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他們參加了一場熱鬧的婚禮,白宴秋和莘舟也被問了什麽時候結婚。

他們兩個早就討論過了,現在這樣生活還算不錯,但太危險了。

如果真的要結婚的話,還是等末世過去吧。

他們都是在末世中掙紮的人,能活著已經是天大的努力了,誰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會死去。

莘舟喝了不少的酒,是白宴秋開車帶著三個醉鬼回去的。

一不留神,林殊宴也被灌了不少的酒,白宴秋直接氣笑了。

等他明天醒了,在慢慢算賬。

“能自己走嗎?”到了黑鷹,白宴秋看著莘舟說道。

莘舟是喝酒了,但是沒到喝醉的地步,撐死就是微醺。

“能。”

白宴秋點頭,左麵胳膊下夾著林殊宴,右麵肩膀上看著俞遷。

莘舟安靜的跟在白宴秋身後,到了黑鷹,沈星源和周汀看到了,連忙從她的手裏把人給接了過來。

白宴秋對沈星源說道:“麻煩你給他們治療一下,省得明天起來頭疼。”

沈星源簡單的給了異能,兩個醉鬼都沒有反應。

“我送他們去休息。”沈星源把人拽進臥室。

莘舟整晚都跟在白宴秋身邊,一句話不說,就跟背後靈一般。

“你快去休息。”白宴秋走到莘舟的門前,打開他房間門。

莘舟看著自己的房間,腳底下和生根一樣,他直勾勾的看著白宴秋,很明顯,不想回自己的房間。

在第三基地明明還睡在一起過,怎麽回到了第一基地就不行了。

“你過來,我跟你說個悄悄話。”白宴秋對莘舟勾了勾手指頭。

莘舟竟然乖巧的湊了過來,白宴秋也湊了上去。

他期待的看著白宴秋,她是要給自己親親嗎?

白宴秋一個用力,直接把莘舟踹進了房間,然後她快速的關門。

拍了拍手,一氣嗬成,完美!

沈星源目瞪口呆,沒想到有生之年能看到隊長被踹,放在以前想都不敢想。

果然,白宴秋有無限可能。

就憑這一腳,他決定以後就跟著白宴秋混了。

跟著莘舟隊長可能有肉吃,但是跟著白宴秋,那是有滿漢全席可以吃。

“你……”他在想他應該怎麽表忠心。

白宴秋誤會了,她對沈星源說道:“你就當你沒有看到,明天莘舟醒了,你什麽也別說,我什麽也沒做。”

沈星源說道:“我們隊長酒量很好,可他喝醉了,也不是斷片的那種人。”

白宴秋理直氣壯:“我知道啊,我裝作不知道不就行了。”

白宴秋這話簡直是給沈星源開辟了新思路。

白宴秋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莘舟已經做好了早飯。

俞遷和林殊宴精神萎靡的坐在飯桌前吃東西。

林殊宴看到坐在旁邊的姐姐,心虛不已,昨天他直接斷片了,聽說他和俞哥是被姐姐扛回來的。

“早。”白宴秋熱情的和他們打招呼。

莘舟如同往常一樣把早飯端給白宴秋。

白宴秋看著自己麵前的早飯,饅頭,鹹菜,雞蛋,牛奶。

除了鹹菜白宴秋能接受,其它的都是白宴秋不愛吃的。

白宴秋看著麵前的飯,沉默不語,莘舟這是在意昨天的事情嗎?

她慢悠悠吃早飯,裝作什麽都沒有發生。

周汀也下來吃早飯,他看著麵前的早飯,湊到白宴秋的麵前:“老大這是生氣了?”

“我不知道。”白宴秋木著一張臉,總不能說昨天晚上她把莘舟踹回房間了吧。

“這是你回來以後吃的最簡陋的一頓飯了吧。”周汀小聲問道,“這是你回來以後吃的最簡陋的一頓早飯了吧。”

“嗯。”白宴秋鬱悶的嗯了一聲。

“姐夫,我不想吃這個。”林殊宴的胃口也被莘舟給養刁了。

實在是吃不下了,大丈夫能屈能伸,丟一點麵子算啥,他要吃飯。

莘舟頓了下,回到廚房,五分鍾後,香噴噴的炒飯就端到了林殊宴的麵前。

周汀發誓,認識白宴秋這麽長時間,從來沒有見過她眼睛瞪的這麽大圓過。

林殊宴立刻分了一半給白宴秋:“姐姐,你也吃,這是我付出了巨大的貢獻得來的。”

“不用,你吃吧。”白宴秋搖頭,小孩今天還有很多訓練。

就算叫了姐夫又怎麽樣?莘舟的早飯是這麽好吃的?她身為女朋友都沒的吃呢。林殊宴還是涉世太淺。

“你多吃點。”心疼看了弟弟一眼,白宴秋把牛奶一飲而盡,痛苦的皺眉。

“好。”林殊宴看到姐姐眼底的心疼。

嗚嗚嗚,他是這個天底下最幸福的弟弟了。

白宴秋吃完就出去忙,不想看到弟弟被莘舟狠虐的樣子。

周汀茫然,昨天晚上他到底錯過了什麽。

“我知道。”沈星源把昨天看到的和周汀說了。

“我滴乖乖,不愧是白宴秋,能給隊長一腳的隻有她了。”周汀感歎。

“要不要一起訓練。”莘舟對林殊宴說道。

自從來到黑鷹,莘舟和白宴秋沒有參加過訓練。

林殊宴隻聽過莘舟很強,但沒看過,早就想見識一下,聽到莘舟說去訓練,自然跟著去了。

一隊的人都去湊熱鬧了,他們想看莘舟對帶未來的小舅子,是冷麵無情,還是放水。

“我不會客氣的。”莘舟看著林殊宴說說道。

林殊宴昂頭,驕傲的說道:“我才不用你讓著我。”

他們打起來後,周汀等人發現,林殊宴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弱。

甚至打法淩厲,快速躲開要害。

莘舟眯了下眼睛,這個套路很熟悉。

等把林殊宴揍倒在地以後,莘舟站在林殊宴的麵前。

“你的能力比我想象的要好一點,但是從地下拳場出來的還不夠黑鷹的考核。”莘舟直接點明了林殊宴。

林殊宴錯愕的看著莘舟,莘舟無辜說道:“你別看我啊,我都知道的事情,你以為你姐姐不知道?”

“我瞞不住的。”莘舟無奈的說道。

他還是很清楚的,知道有些事情能做有些事情不能做,幫林殊宴隱瞞那不可能的。

別以為小家夥叫了兩聲姐夫就可以蒙混過關。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