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餘知鳶被捂住嘴巴,發不出聲音,手伸出來要推開男人,卻被他抓住了雙手,並緊緊地摁在牆上,她抬腳,卻被男人緊緊地壓製住。

又是宋時初派來的?這次又想要幹什麽?

“別說話!”

男人說話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虛弱,手上的力道卻大得餘知鳶掙脫不開。

這個男人並沒有立刻對她怎麽樣,似乎不是宋時初派來的。

餘知鳶瞪大眼睛盯著眼前這個男人的麵孔,靠得很近,他戴著黑色的口罩,看不清楚整個人的臉龐,卻能看到他濃烈的眉毛下,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他額頭上似乎有一道傷口,能看到流下來的血跡。

這個男人似乎不止一處受傷,餘知鳶都能感覺到周圍充斥著一股血腥味。

“怎麽不見了?”

突然在外麵傳來一陣聲音,餘知鳶猜到這些人是來找眼前這個男人,雖然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惹到了什麽人,還是決定不出聲,幫一幫他。

主要,她還是掙紮不了。

她好心想要幫一幫這個男人,下一秒,衣服被這個男人撕破,她驚慌地瞪大眼睛盯著眼前的男人。

砰!

隔間的門被打開,男人並沒有轉頭,隻是將餘知鳶抱得更緊,嘴唇落在他自己捂著餘知鳶嘴巴的手背上。

餘知鳶唔唔的卻說不出一句話,隻能看著那些男人從她的眼前經過。

他們似乎把他們兩個人當成了在廁所隔間做那種事情的人。

她咬咬牙,眼睜睜看著他們離開。

“趕緊找,老爺要我們一定抓回去......”

聽到有人這樣吩咐,隨後沒有了聲音,似乎他們沒有找到人離開了。

男人才鬆開餘知鳶,她抬起手,一巴掌打在男人的臉上。

他似乎知道自己做錯了事情,並沒有反抗,隻是將從手腕摘下一塊表放在她的手心上,“對不起,我還有急事,我一定報答你,這個你拿著,我會找到你的。”

說完,沒等餘知鳶說話,她轉身離開。

餘知鳶恨恨地看著男人離開的背影,看著他從廁所的窗戶跳下去,又看了看手中的表,歎口氣。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會經曆這些,也不知道這個男人的身份是什麽,她終究是將手中的表收了起來,她並不想他有任何的報答,隻希望這輩子都不要再遇見了。

她攤手,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潔白的連衣裙被撕壞,肩帶散在胳膊上,裙擺上還有斑斑血跡,看得出來,這個男人受傷不輕。

餘知鳶捏了捏自己的眉心,現在這個樣子,怎麽出去見宋拾安。

“你逃就逃吧,我又不是不幫你,你撕我衣服幹什麽?”餘知鳶一隻手扶著肩帶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我這怎麽和宋拾安說,說我遇到了一個流氓?他會不會就覺得是我的奸夫**婦啊?”

沒找到一個合適的理由,餘知鳶索性也不找任何理由了,一隻手扶著肩帶來到宋拾安的麵前。

他一眼看到她的衣服,站起來,眉頭皺著,臉色陰沉地問:“怎麽回事?”

她隻是出現還沒有說話,就能看到宋拾安那種緊繃著的臉,看出他的憤怒,嚇得不知道如何開口。

“餘知鳶!”宋拾安喊一聲她的名字,著急地來到她的麵前,上下將她打量了個遍,“受傷了?哪裏受傷了?”

餘知鳶咬唇,搖搖頭,往宋拾安的麵前走一步,抬手,抓著他的衣襟,“剛才在洗手間碰到了一個受傷的人,他身上的血。”

宋拾安聽她說著,臉陰沉著,沒有搭話。

“宋拾安,我不知道你信不信,我沒做對不起你的事情,沒有。”

“受傷了嗎?”

餘知鳶搖搖頭。

“下次我是不是不能再讓你單獨行動了,每次都讓你落單。”

周書瑤站起來,看到她用手抓著衣服,問:“你衣服怎麽還壞了?”

“那個人拽的。”

“他抓你衣服?為什麽?”

周書瑤驚訝地問。

宋拾安隻是麵色難看,將他的西裝脫下來披在她的身上,“我們先走了。”話音剛落,扶著餘知鳶的肩膀離開。

“宋拾安......宋拾安......”

隻剩下周書瑤站在原地喊著他的名字看著他們離開。

上了車子,宋拾安離開鬆開餘知鳶。

餘知鳶轉頭,盯著宋拾安,眼睛一眨不眨,“我們認識不久,你不信我,無所謂。但我還是要說,我和你簽過協議的,我不會出軌,除非是被人強迫我反抗不了,不然我一定不會做出對不起的事情。”

“所以......”

“他不知道被誰追,逃跑的時候,撕壞了我的衣服。就隻是這樣,你要信就信,不信算了。”

“不是宋時初的人?”

“應該不是,他沒傷害我,就從廁所的窗戶逃跑了,不知道被誰追殺,我衣服的血也是他的。”

“下次出來,帶上北硯和北辰吧。”

“嗯。”

餘知鳶應了一聲,看到宋拾安的臉色好了一點,似乎相信了她的話,鬆了一口氣。

車子停在別墅門口,餘知鳶剛下車,就被宋拾安抱了起來。

“幹什麽?”

餘知鳶驚訝地問,被他抱著走進屋子裏麵。

宋拾安也不說話也不放開她。

三兄弟站在門口,一動不動,看著宋拾安抱著餘知鳶上了樓,直到進了房間,才開口。

何森:“老大是禽獸啊!”

何木:“老大精力這麽充沛的嗎?”

何林:“昨天晚上今天早上還沒有夠嗎?一點都不考慮我們單身狗受到的傷害嗎?”

北硯走過來,“你們在這嘀嘀咕咕地幹什麽呢?”

“看老大呢!”

北硯的目光也隨著他們看向樓上的房間。

“老大回來了。”

他正要上樓被何木拉住,“我勸你不要上樓,否則你會死得很慘。”

“什麽意思?”

何林:“老大在播種!”

“什麽?”

何森搖搖頭,拍一下北硯的肩膀,“你還小,聽哥哥們的勸,老大不下來,不要上樓。”

三個人說完離開了。

餘知鳶被宋拾安扔在**,她撐著身子坐起來,看到他正在解開自己的領帶。

“你不信我的話?”

餘知鳶生氣地問。

宋拾安將領帶解開扔在地上,蹲下來,掀開餘知鳶的裙子。

餘知鳶大驚失色抓住他的手,“宋拾安,你這是什麽意思,打算上我,親自驗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