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莘舟還真是一個可怕的男人。”孟令一說道。
“可我們和莘舟成為朋友兩三年了,他這些都沒和我們說過,這說明,我們在莘舟的心裏不如平德輝,可我們還需要莘舟偶爾的提點,他看事情比我們長遠。”叢書賢歎息。
“依我看,我們和莘舟的關係就這樣了,你記得,和白宴秋打好關係,不管做什麽主打一個真誠,知道嗎?”叢書賢囑咐。
按照莘舟現在對白宴秋看重的態度,和白宴秋交好也沒有壞處。
孟令一點頭,摸了摸自己今天被揍的地方,那女人的拳頭真硬,現在碰一下都火辣辣地疼。
看到齜牙咧嘴的孟令一,叢書賢忍住了自己想要摸摸身體泛疼的地方。
他忽然間想起:“要是遇到毛育彬了,讓他記住了,白宴秋不能惹。”
孟令一點頭:“他最近去了外城,目前還遇不到,我會注意他的。”
孟令一做事,叢書賢還算放心,聽到他這麽說,他放心了很多。
孟令一回去以後,叢書賢第一時間就衝到-了浴室裏,他看著身上的青紫,比他想象的還要嚴重。
“白宴秋這娘們下手可真黑啊。”他忍不住抱怨一聲,也不知道她是怎麽做到的,現在他青紫一片的傷口,還火辣辣地疼。
明天一定要讓隊伍裏的治愈係,給他好好治療。
比起還能忍的叢書賢,孟令一回到小隊,第一時間就去找治愈係異能者來治療。
可是治療效果並不好,他們小隊裏的治愈係異能者想了下對孟令一說道:“隊長,這傷口裏還有殘存的異能能量,等級比我高,我治療的效果不大。”
“所以隻能等這股能量消失。”治療師好奇地看著孟令一,“隊長,你這是和誰打架了?好家夥,這麽霸道的異能,我還是第一次看到。”
孟令一知道這個誰也瞞不住,所以實話實說:“和黑鷹的白宴秋打架了,沒打贏。”
治療師看了一眼傷口:“看出來了隊長,你其實可以不說的。”
孟令一斜睨了他一眼:“你還看出什麽了。”
治療師和他關係很好:“我還看出來她對你手下留情的。”
他想了下還真是,按照當時的情況來看,她是手下留情了,想想落在叢書賢身上的拳頭。
他想了想,叢書賢可能比他還慘。
這天晚上,叢書賢就沒睡一個好覺,他隻要動一下,全身上下都是火辣辣的疼,特別是被白宴秋揍的地方,像是有針紮的一樣。
他半夜從**起來:“不是,白宴秋這女人怎麽這麽小氣。”
他能看出來,白宴秋打孟令一的時候可溫柔多了,憑什麽就逮著他一個人狠揍。
他知道白宴秋是在報複那天的事情,她雖然好聲好氣地和他們打招呼,可心底還是記得吧。
以後招惹誰也不能招惹白宴秋。
其實叢書賢還忘記了一件事情,等他看過白宴秋是怎麽處理一個針對莘舟的人以後,他毛骨悚然,這夫妻倆人誰也招惹不得。
第二天起床以後,叢書賢覺得自己身體沉重,情況比昨天還嚴重,咬牙堅持到了小隊。
結果治療師的說的和孟令一的治療師說的沒差,治療沒有效果,隻能咬牙堅持。
白宴秋起床後心情很好,估摸外城那裏差不多安靜了,和莘舟說了一聲,直接開車離開。
今天是三隊和四隊的比賽,這個級別的比賽,小隊的隊長基本都會出麵看著,畢竟這能直觀地了解一個小隊的實力。
白宴秋出了黑鷹以後,她就被人跟上了,她挑眉,這人看起來更高明一點,和外城不是一個路數的,就是不知道內城裏誰看她不順眼。
她今天去外城還有事情要辦。
沒工夫和內城裏的人掰扯,到了外城,借著外城的路況把人給甩開了。
“老大,人丟了。”
秦智氣得咬牙切齒,白宴秋這女人是屬泥鰍的嗎?
“找,今天一定要找到。”
他們隊員多少有些害怕:“隊長,那可是莘舟的女人,我們要對她下手的話……黑鷹我們可幹不過。”
秦智啐了一口:“怕什麽,你沒聽傳聞嗎?莘舟喜歡的另有其人,和這個女人結婚不過是為應付家裏人,我們到時候用點偽裝,讓白宴秋死在內城,誰也想不到是我們。”
那紅色的異能她一定要得到,那可是在沒有晶核的情況下幫助異能成長的好東西,他的異能每天都有成長的話,假以時日,他會成為人類最強的。
“快找。”秦智說了一聲。
他的人在內城裏四散開來。
白宴秋又光彩照人地出現在了外城,這次先被外城二隊的人給看到。
“隊長你看那個女人可真漂亮,一定是剛來的第一基地的,不然這麽漂亮的,內城裏的人怎麽會放她出來。”
二隊的隊員看得口水直流。
“你是不是忘記了小隊條例,你要是違反了小隊的條例,就直接滾出去。”二隊隊長嚴厲的說道。
身後的幾個隊員都嚇了一跳,立刻擺正好自己的心態。
盯上白宴秋的可不少,不僅僅是黑鷹的,外城的小隊,正規的,不正規的,成百上千。
看似有秩序,其實混亂,外城越靠近城牆越混亂。
白宴秋感覺自己不管走到哪裏都有人看著自己,走進黑鷹勢力範圍內,這種感覺好了很多,但還是有窺視的感覺。
她順著目光看去,她認識這張臉,從資料上來看,是黑鷹四隊的隊長。
見小美人看過來了,四隊隊長丁興勝走了過來:“真漂亮。”
白宴秋被黑鷹四隊的人給請了過去,白宴秋看了一眼,是黑鷹在外城買賣晶核的地方。
她被帶上了二樓的露台,這裏風景很好,店員就像是沒看到一樣。
丁興勝讓白宴秋站在那裏,就像看一個讓他滿意的禮物一樣。
“你好,我是黑鷹四隊的隊長丁興勝。”
白宴秋嗤笑:“外城四隊的隊長,放在黑鷹裏也不算什麽。”
丁興勝臉色一變,這姑娘看起來不慌,難道說她背後還有人。
“是不算什麽,可過了這個月,我就不同了。”他說了一句,然後輕笑,“我和你說這個做什麽,把人帶下去,我想內城裏的人肯定喜歡。”
白宴秋躲開想要碰她手:“你們黑鷹竟然是這樣的作風,大家都說,黑鷹是第一基地風氣最好的小隊,我看都是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