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如雷貫耳的一席言,震驚全場之人!
人人都知攝政王心狠手辣,威風凜凜鎮壓四方,宛若地獄閻王,可沒想到竟如此的令人害怕!
“攝政王饒命……饒命啊!奴才說,奴才什麽都說!懇請攝政王高抬貴手,奴才不想死啊……”宮人連滾帶爬,麵色慘白。
高抬貴手?蕭懷燼冷冷拂袍,他嗤笑一聲。
他居高臨下,宛若神祇,看向底下跪著求饒的人。
“那就要問問,本王的小媳婦兒,肯不肯答應了!嗯?”
他抬起矜貴的靴子,頓時“哢嚓!”一聲,宮人失聲尖叫,手指骨頭全部被碾碎!
十指骨頭宛若粉末!觸目驚心!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寒毛直豎。
攝政王……太可怕了!
這個膽子大的,竟敢招惹攝政王,一千條命都不夠死的啊!
楚昭榮抬眼,她輕輕拉了下男人寬大生風的袖袍。
她小聲道:“蕭懷燼,怪嚇人的……”
就連她自己看了,心裏頭都心悸一陣。
她的男人,真的狠。
男人眉頭冷沉,他不緊不緩抬起靴子。
蕭懷燼握住她的小手,他低聲哄著道:“榮兒別怕,本王給你做主。”
他冷厲的眸子,掃向那狗皇帝。
皇帝蕭奕心裏沒底,不自然的閃躲目光。
“朕……朕……”
蕭奕臉色大變,立馬把矛頭指向紀長樂,說道:“今夜之事,簡直荒唐!你貴為朕的兒媳,竟敢做下這種事,你讓朕丟盡了臉!”
蕭奕看向地上十指血淋漓的宮人,道:“快說!究竟怎麽回事!”
宮人劇痛的跪在地上,說道:“是……是公主!公主她命奴才在攝政王妃的酒水裏下藥,還在二殿下的酒水裏也放了同樣的量。好讓攝政王妃與二殿下苟合在一起,沒想到陰差陽錯……”
“什麽?!”
不僅皇帝,眾人都吃了一大驚!
尤其是楚家人,少年楚珩雙目通紅,惱怒的就衝了過來擒住宮人,“畜生!老子寶貝的妹妹,你們敢這樣對她!老子要你死——”
楚珩一拳將宮人打在地上,從身上拔出刀子就割了宮人的耳朵。
“啊!”
宮人捂著一隻血淋漓的耳朵,驚叫不已。
楚昀與楚铖見勢,立馬衝上去拉住三弟,“阿珩!”
少年向來橫衝直撞,不管不顧。
反正仗著攝政王就在這邊撐腰,他怕個屁啊!
楚珩拿著割下來的宮人耳朵,放狠話說道:“誰敢欺負我妹妹,這就是下場!”
他用力扔在地上,碾碎。
皇帝蕭奕震驚,說道:“楚家三公子,你放肆!在朕的麵前,你竟敢……”
說到這裏的時候,對上了蕭懷燼冷意的眼神。
皇帝頓時心裏一咯噔,沒敢再說下去。
楚珩帶著憤怒的氣焰,手上還都是血,他來到攝政王麵前。
少年頷首,行了一大禮。
“攝政王,今夜這事絕不能就這麽算了!我家小阿榮貴為攝政王妃,被他們欺負到這頭上來,根本就是在打攝政王您的臉!阿珩懇請攝政王做主!”
楚珩眼神凜凜,雙手抱拳十分誠懇。
蕭懷燼眉頭微挑。
他記得,楚家三公子頭有反骨,之前對他都尚有不服。
如今此舉,算是服他了麽。
他鷹隼的眸子漆黑,看著少年寒聲道:“楚家三公子,你,很好!隻可惜你還不夠狠辣,本王教你,學著些!”
少年楚珩說道:“請攝政王賜教!”
楚昭榮有點兒擔心,他可別把她的哥哥帶壞了啊!
這個男人,有他一個她就夠苦惱了的。
緊接著,紀長樂麵帶驚恐,跪地求饒道:“攝政王饒命!侄媳一時糊塗,求您,高抬貴手,放我一馬……”
看到宮人的下場,紀長樂不敢再辯解了!
若是死在攝政王的手下,那會生不如死啊!
蕭子燁咬牙,皇叔憑什麽為楚昭榮那個賤人做主!
自己和紀長樂,這分明就是被楚昭榮擺了一道!
“皇叔!皇叔手下留情!看在侄兒新婚之夜大喜的份上……”
蕭子燁說到這裏,卻被打斷。
蕭懷燼冷峻的臉帶著寒意,他清冽的啟聲道:“來人!將虎賁營裏,本王養的三十頭狼狗,帶過來!”
他眸子裏陰鷙,格外的清冷。
狼狗……
攝政王養的狼狗!
那是出了名的暴虐,殘忍!
多少敵國將士死在了狼狗的血牙下!
眾人渾身發抖,大氣不敢出。
立馬,就有侍衛帶著三十頭雄赳赳的大狼狗,張著野牙而來!
楚昭榮不解他想要做什麽,她看著那綠油油發光的狼狗眼睛,就感到有些害怕。
她不由得往男人懷裏鑽了鑽。
“蕭懷燼,你這是要……”
她長長的睫毛微動,這個男人瘋批起來,她都怕!
男人將她的小嬌軀攬在懷裏,他微微彎身下頜抵在她的腦袋上,低唇吻了下她。
“本王,給你看出好戲!”
他咬了下她的耳垂,勾唇低笑。
楚昭榮渾身酥麻,她張開手膩在他的懷裏,臉發熱。
見到狼狗,所有人都懼怕的退開很遠!
皇帝蕭奕都讓人護駕,驚慌失措。
蕭子燁臉色劇變,驚懼的說道:“皇叔……皇叔你想要幹什麽!”
這!!三十頭狼狗啊!
蕭懷燼瞥向紀長樂,他緩緩抬步走近。
他每走一步,紀長樂就驚恐的發麻。
“不要……不要!攝政王饒命啊,求您……”
男人寒聲道:“本王給過你機會。是你不願意珍惜。”
蕭懷燼眸子一冷,格外陰沉。
他啟唇道:“來人!把本王的三十頭野狼狗,放過來!”
“啊,不要!——”
紀長樂撕心裂肺的叫喊,“攝政王,求求你!求你!”
侍衛們齊齊鬆了繩。
三十頭雄性野狼狗直直衝了過來!
向著紀長樂的身子撞過去!
“嘩啦啦——”
撕碎了紀長樂身上的衣裙。
“啊……”
紀長樂驚聲嘶叫,“不要!”
野狼狗卻齊齊上陣,綠油油的綠光像是看見了鮮活的雌性狼狗一樣,根本刹不住!
“救命!救命——”
紀長樂嘶叫著,眼睛被野狗咬瞎,渾身是血,四仰八叉的在原地被肆虐著。
蕭懷燼宛若地獄閻鬼。
他背過身去,勾唇冷笑道:“侄媳不是很喜歡這檔子事麽,本王想讓侄媳好好享受下與本王的狗一起,是何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