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昭榮一番推阻不過,最後還是被男人摁著給弄完了。
她額頭上滿是密密的汗,瞪他的氣力都沒了。
蕭懷燼每次都很饜足。
他的小榮兒,又很主動,兩人在情事方麵,十分契合。
“本王回頭會將新的白錦衣袍,送過來。乖。”
他攬住嬌軟的她,抵在懷裏。
楚昭榮覺得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耳邊說話,氣音癢癢。
她躲閃著,紅著臉在他懷裏。
“知道了。你快出去。”
她伸手從被褥外頭,拿了自己的衣裳。
蕭懷燼眉頭勾挑,給她騰出了空間。
他俯首看著她換,一絲一毫,都沒有錯過。
他抱她起身,“榮兒府上,可有大點兒的湯池?”
楚昭榮知曉他想幹什麽。
他無非就是想跟她洗鴛鴦浴。
她揉了揉眉心,說道:“我們楚府,可沒有攝政王府上的條件那麽好。”
也隻有狗男人的攝政王府裏,有那麽大個浴池了。
他的專屬!
蕭懷燼覺得有些可惜,他抿唇道:“是麽。本王每回都要回去沐身,不能與榮兒一起,可惜!”
改日,他找個匠人過來。
在楚府合適的地方,造個浴池!
專門給他和小榮兒用!
楚昭榮耳熱,她嬌嗔說道:“你還是快回府吧,我要洗洗身子。我這沐桶太小了,你又洗不了。”
她此刻身上,都是他留的痕跡。
她得趕緊都洗了,不然一會兒哥哥又進來找她了。
蕭懷燼負手,他此刻,卻是榮兒身上淡淡的奶香味。
泛著清香,他想留更久些。
他勾唇道:“榮兒要趕本王走,確定?”
楚昭榮拚命點頭,“你快走吧。”
蕭懷燼眉頭跳了跳。
睡完就跑,用完就趕他走?
拿他當什麽了。
小榮兒,果真是不乖!
“本王可以走。但榮兒,不準私下見紀白玨。”
蕭懷燼灼熱的目光盯著她,“聽到了麽,嗯?”
楚昭榮咕噥著。
那萬一人家找上門來呢,她總不好拒絕人家吧。
她應聲道:“知道了。”
她現在身上還黏糊糊的呢,他若是不走,她怎麽洗身子。
他在這兒,就會惹火。
每次洗完身子,都跟白洗一樣,被他弄了又弄。而且他還喜歡在她洗的中途折騰她。
蕭懷燼見小人兒進了屏風。
他拂袖,將她的房門掩上,出了房裏。
隻見長廊處,楚昀一襲白衣,溫潤如玉的候著。
楚昀禮道:“攝政王且慢。昀,見過攝政王。”
蕭懷燼眉頭緊蹙。
他緊抿著唇。
“楚二公子,時常有聽牆角的習慣麽。還是放心不下自己的妹妹?”
他冷冷拂袍,帶著一絲不悅。
楚昀並未反駁,隻清潤說道:“是。攝政王說的沒錯。阿昀的確掛心妹妹的身子。她如今還未嫁去,卻如此頻繁行事……”
說到這裏時,楚昀心底帶著一絲心疼。
妹妹能承受得住攝政王嗎。
蕭懷燼眸子閃動,他沉聲道:“二公子倒是坦然!把話搬到台麵上說,以為本王就會不治你的罪了?”
他斂袍,但並未有苛責之意。
他邁開長腿,欲要離開長廊。
楚昀隨後跟著,嘴角帶著苦澀,說道:“阿榮,是我的掌上明珠。還望攝政王,能夠多加疼愛,嗬護她。”
小姑娘不懂事,栽進了情愛裏頭,就想一輩子。一生一世一雙人。
楚昀雖自以為未看錯人,但還是願妹妹認定的人,可以多加憐惜。
蕭懷燼勾唇道:“你在教本王做事?”
他抬步,出了長廊,兩人在廊下。
他此話雖帶著苛責,卻語氣平穩。
楚昀輕聲道:“昀不敢。望攝政王海涵。”
一陣風兒,吹起兩人的衣袍。
蕭懷燼冷不防說道:“二公子這般,倒是讓本王羨慕。可以從小,看著本王心愛的女人長大,先本王一步,伴在她左右!”
他就該,從小就把榮兒拐過來。
讓她少吃點兒苦,護著她,一輩子。
楚昀一怔,從未想過,羨慕二字,也能從威風凜凜的攝政王口中說出。
都說真正愛一個人時,便會低到塵埃裏。
攝政王這是……當真對阿榮動了真情了。
蕭懷燼冷峻的臉龐恢複,他道:“本王自會憐惜榮兒,從今往後,你們作為兄長的,不可與本王爭榮兒。”
“她是本王,一人的。”
他蟒金的衣袍隨風獵獵作響。
這低沉的嗓音,消失在風裏。
男人挺拔的身形,也逐漸漸行漸遠。
楚昀愣愣,低歎一聲。
阿榮挑選的夫君,攝政王,果然並非一般的男子!
作為親兄長,還被威脅了……
楚昀苦笑,日後自己連寵愛阿榮,都不能夠了麽。
他緩緩搖頭。
此刻,房裏,氤氳著水汽。
楚昭榮泡完了澡,弄幹淨了蕭懷燼的痕跡,她是紅著臉從屏風後頭出來的。
“蕭懷燼,我好了……”
她一看,人不見了。
他真的,走了?
心底不由得有一些空落落的。
楚昭榮坐下來,擦拭著濡濕的青絲。
下人忽而在房門外叩門,“小姐,紀公子又來了!就在長廊處,要讓他過來嗎。”
她一頓。
怎麽蕭懷燼前腳剛走,這紀白玨又過來了?
難不成是以退為進。
楚昭榮想看看此人要玩什麽花樣,她說道:“讓他進來吧。”
她淡然的擦拭青絲,倒了一盞茶。
想了想,她還是讓下人專門拿後廚裏的杯子過來。這可是給蕭懷燼專屬用的。
那個男人,霸道專橫的很。不準別人碰他的私有物。
紀白玨一塵不染,揮著折扇走進。
一看到楚昭榮,他身形一愣。
隻見她的臉頰紅撲撲的,粉嫩如桃花,柔膩的青絲像是剛沐完身子,順滑的貼在肩頭。
這楚家四小姐,果真是個妖精!
竟是比淑兒好看萬倍!
紀白玨笑說道:“楚姑娘,方才攝政王在場,有些不便。你不會怪在下,峰回路轉吧?”
他緩緩抬步走進來,桃花眼帶著一絲風流。
屋裏淡淡的清香,直鑽入鼻息。
紀白玨有些上頭了。
楚昭榮命下人奉茶,她淡然說道:“怎麽會,紀公子請坐。敢問紀公子,有別的要事麽?”
她的態度,很是疏離。
對待蕭懷燼與旁人的區別,一目了然。
紀白玨沉吟說道:“不瞞姑娘。在下早在十年前,就對你一見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