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經營下,大家都覺得莘舟會和她在一起,整個基地除了一隊的人,已經沒人能想起來還有白宴秋這個存在了。

特別是今天,他們幾個隊長去外城,好多女人都羨慕嫉妒的看著她。

幾個隊長隻有她和莘舟離的最近,內城裏的黑鷹三隊都覺得,隊長以後也會接受她的。

隻要她有恒心,有毅力,那麽莘舟一定是她的。

可她看到莘舟衝過去抱白宴秋那一刻開始,她所有的堅持都顯得那麽可笑。

她和莘舟多說幾句話都做不到,可今天莘舟主動握著白宴秋的手,從始至終他都沒放開過。

莘舟的眼底都是白宴秋,原來莘舟一心一意隻有一個人的時候是那那樣的,專注,深情,溫柔。

光是那個眼神都足夠她淪陷,魏莎莎不甘心,為什麽莘舟喜歡的不是她,如果是她的話該有多美好。

她心底開始嫉妒不應該出現的白宴秋。

白宴秋從來沒有把魏莎莎放在眼底,她就是黑鷹三隊的一個副隊長。

內城的黑鷹不會隻有三個隊伍,以後會有更多的女生過來,會有更多的女生喜歡莘舟。

她相信莘舟,也相信她們之間的感情。

她無意搞雌竟那一套,她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俞遷第二天早早的就起來在二樓客廳坐著了,眼睛時不時的往白宴秋的房間我看去。

外麵已經響起二隊和三隊訓練的聲音了,俞遷看了眼外麵,他們怎麽那麽大聲,萬一耽誤他秋秋姐睡覺怎麽辦。

“你怎麽起的這麽早?”莘舟剛出房門就看到一臉擔憂的俞遷。

“哥,你起來了啊,你說外麵的訓練的人會不會影響秋秋姐睡覺啊。”

莘舟沉默了,這一點他還真的沒有想過。

“我出去買菜,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莘舟覺得把俞遷單獨留在基地會有的麻煩。

“好啊,我跟你一起去。”俞遷想也不想的就答應了,他哥好久沒做飯了。

他們剛出門就遇到二隊在跑步,二隊的人都恭敬的和莘舟打招呼。

莘舟對徐金說道:“你帶他們跑遠一點。”

徐金立刻明白了,笑嘻嘻的帶著他的隊員跑遠了。

“隊長,你剛剛在隊長麵前笑得好賤啊,你就不怕隊長懲罰你啊。”

莘舟走遠了他們才敢說話,徐金擺了擺手:“你不懂,隊長現在心情好著呢。”

“哦?”隊員來精神了,“難道說隊長有好事發生了?談戀愛了?是和三隊的魏莎莎麽?我總能聽到他們的八卦……哎呦。”

他還沒說完就被徐金拍了一巴掌,他立刻停下,剛好附近沒人。

“以後不要讓我聽到這話,沒有證實過的謠言以後在亂說,你們的工資就別要了,聽到了沒?”徐金銳利的眼神說到。

大家很少見到這麽嚴肅的徐金,連忙說道。

接著就訓練去了,訓練後,有人小心的問徐金,究竟是為了什麽突然就生氣了。

徐金說道:“白副隊回來了,你麽要在亂說,白副隊不會怎麽樣,你們確定隊長不會把你們趕出去?”

大家突然間就想起了那個厲害,容貌迤邐的女人了,哪怕她離開基地一年多,隻要有人提起白宴秋,他們都能想起白宴秋的臉。

徐金說完以後就解散,他今天有事要外出,三隊還在訓練。

他發現,三隊訓練的位置離一隊特別遠。

嘖嘖,還是莫岩睿懂啊,有智商,有眼色,隊長不重用他用誰。

白宴秋一口氣睡到十點多,洗漱好出門,門剛打開,一個影子就撲了過來。

“秋秋姐,你終於醒了,我好想你啊。”俞遷摟住白宴秋的胳膊一個勁的撒嬌。

白宴秋摸了摸俞遷的腦袋,在南方基地,她也經常想起俞遷。

“行了,別黏在你秋秋姐的身上,過來吃飯。”莘舟端著湯走了上來。

白宴秋聞到了飯香,俞遷也不重要了,直勾勾過去吃飯。

她做好以後,莘舟先給她盛湯,讓她先暖暖胃。

白宴秋喝了一口:“好喝,這可比南方基地食堂好喝多了。”

聽到食堂,大家都心疼的看著白宴秋,沒想到白宴秋在南方基地隻能吃食堂。

白宴秋看到他們的表情。解釋了下,她吃的食堂和別人的不一樣,他們的要好上很多。

莘舟安靜的給白宴秋夾菜。

她這一頓飯吃的很滿足,飯後她滿足的摸著肚子在沙發上癱著。

莘舟見他吃得多了,慢慢的給她揉肚子:“要是好吃,等明天我再給你做,一次這麽多,難受的是你。”

周汀,沈星源和俞遷在一旁咬耳朵。

“你們誰見過隊長這麽溫柔貼心?”

他們三個互相對視一眼,紛紛搖頭,他們都沒享受過來自隊長的寵愛。

“俞遷,以前隊長對你最好的。”周汀看向俞遷。

俞遷也搖頭:“隊長對我最好,隻是有你們做對比,我以前生病,我哥充其量就是給我找一粒退燒藥,然後就不管我了。”

他們對同情的互相看了幾眼,真慘啊。

莘舟拉著白宴秋往外走:“我帶你出去看看,還能消消食,這一年多基地變化很大。”

白宴秋點頭:“很大,我昨天都不認識了。”

他們走了以後,周汀三人立刻衝到窗戶前。

他們看到莘舟製止了白宴秋戴口罩的動作,然後很認真的和白宴秋十指交握。

“嘖嘖嘖,隊長這是在宣布主權嗎?”周汀看著連連搖頭,這是狗糧的味道啊。

“我覺得隊長是在防患未然。”沈星源推了推根本不存在的眼鏡。

“我認為在招惹桃花方麵,宴秋比隊長還厲害,所以隊長就是讓基地裏的人死心。”

他們三人都想到了時不時過來打聽白宴秋的孫尤。

莘舟拉著白宴秋出了基地以後,躲在角落裏的黑鷹隊員激動了。

二隊的人都想起了被白宴秋揍的時候,身體現在還隱隱作痛呢。

三隊的人都不敢亂說,因為魏莎莎的臉色真的很難看。

那就是一隊的副隊長兼他們隊長的女朋友嗎?真的好美。

魏莎莎指甲都陷在肉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