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薦走到彭玉琪的麵前:“我看你年紀也不大,也是個聰明的,把你和餘江濤的計劃都告訴我,我不要你的性命。”
彭玉琪可憐兮兮的看著林子薦:“叔叔我是被餘江濤給威脅的。”
彭玉琪的眼淚說掉就掉,美人垂淚好不可憐。
她的目光總是往林瑋霽的身上看,可是他跪在地上一動不動,就像雕塑。
“我也不想的,我不幫他,他就那我的性命和我家人的性命威脅我。”說完又擦起了眼淚。
“那你們的計劃是什麽。”林子薦在一旁坐下,神色就是一個慈愛的大家長,“告訴林叔叔,有林叔叔在,餘江濤不敢對你怎麽樣。”
“她要我把這些女孩聚集在一起,然後找個合適的機會鬧上這麽一出,隻要事情成功了,他會找人大肆宣揚,你們的名聲臭了,他就能上位了。”
彭玉琪說的和林子薦推敲的大差不差,他和藹的看著彭玉琪:“為了你的安全,你先在叔叔這裏住幾天,我這裏安全,你的家人我這就派人去保護。”
彭玉琪感動的說道:“謝謝叔叔。”
林子薦讓人給她收拾房間,沒有特別的允許,她不能踏出房間半步。
彭玉琪走了以後,林瑋霽剃頭:“爸,剛才彭玉琪根本沒有實話。”
“她當然沒有說實話,但是她也沒有說假話,她是摻著說的,餘江濤是想毀了我們的名聲,可是有一點你沒有注意到,彭玉琪是怎麽組織這些女孩,並且讓她們死心塌地的相信她呢。”
林子薦繼續說道:“有一個犯蠢的我能理解,但是剩下的二十來人也跟著犯蠢好像不太可能。”
林瑋霽抬頭:“父親您的意思是,她有異能?”
“是。”林子薦肯定道,“她有異能,而且是能控製人心神的,所以我把她帶過來。”
林瑋霽感慨薑還是老的辣。
林子薦去辦公大樓開會,留下林瑋霽在這裏繼續跪著。
“林哥,林哥快來見我。”林瑋霽聽到有人在叫他,聲音很熟悉,可是越聽他的思緒就越迷茫。
心裏有個聲音告訴她不能去,可是身體不受控製的就走了過去。
林瑋霽的走到了彭玉琪的門口,彭玉琪感受到了林瑋霽的氣息,臉上布滿了笑容。
看門的人見是林瑋霽也沒有多加阻攔,甚至覺得林瑋霽想要進去也很正常,這麽漂亮的一個姑娘,還是曾經的戀。
“哥!”
林瑋霽的手都放到門把手上了,聽到白宴秋的聲音,忽然間猶如耳邊炸了一個響雷,混沌的思緒瞬間歸攏。
他蹭蹭的後退,對門口的保鏢說道:“以後除了我父親,誰來都不能開門,包括我。”
兩個保鏢連忙點頭,很少見到林少爺這麽生氣。
“妹妹~”林瑋霽叫的好大聲,嗚嗚他剛才就要犯錯了。
上樓梯是俞遷扶著白宴秋上來的。
林瑋霽把白宴秋帶到了書房,他還得繼續接受懲罰。
原本臉上帶著笑容,能單獨見林哥了。
可是就差那麽一點,就被人給打擾了,就差那麽一點點。
彭玉琪直接記恨上了白宴秋,都是那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破壞了她的好事。
如果沒有她的話,她也額不會暴露自己,出此下策了,如果沒有她的話,現在她都把林哥給騙進來,在他身上種下種子。
時間慢慢會催化她種下的種子,時候到了,林哥就會成為聽她話的傀儡,這多好啊,林哥就是她的了。
不過咩關係,以後還會有機會的,她現在需要的處理掉那個叫白宴秋的討厭的女人。
書房內,見到林瑋霽乖乖的罰跪白宴秋和俞遷都挑起了眉毛:哇哦,沒想到林瑋霽還有這麽一手。
“你們兩個隨便坐。”在熟悉的人的麵前,林瑋霽也不蹲著自己第二負責人的身份了。
白宴秋也不跟他客氣,抬了下精致的下巴:“說吧,剛剛你是怎麽回事?”
“我也不知道,剛剛就腦子很混沌,總聽有人叫我林哥,讓我過去找他,我不想去的,身體不聽話。”林瑋霽有些苦惱,“這是什麽異能啊,不會我以後經常這個樣子吧。”
白宴秋搖頭:“不會,不過彭玉琪這種異能應該是操縱精神,從而操縱肉體。”
“我怎麽這麽命苦,要不然我找個借口把她給哢嚓了。”要不是他跪的筆直,不然白宴秋覺得他這樣還是很帥的。
“你也別擔心,我剛剛休息時候也聽到這個聲音叫你的了,所以我才能及時的趕過來,你把她對麵的房間收拾出來,我進去住,有什麽異常我能反映過來。”
林瑋霽也想到了剛才白宴秋隻是叫了他一聲,他就從那個狀態裏出來了。
林瑋霽立刻衝出房間,讓兩個阿姨把白宴秋的房間給收拾出來。
剛剛白宴秋說了,慢慢恢複就行,換一個地方住問題不大。
林子薦這個會議開到晚上,他的時候剛好他們正在吃完飯,白宴秋立刻讓人重新上一份碗筷給他。
彭玉琪抿了下嘴角,這個女人在獻什麽殷勤,這些都是她應該做的。
彭玉琪能在這裏吃飯,是白宴秋在授意的,彭玉琪這樣的女人,聰明,嚴謹,冷靜。
不過她最大的問題也就是聰明,說以她再處處彰顯和這個家的親密,上桌吃飯的彭玉琪就是一個外人。
漂亮女人的攀比心就來了,漏洞多了,就好拿捏住她了。
“秋秋啊,你身體怎麽樣了,下午的時候我已經懲罰過林瑋霽了。”
“謝謝舅舅關心,我和小俞已經搬過來了,住處還是在彭小姐的對麵。”白宴秋笑道。
彭玉琪臉都扭曲了,這個女人能輕易破開她的異能,現在又住到她的對麵,這讓她以後該怎麽和林瑋霽相處。
“那你就安心的住下,卻什麽就跟我說。”白宴秋笑著說刀。
彭玉琪羞澀的說道了一聲:“謝謝。”
白宴秋要不是見過她的樣子,不然還真的相信了她靦腆可人的樣子。
“這有什麽好謝謝的。”白宴秋大咧咧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