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過年,基地比賽也即將結束,莘舟和白宴秋等人坐在包廂裏看最後一場比賽。
白宴秋看著桌子上的黃金:“你們還真是大手筆。”說完她也掏出一塊,“我賭平德輝贏。”
最後一場是平德的小隊和叢書賢的小隊比賽,今天從他們中間裏出一個冠軍。
平德輝的小隊可是鉚足了力氣,被叫了好幾年的萬年老二,以前輸給莘舟他是心服口服,可沒辦法啊,莘舟那個小隊都不是人。
這次不一樣了,莘舟主動退賽,那麽他一定要得到第一,如果讓叢書賢這個撿漏的得到了第一,萬年老二的寶座非他莫屬。
他才不要一輩子都盯著萬年老二的名頭在基地裏混。
所以他今天是發了狠地想要得到第一。
這個和他對手的叢書賢也感覺到了,他在心裏苦笑,他們看似和篁闕小隊分庭抗禮,可隻是在支撐,時間長了必輸。
不過現在他們看到的是,平德輝和叢書賢不分上下。
莘舟看了眼也跟著白宴秋下注,桌子上的黃金讓這間包廂都亮了一個度。
不過這些都是他們私底下玩的。
半個小時後,叢書賢的小隊輸了,平德輝成了今年的第一,他們得到了基地的資源。
白宴秋和莘舟都高興地鼓掌,他們是放棄了這次的機會,可不耽誤他們為好朋友高興。
“我們先走了。”白宴秋眉眼帶笑地說道。
周汀疑惑地問道:“你不留下來給老平祝福嗎?”
他們現在用的還是篁闕的包廂。
如果用他們自己的,說不定現在已經充滿了看熱鬧或者是幸災樂禍,落井下石的人。
白宴秋搖頭:“今天拍賣行有一個極品的籃球大小的無屬性晶核在拍賣,我想拿下那顆晶核。”
極品的無屬性晶核可遇而不可求,白宴秋也好久沒見到那麽大的極品晶核了。
他們恍然,剛才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
莘舟和白宴秋先一步離開,今天都去看決賽了,內城路上的行人很少。
“林秋。”
白宴秋聽到這個名字一時沒反應過來,可是看到宋樂丞兄妹以後,才想起來,自己曾經認識這兩人。
看他們的樣子,在內城過得還不錯。
再次見到林秋,宋樂丞兄妹心裏不是滋味,林秋,或者說白宴秋現在是他們遙望不可及的。
宋樂欣看了眼白宴秋身邊的莘舟,以前隻是聽說過,近距離看了才知道這男人有多要命。
她嫉妒白宴秋,憑什麽這女人什麽好事都能攤上。
白宴秋淡漠地打招呼:“好久不見。”
來內城的這一路,她對這兄妹兩人沒有任何好感,進入內城以後他們直接分道揚鑣。
她這樣淡漠的態度,宋樂丞想要套近乎都沒機會。
白宴秋打過招呼就和莘舟進去,以他們的身份,直接被安排在二樓視野最好的位置。
“哥~”宋樂欣叫了聲靈魂出竅的宋樂丞,他們站在門口不進去很丟人的。
他們這次也是衝著無屬性晶核來的,他們耗費了全部的身家,她還讓徐二封湊了不少給他們。
隻要哥哥這次能得到這顆極品透明無屬性晶核,他就能躋身到第一基地高手的行列,以後想要資源都容易很多。
他們能進入大廳,可位置偏僻得很,大廳的角落裏。
不過抬頭就能看到白宴秋的位置。
宋樂欣心裏極度不平衡,為什麽白宴秋能有這麽好的命。
她到了內城費勁心思才靠近徐二封,有黑鷹做靠山的人,她已經幻想很多次在內城活得如何舒服。
可是知道白宴秋是黑鷹的隊長以後,她和哥哥都躲著徐金,生怕被徐金知道他們做過的蠢事。
徐二封最信任的就是這個哥哥,黑鷹二隊的隊長徐金,如果知道他們對白宴秋做過的事,徐二封肯定會聽他哥哥的和自己分手。
見過第一基地內城繁華的她,哪裏願意離開。
好在她和哥哥的安分守己有效果,徐金和徐二封都不知道。
可惜後來黑鷹出事了,徐二封不能靠著黑鷹謀福利,不過徐金依舊是二隊的隊長。
宋樂丞也默默地看著白宴秋,當初見到林秋的時候,他就喜歡這個姑娘。
他以為林秋隻是一個落單的第四基地的女人,後來發現這個女人很強,如果能留在他的小隊的話,能幫他的小隊提升實力。
可惜白宴秋不願意,也不接受他的告白。
宋樂丞自認為自己不差,可惜當時的林秋把他看得透徹。
到了第一基地,他就用最大的惡意放到林秋的身上,可是他失望了,沒有他想象中的打臉。
林秋沒有他想象中的過得那麽差,也沒有搖尾乞憐地來求他多看一眼。
她現在是第一基地頂級小隊的副隊長,身後不僅有黑鷹,還有基地高層做後盾。
他想如果當初沒有和林秋鬧掰,反而對她多加照顧,那麽他現在是不是能有不同的地位。
有些東西,是他來到第一基地以後才能切實感受到的,在內城生活,需要實力,需要背景。
“那兩人從剛才就在看你,一個眼神嫉妒,一個眼神複雜充滿野心。”莘舟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白宴秋身上,一直打量白宴秋的目光他也能感受到。
白宴秋察覺莘舟身上戒備,笑著把她和他們認識的過程簡單地說了出來。
莘舟冰冷地說道:“哦,就是那個不知死活的家夥。”
“我覺得隻是你第一次見到他,為什麽你會用上不知死活這四個字。”
莘舟看向白宴秋的眼神裏帶著得意:“你回來以後,被孫尤追的那天是我們第一次見麵,那時候我就讓人把你調查得一清二楚。”
白宴秋了然:“我就說你怎麽就在比賽現場,一眼就把我給逮住了。”
根本就不是什麽人群中的一眼萬年,隻是她早就暴露了而已。
莘舟摸了摸鼻子,自己當初還拿槍來威脅他呢。
他眼神和看過來的宋樂丞對上了,隻是簡單地一眼宋樂丞就狼狽地挪開了視線。
莘舟這人就算沒有表情也會給人很大的壓力,剛才宋樂丞感覺自己被一座巍峨的大山給壓製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