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剛才那個特清純的妹子是俞遷?”

“所以,老孟對俞遷一見傾心?”

“所以他們有了愛恨糾葛?”

平德輝越說越激動,他沒想到這一天出了這麽多有意思的事情。

白宴秋點頭,到現在她的心情都很複雜。

平德輝現在恨不得住在叢書賢的小隊或者黑鷹的小隊。

平德輝看了一會見俞遷過來,他驚訝地上下打量:“這是誰家的小美人。”

叢書賢感覺旁邊多了個人,是沉默的孟令一。

俞遷揚了揚腦袋:“我是黑鷹的美人。”

平德輝真心感慨:“沒想到俞遷女裝這麽好看。”

孟令一被叢書賢給擋著,在俞遷的那個角度看不到孟令一,白宴秋卻看到了。

她扯了扯莘舟的手,莘舟拍了拍她的手,沒有關係。

大家早早吃了晚飯,就在車裏休息,他們的車已經被基地改造過,對於長途行駛,睡覺更方便。

白宴秋和周汀先巡邏上半夜,陸高歌和莘舟巡邏下半夜,輪流著來,既有安全保證,大家又不會太累。

他們兩人坐在車頂。

白宴秋看著漆黑一片的基地,倒是方便他們看天上的繁星。

“我很久沒看到這麽好看的天空了,以前看不到這麽多的星星。”

“我倒是經常看到,我們出任務的地方不一樣,草原上的星星最好看。”周汀說道。

白宴秋同意他的說法:“以前去過幾次,我也喜歡。”

周汀忽然沒有話說了,他忘了,他旁邊是個有錢的主。

他們兩人坐在車上,看到了不遠處的孟令一。

他們兩人聊天的話題從天上的星星變成了孟令一和俞遷。

“宴秋,你說,孟令一對俞遷是什麽感情。”周汀問道。

“互相喜歡就在一起,俞遷不喜歡,誰也不能逼迫他,現在看緣分。”白宴秋看得透徹。

周汀輕笑:“我算是明白了為啥俞遷就喜歡你和莘舟了,整個小隊你們兩人最溺愛她。”

白宴秋對周汀說道:“你不懂,末世開始的時候就認識了,如果沒有他,我和莘舟到第一基地都不會說幾句話。”

周汀點頭:“沒錯,我們隊長以前說不出幾句話來。”

白宴秋輕聲附和:“沒錯,看起來又凶又不愛說話。”

“姐姐~”下麵傳來了叫聲,這偷偷摸摸跟做賊一樣。

白宴秋探頭看下去:“你這是做什麽,哪裏來的小偷。”

林殊宴手裏拿著東西,周汀看他們的樣子覺得很有意思:“你先下去,我在這裏看著,有大家在,沒關係。”

白宴秋直接跳下車,周汀聽到了林殊宴的嘮叨:“你下次別跳下來,慢慢爬,現在天黑了,不安全。”

“知道了知道了,你就丁點大的年紀,怎麽能這麽囉嗦。”

對於這點白宴秋感覺很不可思議,他們家就沒有這個屬性。

林殊宴對白宴秋說道:“知道你今天晚上值班,我給你帶了吃的。”

白宴秋看著裏麵打發時間的小零食,她輕笑:“你這哪裏來的。”

“你記得吃啊,我也得回去了。”說完擺擺手就跑了。

白宴秋拿著一盒子小零食跳了上去,周汀看著那些東西笑了。

“總覺得這小子的態度很怪。”可白宴秋一時半會也想不明白。

周汀笑道:“你這是當局者迷,林殊宴是把你當成小孩呢。”

白宴秋哂笑:“他哪根筋又不對了。”

周汀解釋:“你回來以後,看起來比以前小,以前林殊宴能在你麵前當小孩,可是現在對著你這張臉,他怎麽也不能把你當大人。”

他們不約而同地想到車裏想要變年輕的莘舟。

“隨她去吧。”白宴秋給周汀遞了一包瓜子。

兩人一邊聊天一邊吃零食,到淩晨三點,莘舟和陸高歌上來接班的時候,看著車頂的零食和垃圾,兩人不約而同地挑眉。

周汀笑道:“這是小宴專門拿來給宴秋的,我隻是沾光了。”

白宴秋把零食都留給他們,還有一套棋子:“你們要是無聊可以下五子棋。”

回去以後,白宴秋睡覺的床鋪,莘舟已經收拾得舒舒服服了。

莘舟把自己的位置也給白宴秋鋪上了,兩個連在一起的,比旁人大不少。

周汀小聲哀歎,隻有他沒有人疼啊。

躺下以後,周汀發出喟歎,還是基地好啊,改裝以後,白天能當座椅,晚上能當床。

白宴秋躺下就睡,第二天車子啟動都沒有察覺,莘舟在白宴秋附近找了個位置坐下。

周汀感慨,他們隊長精神真好。

白宴秋醒來以後,已經過了午飯的時間,也錯過了停車的時間。

她醒來以後,看了眼路程,還有三四天才能到南方基地。

現在的道路不明顯,好在喪屍不多,他們也沒有遇到麻煩。

“你醒了?餓不餓?”莘舟問道,白宴秋用漱口水簡單漱口。

“這一覺睡得很舒服。”她接過莘舟遞過來的幹糧。

吃了口味道還行,反正莘舟做的都不難吃。

白宴秋扭頭就看到俞遷繃著一張小臉。

她小聲的問莘舟:“俞遷這是怎麽了,氣成這個樣子,連一句話都不說了。”

莘舟告訴他:“今天早上休息的時候,出去被孟令一堵住了,兩人打架輸了,還被人抱住了。”

白宴秋錯愕:“孟令一來真的?”

她下意識站起來想要和俞遷談心。

但是被莘舟給攔住了:“不用管他,他自己知道怎麽處理,感情上的事情我們幫不上忙。”

白宴秋看俞遷的樣子,孟令一也不像沒戲的樣子。

不過每次休息的時候,白宴秋跟護犢子的母雞一樣對孟令一嚴防死守。

孟令一苦惱地去找叢書賢,剛巧平德輝也在這裏和他說話。

叢書賢已經不想管他這個倔強的弟弟了。

平德輝眼睛放光,跟看到了八卦一樣:“你怎麽來了,這個時候,你不應該去黑鷹嗎?”

“白宴秋不讓我去,去了也見不到俞遷。”孟令一很鬱悶,可他知道白宴秋在俞遷心裏地位不一樣,他好像很尊敬這個隊長。

“當然了。”平德輝一點也不驚訝,這話倒是讓叢書賢和孟令一看向他。

平德輝笑著說道:“你現在像一隻要拱人家白菜的豬。”

叢書賢嘴角勾起:“說得還真形象。”

孟令一有些苦惱地看著平德輝:“那你說我該怎麽辦,你看起來很有經驗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