”
放下個人素質,享受缺德人生。
“康櫻。”林瑋霽聲音裏充滿了警告,康櫻哭著跑了出去。
白宴秋有些擔心地看著那姑娘:“你不出去看看啊。”
“放心吧,隻是個看起來柔弱的姑娘,手段一點也不少。”林瑋霽擺了擺手。
白宴秋放下心,處理完文件以後,林瑋霽把白宴秋推到暖和的地方,還找了個毯子給白宴秋蓋上。
她在陌生的地方睡不好,現在隻能閉目養神。
接下來的時間,林瑋霽就算再生氣也沒有大聲喊叫過。
辦公大樓裏都傳他們林少爺在,這是遇到真愛了,什麽時候見過他這麽溫柔過。
俞遷在林瑋霽的辦公室看到白宴秋的時候,驚訝了一下。
白宴秋聽到是俞遷的聲音,睜開眼睛,眼底一片清明。
俞遷把一遝資料交給了林瑋霽。
“走吧。”白宴秋對俞遷說道。
俞遷立刻幫白宴秋推輪椅,林瑋霽有些不舍:“不多呆一點時間了嗎?”
“舅舅是不是很久沒有揍你了,等舅舅回來,我不介意跟舅舅告狀。”白宴秋威脅林瑋霽,她今天就是為了俞遷來的。
“還有處理好你的感情,如果你感情上麵的事情波及我了,不用舅舅,我親自把你的腿給打斷嘍。”
撂下狠話後,戴上口罩,就讓俞遷推她走。
很多人都好奇地看著白宴秋,可惜臉被擋住了,露在外麵一雙眼睛又冷又好看。
確定白宴秋離開以後,林瑋霽才打了個寒戰:嗚嗚妹妹太凶了。
白宴秋到家以後,告訴俞遷,以後林瑋霽的話不用聽,他要做什麽事情,直接讓他來找我。
俞遷痛快地答應了。
剛到南海基地的林子薦不知道兒子做的糟心事情,他隔離緩衝期通過後,就直接去找了老爺子。
林嘯戚聽到林子薦來了以後很詫異,怎麽突然間就過來了。
他讓楚琤照顧好林殊宴。
“你怎麽來了?”林嘯戚囑咐好這一切以後,林子薦已經在客廳的沙發上喝茶了。
“有些事情需要我過來一趟,這是秋秋讓我給帶過來的。”
他把一個木製的盒子遞給了林嘯戚。
林嘯戚打開,有兩瓶好酒,剩下的都是無屬性晶核,大小不一,不比上次給的少。
林子薦偷看了裏麵的東西,他對無屬性的晶核不感興趣。
但是白宴秋送給老爺子的兩瓶好酒,他饞。
“這麽多的無屬性晶核?”林嘯戚都嚇了一跳。
林子薦說道:“她沒問你要這個做什麽,但是,父親,我有問題想要問你。”
林子薦認真的表情,讓林嘯戚歎息,他知道瞞不過兒子的。
“你有什麽你就問吧。”林嘯戚說道。
“那我就問了。”林子薦試探道,“父親,您是不是有老伴了。”
“什麽?”林嘯戚都沒想到林子薦還有這樣的想法,“沒有老伴,我還想清清白白去見你媽呢,你別造謠我。”
這是他的孩子,能不動手就不動手,要忍耐。
林嘯戚用為數不多的父愛來勸解自己。
看父親這個樣子,不像是假的,他的目光在客廳裏巡視,這裏有很多男孩子用的東西。
他咽了口唾沫:“爸,您背著我們是不是有私生子了?”
“嗷。”
“臭小子。”
話剛問出來,林嘯戚的拐杖就招呼到了他的身上,疼得林嘯戚連忙躲開。
“爸,別打別打。”客廳裏還有別人在。
跟著過來的異能者都默契地轉身,他們什麽也看不到。
林嘯戚收回拐杖,對林子薦說道:“行了,你也別猜了,你跟我過來。”
林子薦揣著激動的心跟在父親的身後。
到了林嘯戚的臥室後,林嘯戚竟然在他的臥室安裝了一道暗門。
走進去才發現裏麵別有洞天。
直到他看到病**坐著的男孩,這熟悉的眉眼,他昨天還在南方基地看過。
“小宴。”林子薦詫異,聲音都提高了許多。
林殊宴驚喜地看著來人:“舅舅。”
這些天的視頻,他能認出這是林子薦。
他驚喜地坐到林殊宴的床邊,伸手摸著林殊宴的手,感覺到溫度才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你要無屬性晶核就是為了救小宴嗎?”這一切都解釋得通了。
林殊宴的目光頻頻的看向門後。
林子薦知道他的心思,慈愛地摸了摸頭:“你姐姐也在休養身體,不能過來。”
林嘯戚看著林殊宴說道:“小宴,我不打算把你的事情給說出來。”
林子薦和林殊宴都詫異地看著林嘯戚。
“我不想讓你姐姐擔心,如果你姐知道你好了,那麽她會義無反顧地過來,可她身體承受不住任何顛簸,我想等她好了,你也好了以後,再坦白這件事情。”
“好,我聽爺爺的。”林殊宴想也不想地點頭答應了。
姐姐的情況他看到了,一陣風就能吹走,姐姐遭遇的事情他聽說了,他要快速地恢複,然後強大起來,去南方基地找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