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宴秋跟著沈星源進去,看到**淒慘的貢宏義以後強忍著沒有笑出聲來。

慘,真的是好慘啊,**的貢宏義隻有兩個眼珠子才能動彈。

看到白宴秋以後,死死地盯著白宴秋,眼底的怨恨怎麽也遮掩不住。

吳敬戒備地看著白宴秋,自從她進來以後,宏義的情緒就不對。

“你怎麽了?”吳敬跑到貢宏義的身邊,貢宏義現在說不了,動不了,隻能用眼神看著白宴秋。

希望吳敬通過默契能明白他的意思。

“白小姐,為什麽宏義用這種眼神看著你嗎?”吳敬質問道。

沈星源冷著臉起身:“吳隊長您這是什麽意思,懷疑是我們隊長做的?”

吳敬雖然忌憚黑鷹的權力,但是他們小隊也不能隨便欺負人不是,他們最有希望的隊員,現在像一個廢人一樣躺在**。

“是,不然宏義,為什麽這樣看著她。”吳敬一步一步走到白宴秋的麵前。

“嗬,他現在能做什麽我,隻憑借一個眼神就認為是我做的,還請您拿出證據來。”白宴秋知道他們根本拿不出證據。

“吳隊長想來你也知道了基地巡邏隊的人也來過我們小隊做過調查了,至於結果,您應該也知道了,所以,要認定我,憑借眼神根本就不夠。”

白宴秋無視了吳敬,一步步走向貢宏義。

“你為什麽這麽看著我,我希望你能好好活著,然後證明我的清白”

白宴秋眼底帶著笑意,看得貢宏義瞳孔驟縮。

她是在威脅他,她能讓他活下來,也有讓他悄無聲息死去的辦法。

白宴秋後退兩步,看向沈星源:“老沈,不管吳隊長是什麽意思,老平的麵子還是要給的,你好好治療,畢竟能活下來已經不容易了。”

沈星源不情願的上前,剛才已經檢查過他的傷勢了:“那我先把醜話說在前頭,他這個傷勢,說話已經不可能了,以後還有希望能站起來,隻要好好治療就可以。”

沈星源異能在貢宏義身上遊走,受傷的地方太多了,貢宏義痛苦不堪。

不過他身上的傷口肉眼可見地愈合,吳敬默不作聲,畢竟沈星源的異能很厲害。

他依舊懷疑白宴秋,剛剛宏義眼底的怨恨怎麽也不像是假的,宏義現在不能說也不能動。

他一定要找到證據。

白宴秋淡漠地看了一眼吳敬,看吳敬的眼就像在看一個死人。

吳敬後背的寒毛直立,白宴秋是真的想殺了他。

為什麽?

忽然間靈光一閃,吳敬覺得自己明白了,一定是他猜對了,白宴秋就是傷害宏義的人。

“好了,剩下的,就看天命了。”沈星源不喜歡吳敬的態度,明明是來求人的,現在弄得他們好像是壞人一樣。

“我一定會找到證據的。”吳敬看著白宴秋說道。

白宴秋嗤笑:“隨便,如果有什麽需求,直接找黑鷹的人就行,我們小隊的監控,隨便看。”

沈星源拉著白宴秋就要走,回頭警告吳敬:“吳隊長,這位先生後麵我治療不了,希望您能找到更好的治療師。”

這話裏的意思,以後是不願意幫貢宏義治療了。

可是這個基地裏沒有人比沈星源更好地治愈係異能者了。

給宏義看病的醫生說過,如果有一個人能讓宏義站起來,恢複正常人的生活,那就是沈星源了。

他心裏暗歎糟糕,自己對白宴秋的態度,惹怒了沈星源。

他犯了一個天大愚蠢的錯誤,白宴秋就是他們黑鷹的隊長,深受黑鷹隊員的愛戴。

他這麽針對黑鷹的隊長,就等於針對黑鷹,他被憤怒衝昏了頭腦,他應該冷靜一些的。

他應該暗中調查的,等查出線索,上交給基地。

白宴秋這般心狠手辣,齷齪的程度不亞於吳明輝偷襲參賽小隊的程度。

沈星源拉著白宴秋上了車,看到他這麽生氣,白宴秋心裏覺得溫暖,老沈對她的維護她能感受到的。

“走,我們去篁闕小隊。”沈星源看著白宴秋說道。

“不用吧,”畢竟吳敬猜的也沒錯。

“不行,我們過去幫忙,吳敬那樣的態度,真當我們黑鷹的人好脾氣,所以這事還得讓老平知道我們的態度。”沈星源說道。

白宴秋心緒複雜。

“如果說,貢宏義的事情,真的是我做的呢?”白宴秋提出反問。

“嗯?”沈星源一個腳刹直接停了車。

“我和他有點私人恩怨,曾經他把我推進喪屍群裏,”白宴秋直接跳過了她重生事件。

沈星源和白宴秋之前還有很長一段時間不認識。

“哦,這樣啊,你為什麽還留他一口氣。”沈星源不解。

白宴秋坦白:“我覺得他活著比死了更能懲罰他。”

沈星源點頭,這一點他很同意:“那你除了貢宏義,有沒有留下其他的把柄。”

白宴秋搖頭。

沈星源又是一腳油門:“走,我們去找老平。”

到了篁闕小隊,沈星源走在白宴秋前麵,平德輝看到這樣,以為貢宏義沒有活頭了。

“平隊長。”沈星源淡笑說道,“貢宏義的傷口我治療好了,後續隻要好好治療,康複的機會還挺大的。”

“那,後續……”平德輝心頭咯噔一聲。

“後續,無能為力。”沈星源搖頭,“我們小隊的事情也很忙。”

白宴秋客氣地笑著,心裏樂翻天。

白宴秋走了以後,平德輝讓人去調查發生了什麽事情。

不過最後調查的結果出來以後,吳敬再來找他,他一律拒絕。

吳敬無奈,隻好找基地裏其他有治愈係異能的人,治療效果完全沒有沈星源來得好。

到了最後,吳敬對貢宏義也沒有那麽放在心上。

躺在**的貢宏義,看著**的天花板,他徹底明白了白宴秋的留他一條命是什麽意思了。

他思維是清醒的,想死都做不到,更別說報仇了,這是白宴秋對最大的報複。

他後悔,上輩子是他嫉妒白宴秋,不甘心不如一個沒有異能的女人。

這輩子後悔的,在知道白宴秋也在第一基地的時候,他為什麽不跑得遠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