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宴秋笑了:“你知道這有多難嗎?在破壞種子的同時,還要小心,不能對你的身體有損傷,你很痛忍一忍就過去了,我也好累的。”

“唔唔唔……”辛苦你了。

林瑋霽忘記了自己不能說話了。

白宴秋繼續,林瑋霽痛的青筋都出來了。

到最後一次的時候,林瑋霽整個人像是從水底撈出來的一樣,白宴秋鼓勵他:“還有最後一次,很快就好了。”

林瑋霽以為她是給自己做心裏建設,萬萬沒想到,白宴秋直接摁上了他的胃部,林瑋霽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

同樣一分鍾後,白宴秋鬆手,拿出他口裏的毛巾:“恭喜林先生,一切都很順利。”

林瑋霽突然間就笑了:“從剛才開始我就覺得奇怪了,殺死一個種子,怎麽被你弄的跟老子生孩子一樣。”

白宴秋解開了他手腳上的金屬,這是她故意的,萬一疼額的過分,林瑋霽逃跑怎麽辦,她可沒有力氣拉住他。

林瑋霽見白宴秋一臉疲憊,慢悠悠的起身:“你好好休息,想吃什麽直接跟阿姨說,我先走了。”

白宴秋把剛剛從彭玉琪手裏搶過來的種子一並交給他了。

他捂著胃部,腳步虛浮的走出了白宴秋的房間。

對麵房間裏的彭玉琪忽然感受不到自己的種子了,雙眼充滿了恐慌,種子被毀掉了?

白宴秋究竟是什麽人,怎麽會有這麽大的本事。

失去對種子的控製以後,彭玉琪整個人焦躁不安,她徹底暴露了,明天就會被徹底控製。

可白宴秋究竟用了什麽辦法毀掉她種子的?

她想不明白。

如果餘江濤在她麵前的話,他是不是能知道什麽。

彭玉琪能想到的隻有餘江濤了,她就像一隻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門外站崗的人也控製不住了。

白宴秋身體看起來很好,可還是及其虛弱。

好不容易積攢出一點異能能量,慢慢修複身體,可是今天晚上又用光了,還受涼了,直接又是高燒。

她隻覺得自己昏昏沉沉,好像溺水的人,一直在下沉。

可是這個時間點真的沒有人注意到她的狀況。

林瑋霽一覺醒來隻覺得胃疼,早起上了廁所後,果然排了一顆種子出來,和白宴秋給的一模一樣。

他揉著疼痛的胃部去吃飯。

林子薦看著他蒼白的臉,下了一跳,林瑋霽算不上白,可是現在的臉真的跟白紙一樣。

“你這是怎麽了?”林子薦問道。

林瑋霽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說了一邊,然後一臉後怕:“這件事還是得謝謝我妹妹。張嬸,你去看看秋秋,看她什麽時候下來吃飯。”

張嬸聽了趕緊上去。

林子薦對林瑋霽說到:“彭玉琪就交給我處理,你好好工作就行。”

林瑋霽自然樂意父親處理這事情了。

他忽然問林子薦:“爸,南方基地現在有同時擁有兩個異能的人嗎?”

“沒有。”身為基地的第一負責人,這些消息沒有人比林子薦更清楚的了。

雙係異能的人,隻要出現就是基重點培養的對象,林子薦來了興趣問道:“怎麽你見到了有兩個異能的人了。”

“唔,不好說,等我確定了情況在告訴你。”林瑋霽含糊其辭,他不知道白宴秋是否願意把這個異能告訴父親。

大概率是不願意,昨天要不是真的走投無路了,她也不會暴露自己。

如果白宴秋知道,一定會嘲諷林子薦多想,現在她身體虛弱搞不定會出現任何狀況的林瑋霽,所以隻能困住她,還有,兩個異能同時用,消耗的異能也不止兩倍了。

“林先生,白小姐發燒了,我怎麽叫也叫不醒她,一摸額頭滾燙的。”張媽急忙過來。

林子薦快速起身,林瑋霽也衝了過去,兩人看到白宴秋以後,嘴唇都快沒顏色了。

林子薦用腳指頭也能想到,肯定是昨天晚上造成的了:“你是真該死啊。”

林瑋霽也不管父親怎麽罵他,直接用厚衣服包住白宴秋,把人抱了出去,俞遷剛好趕過來,就看到抱著秋秋姐往外衝的林瑋霽。

“秋秋發燒了,你來開車,還是上次的那家醫院。”林瑋霽說道,俞遷連忙開車,順便還用異能提高了車裏的溫度。

上車前林瑋霽還囑咐林子薦:“爸,你給醫院打個電話,讓他們準備好。”

林子薦讓他放心的去。

到了醫院門口,醫生直接帶著白宴秋去了急診。

這次白宴秋在ICU呆的時間比上次長。

上次白宴秋隻用了兩三天就醒了,這次十天左右才慢慢醒來。

她剛醒就看到在門口一個勁巴望的俞遷,她還努力給俞遷一個笑容。

這是十天俞遷過的很煎熬,他擔心秋秋姐的身體,又不敢和老大說。

三天兩頭還要模仿秋秋姐的語氣和老大聊天,嗚嗚嗚嗚他都憔悴了很多。

林家父子也麽有想到這一次這麽嚴重,林瑋霽也三天兩頭的挨林子薦的打。

林瑋霽自己也愧疚的不行,白宴秋醒來後,俞遷,林瑋霽和林子薦恨不得抱頭痛哭。

白宴秋醒來後又多呆了兩天才去病房,她的身體還需要監護,一時半會出不了院。

早中午飯都是俞遷三人輪流送過來了。

因為病房資源緊張,白宴秋這次住的是兩人病房,對麵是一個三十左右的孕婦。

這是時代的孩子都是希望,所以孕婦免費的住在這裏,以後基地會提供條件,讓她的孩子能順利的活下去。

白宴秋出了ICU以後,昏昏睡睡,清醒的時間很少,哪怕她們住在一起一個星期了,也沒有說過幾句話。

孕婦很好奇她旁邊的女人究竟是什麽身份,那三個輪流來看她的男人,看起來不簡單。

一個漂亮的姑娘,還有三個不同年齡卻優質的男人,嘖嘖嘖,不簡單。

孕婦認為自己的猜測是對的,心裏難免對白宴秋有些輕視。

她看著白宴秋床鋪另一邊的火盆和桌子上的水果很垂涎,末世的水果度是按黃金算的。

可惜,這女人身邊總是有人看護著。

她絲毫美譽察覺,自從白宴秋進來她受了多少的好處。

病房的夥食提升,床鋪的被褥也厚了,就連點火盆時不時的給孕婦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