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婆這麽好看,現在是年輕又貌美,他不好好跟著,總有些死心不改的人想覬覦他老婆。
“你別動。”白宴秋想把莘舟臉上的瘀青給揉開,這麽好看的一張臉就被她給揍了。
她小聲地說道:“等下次我揍你的時候,你一定要保護好你這張臉。”
莘舟摟著白宴秋的腰,嘴上答應得好好的,其實心底想著,下次老婆生氣了,他就站著不動,任由她揍著。
路過的沈星源嘖了一聲,看莘舟得意的眼神,真想揍人。
這個男人就是故意讓宴秋傷心的,就臉上的這點瘀青他怎麽就治不好了。
別以為他在治療的時候,莘舟故意用的異能抵抗,這心機深沉的男人。
“老沈,你看莘舟的臉怎麽更嚴重了。”白宴秋叫了一聲。
沈星源再次路過的時候瞅了一眼,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很正常,過個兩三天就好。”
幸虧他現在看了,要是過段日子,這麽嚴重的傷,說不定就好了。
有了沈星源的保證白宴秋這才放心一點,莘舟握著她的手說道。
“要不然明天我就不去了。”
原本忙碌的沈星源聽到莘舟這麽委屈的話,立刻就不走了,豎起耳朵認真地聽著,他們詭計多端的莘舟隊長要說出什麽話來。
白宴秋不解地看著他:“好好的怎麽說不去就不去了?”
莘舟的語氣裏帶了些委屈:“我的臉現在不好看,我出去了,肯定會遇到今天一樣的非議,我會給你添麻煩。”
這話說完,偷聽的沈星源翻了個白眼,他隊長最近是不是茶水喝多了,怎麽說話一股綠茶味道。
“今天事情不是完美解決了嗎?”白宴秋說道。
莘舟又想起了今天大庭廣眾之下的那個吻,他的臉又紅了。
這聽得沈星源心裏格外煎熬,他好像知道今天發生了什麽。
可惜房間裏的兩人肯定不會告訴他,想來想去想到了胡久蔚。
可惜他給胡久蔚發消息半天都沒得到回複,這個點胡久蔚不可能在睡覺,隻能是在忙。
其實沈星源想錯了,胡久蔚並沒有忙,今天的工作結束了以後,就往黑鷹這裏趕過來。
胡久蔚從黑鷹隱藏門刷權限進來以後,看到的就是在露台上的沈星源。
沈星源熱情地親自下來迎接:“胡先生,你可算來了。”
胡久蔚臉上客氣地笑:“沈先生說哪裏的話,我有些事情想請教沈先生呢。”
沈星源同樣說道:“我還有些事情要問虎先生呢。”
兩個熟悉的人,硬是在院子裏裝得不熟。
“我先問你,莘舟隊長臉上的傷口是哪裏來的?”胡久蔚激動地問道,他隱約覺得這是個大瓜。
“咱們先坐下說。”說起這個沈星源覺得自己能說一晚上。
胡久蔚很高興地和他去了小會議室,方便他們說話。
“還記得宴秋上次拍了一顆極品晶核嗎?她回來以後吸收後睡了兩天,我給宴秋檢查以後發現她骨頭的年齡格外地年輕。”
“然後隊長覺得自己老了,就逼我找辦法讓他也變得年輕……”想起那段日子沈星源都滄桑了很多。
胡久蔚捂住了嘴巴,有些不可置信:“我的天,這一點也不像莘舟隊長能做出來的事情。”
沈星源點頭:“如果我不是那幾天的受害者,我也覺得這不是隊長能做出來的事情。”
他又把這幾天受到的痛苦,和隊長的迫害描述了一遍,看到胡久蔚的心疼同情的眼神以後,才滿意。
他清了下嗓子繼續說道:“後來老周回來了,他說了幾句話,讓隊長覺得這樣不行……想讓宴秋給錢他建造一個實驗室。”
他瞥了一眼樓上,然後小聲地說道:“後來他們去了新建的訓練場,慘啊,得重新裝修。”
胡久蔚錯愕,新建的訓練場他知道的,都是上好的材料,現在毀了。
“你都沒聽到那天晚上的雷聲,我偷偷跟你說,宴秋她又變強了。”
胡久蔚摸著心口:“真是一點也不給我們活路啊。”
沈星源讓他消化了一會:“我有個事情想問你,今天他們開會回來,就有些不對,隻要是咱們隊長不對,發生了什麽事情。”
“你問這個,我就有的說了。”這下輪到胡久蔚來了興致。
他們去得有些晚,前麵的沒看到,他把自己看到的都說了,最後摸著下巴:“說實話,我都有些羨慕,宴秋真的帥爆了。”
胡久蔚也羨慕地看著莘舟:“我也羨慕。”
他怎麽都遇不到,他心上人已經出去一年了,一直都沒有聯係,她不會和別人在一起了吧,想想真的讓人心酸。
胡久蔚也知道他的事情,湊到沈星源耳邊說道:“我得到了消息,譚小姐可能會在年前回來。”
“謝謝你老胡。”沈星源一掃之前頹廢的氣息,煥發出了活力。
胡久蔚在勸解他:“既然喜歡,就要把握住啊,那句詩怎麽念的,花開堪折直須折。”
聽著胡久蔚的話,沈星源陷入了沉思。
已經得到今天答案的胡久蔚還是上了二樓,來都來了,怎麽也得和隊長打個招呼。
然後多看兩眼隊長狼狽的樣子,反正這樣鼻青臉腫的時候可不多。
“你們……”
他上了二樓看到的就是白宴秋小心地給莘舟熱敷,然後莘舟心滿意足地摟著白宴秋,讓她在他的臉上隨意霍霍。
他翻了個白眼,這還不如不上來,給自己找不痛快。
莘舟和白宴秋看到胡久蔚來了以後,一齊招呼胡久蔚坐下。
胡久蔚看他們默契的樣子,笑著說道:“今天挺晚的了,我來找老沈問點事情,然後上來跟你們打個招呼,我這就要回去休息。”
“再見。”白宴秋想要送胡久蔚的,可是莘舟摟著她不讓她走。
白宴秋隻能無奈地看著胡久蔚。
胡久蔚後悔,他就不應該上來,等他下來以後,臨走之前對沈星源說道:“我覺得你還是過一會上去吧。”
沈星源淡定說道:“我知道,我剛從上麵下來。”
不然誰想呆在一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