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整個辦公大樓的人都知道白宴秋是一個厲害的角色了,在場的人都沒意識到自己對白宴秋的認知已經改觀了。
周六周日,白宴秋舒服地在家裏躺著,她又回到了之前的住處,雖然沒有俞遷的陪伴,可在這裏工作了一段日子後,休息的日子就格外地難得。
像末世之前朝九晚五一樣,隻有周末才能讓她得到 。
白宴秋放空了自己的情緒,現在基地裏的一切都開始進入正軌,比她想象中的要快一點。
她拿出自己的手機,看了一眼上麵的聊天記錄,莘舟為了研究外界動植物的變化,他們現在可能還在路上。
放下手機,心裏總有一種預感,就算自己到了第一基地,也不一定能見到莘舟,長白山太遠了。
白宴秋去對麵的吃飯的時候,發現門口的郵箱裏有很多邀請信。
他們都知道白宴秋內在的價值,都上趕著巴結。
她拿著請柬到對麵吃飯,一邊走一邊看,沒想到撞上了一個人。
白宴秋下意識地說道:“不好意思啊。”
那男人連忙和煦地說道:“我能有什麽事情,你沒事吧,有沒有哪裏疼?”
“謝謝,我沒事。”白宴秋感謝了就要走了。
男人沒有挽留,可是有個女人趕了過來:“明澤你怎麽在這裏。”
然後上下打量白宴秋,然後揶揄地看著兒子伍明澤。
她笑著對白宴秋說道:“姑娘你是新來的吧,這麽漂亮的姑娘,第一基地可不多見呢。”
白宴秋疏離地點頭,她不喜歡和陌生人交流。
她直接進了林家的別墅裏,門口還有門衛,直接隔絕了那位母親熱情的目光。
確定白宴秋消失以後,那對母子也離開了,他們走出好遠,母子二人的臉色才淡了下來。
伍媽媽看著伍明澤說道:“記住白宴秋的那張臉了嗎?記住得到她,就等於錢財,地位你都得到了。”
“我知道了母親,白宴秋這個女人我一定會得到手的。”伍明澤眼神堅定。
原本他們的目標不是白宴秋,而是另外一個性格更加單純的女孩,他們已經到了 期。
這個時候又衝出來一個成了基地第三負責人的白宴秋,身體不好,這個女人簡直就是為他們準備的。
身體不好,位高權重,隻要能哄好白宴秋了,伍明澤在基地辦公樓裏的仕途也更順遂。
等白宴秋死了,她手下的資產和人脈會變成伍明澤的。
母子二人絲毫不覺得自己錯了,想在末世下有體麵地活著,就得用點手段。
“啊嘁。”正在看請柬的白宴秋打了噴嚏。
林子薦和林瑋霽父子的警報線瞬間拉滿:“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啊。”
白宴秋的身子骨太脆弱了,上次連小命都沒有了。
“沒有不舒服,我現在很健康。”白宴秋連忙解釋,她真的不想再回到療養院裏去住了。
“那你看著你妹妹,要是她有不舒服的地方,第一時間聯係秦醫生。”林子薦說道。
“知道了爸。”林瑋霽回道。
白宴秋怡然自得,她的身體她了解,來時的那些傷勢早就好了。
她應該隻是簡單地打了個噴嚏。
她吃完晚飯了,由林瑋霽親自送她回去,白宴秋笑著說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就住在對麵,不用你送我回家。”
林瑋霽嗤笑一聲:“還是算了吧,就你這身子骨,我可得小心一點,你要是有什麽萬一的,我爸能打斷我的腿。”
幾步路的事情,白宴秋也不多拉扯,由著林子薦表現。
他們兩個都沒發現角落裏一直都有一雙眼睛盯著他們。
伍明澤都聽到了林瑋霽的話了,白宴秋身體不好,第一負責人林子薦很看重白宴秋。
本想裝作夜跑再來一次邂逅,可林瑋霽送他出來的,隻能躲著了。
不過也有好消息不是嗎。
他回家以後,伍媽媽殷勤上前來問:“今天晚上怎麽樣?有沒有和白宴秋說上話?”
伍明澤搖頭:“林瑋霽親自送她回家的,我就沒出現。”
伍媽媽瞬間失望,伍明澤安慰她:“沒關係,至少我確定了,白宴秋是真的身體不好,林子薦也很重視她。”
伍媽媽又有了高興模樣,她想了一下說道:“上次的康小姐你也別冷淡,你也要吊著她,白宴秋是最好的目標,要是不成,我們還有一個人選。”
伍明澤點頭:“我知道了媽媽,天不早了,我明天還要去辦公大樓辦入職,我想早點休息。”
伍媽媽隻好讓兒子去休息。
她還有好多想說的呢,可兒子不想聽。
伍媽媽回房間以後,心裏美得很,兒子終於有出息了,以後他們就要成為人上人了。
周一早上,白宴秋神采奕奕地去了辦公大樓,她蹭的林瑋霽的車:“一會有事不要找我,我還要去看那些人怎麽跟我道歉的。”
林瑋霽不明白她的惡趣味,道歉哪裏好看了。
他問白宴秋:“你收到的那些請柬,你打算怎麽辦?”
白宴秋說道:“挑幾個人品好,權位高的去參加就行了,其他的請柬我當作沒看到。”
林瑋霽一個帥氣的倒車入庫,兩人進入了基地大樓我,直接去了第七層。
“今天財政部來了幾個高材生,你要去看嗎?”林瑋霽問道。
“不看。”白宴秋拒絕得幹脆,她有更大的熱鬧可以看。
伍明澤一早收拾得幹淨利落地到了辦公大樓,一輛車過去,他好像看到了白宴秋和林瑋霽在說說笑笑。
他們就像是處於兩個不同的時空。
白宴秋剛踏入七樓,齊刷刷地站起來一群人,想要上前,又怕被白宴秋揍。
“白小姐。”有人囁嚅地走上前來,“我為我之前的行為道歉,給您的工作帶來了麻煩很對不起。”
有第一個人就有第二個,自覺地排隊,白宴秋就安靜地站著,現在道歉又何苦呢,她又不會心軟。
白宴秋點頭,表示自己的確接受了他們的道歉,大家都鬆了一口氣。
她繼續心情舒爽地工作,她在南方基地一點也不在乎會不會得罪人,手腳放得更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