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下麵能懷疑的人都懷疑了一遍,最後鎖定在了黑鷹的身上,因為這兩次都是她主動攻擊黑鷹的人。
難道說……
她戒備地看著白宴秋,難道是這個女人動的手。
可沒聽說過白宴秋還有這樣的能力啊。
可沒有證據的事情她又沒有辦法證實,那人在暗處,哪怕她連續在那人手下吃虧,也沒有找到他。
唯一能確定的就是那人和黑鷹有著不可分割的關係。
“隊長,你的臉色不好,是剛剛受傷了嗎?”
剛才被周末訓斥的人,偷偷摸摸過來了一個。
“我們剛才看到您被欺負成那個樣子,我們就去給您要個說法,可是周末哥,把我們給訓斥了一頓,我們也是心疼隊長啊。”
想起這事,寧思瑩心裏就來氣:“你們說,你們去哪裏給我要說法?”
“我們去的是黑鷹啊。”他還有些不屑的說道,“黑鷹白宴秋真是狂的很,不就因為她的男朋友是莘舟嗎?狂什麽?”
寧思瑩的神色冰冷:“我知道了,你回去準備比賽的事情吧。”
那人不甘心:“可是周哥,對我們好像很有意見。”
“回去。”寧思瑩現在真的沒有心情,剛才受到的精神攻擊讓她腦袋一陣陣地疼痛。、
見隊長生氣了,那人灰溜溜走了,心裏對周末的不服氣依舊存在。
寧思瑩小聲地罵了一句蠢貨,他們三個有什麽資本來評價白宴秋。
她不得不承認,自己很嫉妒這個女人,現在白宴秋已經爬到了巔峰,就算沒有莘舟,她也能有今天的存在。
可是很多人都看不清楚,他們認為白宴秋能有現在的地位,都是靠著莘舟一手捧起來的。
如果他們有白宴秋的資源,他們一定能做得比白宴秋還好。
他們了解白宴秋嗎?誰不知道白宴秋的實力,不過是一群眼紅的酸怪。
不過她沒想到這樣的蠢貨能出現在自己的小隊裏,等回去以後,她想個辦法,把這三個蠢貨踢出光輝小隊。
不然總有一天給他們小隊造成損失。
她知道自己找不到幕後的人,隻能看台上在比賽的周末和徐金。
徐金的能力毋庸置疑,能穩坐二隊隊長的位置,實力再提升一些的話,進入一隊都沒有問題。
十五分鍾後,周末被打下擂台,目前為止他們光輝小隊已經輸了兩場。
“隊長,對不起,我輸了。”周末愧疚地說道。
寧思瑩搖頭:“黑鷹的實力太強,我們能贏了他們四隊和五隊,也是因為這兩隻小隊才組建起來。”
她有些絕望地閉上眼睛:“我們今天贏不了。”
見周末輸了,剛才過來告狀的人嗤笑一聲:“我們副隊長輸了,嘖嘖,徐金看起來也不強,還是說我們周末隊長太弱了。”
徐金冷眼看了他們,沒有說話,徐金看起來不強是因為他沒有實力。
不過他不會和蠢貨多說的,他們一會輸的未必有自己好看。
周末坐到寧思瑩的身邊:“隊長,這三個人我不想要了,再呆下去,會給我們小隊帶來麻煩。”
“我知道。”寧思瑩點頭,“到時候找個合理的理由,你看著辦。”
她的頭一陣陣地疼,剛才差一點就變成傻子。
周末斟酌了下措辭說道:“隊長,剛剛上台前,我好像被攻擊了,我的腦子好像被一陣能量攪動。”
寧思瑩眼神快速的閃動了下:“那你感覺到這異能是從哪裏過來的嗎?”
周末搖頭:“那時候我看隊長臉色不對,忙著把那三人給趕走,所以沒有注意,如果一開始被攻擊的話,我還有神誌,能感覺到位置的。”
周末說道,寧思瑩對那三個蠢貨的埋怨更大了,如果沒有他們,她失去神誌的時候,周末剛好能感知到。
三個蠢貨連續快速地被踢下擂台,最長的堅持了五分鍾。
他們上台前,鬥誌昂揚,下來以後猶如落敗的公雞,神情萎靡,嘴巴卻不停地念叨、
“不可能,我們怎麽能這麽快就輸了。”
“他們一定是用了齷齪的手段。”
“我不相信,如果我們也有他們的資源的話,我們也能那麽強。”
周末聽了嗤笑一聲,他和寧思瑩坐在一起。
他對寧思瑩說道:“就這樣的人你根本不用擔心他們因為輸了心情抑鬱,因為在他們的心裏,能怪別人的事情,絕對就不是自己的錯。”
寧思瑩心有同感:“說不定他們還不服我當隊長呢。”
這種男人她看得太多,周末錯愕:“那不能吧,您當隊長我們整個小隊都同意的。”
沈寧隻能苦中作樂:“要不然我們打個賭怎麽樣?”
“我賭他們,對我成為他們隊長很有怨言。”
“那我就賭他們很擁護隊長。”周末說道,畢竟剛才為了寧思瑩差點得罪了黑鷹。
接下來黑鷹一路高歌,他們二隊三隊打敗了光輝小隊和不知名小隊以後,又和篁闕的二隊打了個平手。
白宴秋看著篁闕二隊的配置,心裏嗤笑,真是衝著第二來的,都是豪華配置。
今天的比賽結束以後,第二天上午就是黑鷹一隊和其他小隊的個人戰,明天下午就是團體戰。
白宴秋坐著莘舟的車走了,本來想帶著林殊宴一起走的,但是一回頭,小兔崽子已經跑沒影了。
“跑得還挺快。”白宴秋坐在副駕駛上冷笑一聲。
莘舟安慰她:“你也別生氣,明天是比賽,先把比賽的事情忙完了,就當是吊著這小孩幾天,讓他害怕幾天。”
白宴秋想想這也不錯:“行,聽你的。”
他們的車已經走遠了,林殊宴才敢露頭看一眼:“胡哥,這次多謝你了。”
白宴秋根本想不到,林殊宴這小兔崽子跑到了胡久蔚的辦公室。
“呦,這不是林弟弟嗎?你來這裏也不找你孫哥。”孫尤路過胡久蔚辦公室的時候竟然看到了林殊宴。
孫尤給林殊宴帶來的陰影太大了,他進來的這一刻,林殊宴敏捷地躲到了胡久蔚的身後。
“唉~你這小孩,怎麽還躲著我,我不是說了嗎?我對你沒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