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昭榮耳廓微燙,秀臉駝紅。

她聲音嬌軟低語道:“蕭懷燼,你說什麽呢……”

她這般一路過來他府上尋他。

還在寒風裏等了他許久。

又不是來給他送睡的!

蕭懷燼喉嚨一緊,他眸子裏帶著一絲念頭。

他將她整個抱起,讓她看著自己,抱上榻。

“那榮兒來勾本王做什麽,嗯?”

男人衣袍鬆垮,他握住她軟白如玉的小手,親了下她。

楚昭榮被親得心頭顫顫。

她心裏酥酥麻麻的。

“顧小侯爺告訴我,小時候給我披衣袍,怕我凍著的大哥哥,便是你……”

她那時,原來就與他有所交集。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他早就心頭念著她,念了好些年,時常偷瞧楚府的小奶娃了。

帷帳裏頭,格外溫熱。

蕭懷燼抱住她的,他微微後仰。

令嬌人兒坐在自己修長的腿上。

他凝著她漂亮的水眸,粗糲的大手探進她的腰肢裏,道:“顧弦又去尋你了?”

這番似是格外放鬆,兩人在帷帳裏。

楚昭榮雙手攬住男人的脖頸。

她的身子,嬌軟的一塌糊塗,仿若膩在他的懷裏,如水一般。

“是來尋我哥哥的,小侯爺看我難受,多關心了我兩句……我才得知的。”

她楚楚漂亮的杏眸,滿是水花。

蕭懷燼喉頭炙熱,他握住她腰的手,不覺緊了緊。

他想將榮兒摁下好好弄,她這樣實在是太勾他。

“是麽。”

男人唇壓了過去,將她放平。

楚昭榮微微有些怕,許久與他沒做那事了。

她低聲嬌語,抬眼看著他,“蕭懷燼……你,會不會想放開我,不想要我了。”

她怕他吃了這一頓,就再也不貪了。

他今日在宮裏,實在是傷了她的心。

蕭懷燼卻是聲音沙啞,他箍住她軟白的下巴。

他低啞道:“做完再說。榮兒。”

男人吻住了她的耳垂,她心頭鼓噪,雀躍不已。

他身上淡淡清冽的鬆木香味,席卷她的鼻息。

兩人呼吸炙熱可聞。

楚昭榮隻能跟著他的節奏走。

帷帳內,一片溫熱的光景。

她最後,竟是渾身脫力。

屋外的落花緩緩掉落不少。

直到入夜,男人方才饜足,將小嬌人兒攬緊懷裏。

楚昭榮卻是睡死了過去,隻覺困的很。

蕭懷燼起身,他欲要抱著她去沐身。

而她卻一瞬間醒了過來。

她的睫毛顫顫,小手揪住男人的衣袍,“蕭懷燼,不要送我回去。我還可以做……”

楚昭榮生怕他要無情的將她送回去。

吃完就送走,拴袍帶無情。

她坐起身來,堅信自己還可以再陪他折騰幾次。

盡管身子上,都有些吃不消了。

蕭懷燼身形一頓,他將她抱起身。

他隻是,不想榮兒太過耗損,承受他的太多。

他要好好養著小嬌氣包。

男人聲音沙啞道:“天黑了,還不回麽。榮兒先前不是吵著要回府,說本王不給你自由,不尊重你的想法。”

楚昭榮嬌軀一怔。

她沒想到,自己無心的話,給他帶來了傷害。

正是因為太過在乎,所以才會在意她的每一句話。

“那我今夜留下來,陪你好不好?”

她仰起濕漉漉的水眸,想要將功補過,哄一哄他。

蕭懷燼俯首,凝著她這副無辜的小眼神。

他喉頭發緊。

方才要了她好幾次,每次都是一兩個時辰,怕她受不住。

他眸子灼灼看著她,啟聲道:“太晚了。你兄長,要來向本王要人了。”

他有意,要將她送走。

實則他本欲,為小嬌人兒洗身子的。

楚昭榮知道狗男人還在賭氣。

故意用她的話來搪塞她回去。

她吊在男人的腰身上,纏著他撒嬌。

“那你舍得放我走嗎。”

她咬了咬唇。

往日,他是會狠狠按住她的,不讓她走。

現在他這是,欲擒故縱?

蕭懷燼凝視著小人兒。

他聲音不鹹不淡,很是從容。

“本王如何不舍,嗯?弄完了榮兒,該歇下了。”

他抱著她,往房外頭去,“也該送你回去了。”

楚昭榮後悔了。

早知曉方才榻上的時候,就該多纏他一會兒的。

縱然被他睡得不行了,也該要再久一些。

她咬唇道:“蕭懷燼,你弄完了我,難道不該負責嗎。現在送我回去,這算什麽。”

按照以前。

他會很溫柔的抱著她去洗洗身子。

她什麽都不用做,他就為她做好一切了,最後攬緊她睡了。

蕭懷燼俊臉一沉。

他俯首,對上她耍性子的模樣,透著一股倔強。

他緊箍住她的下巴,“這不就是榮兒想要的?嗯?”

她要自由,他給她。

楚昭榮被掐疼了,她水眸裏的瑩光在打轉。

她直視著他的眸子,“我想要的不是這個,是你傾心所有的偏愛。”

她此刻看清楚了。

縱然他再強取豪奪,再偏執待她,強硬待她也好。

都是他對她的愛。

蕭懷燼身形一頓,他凝著她認真的杏眸。

他的唇角,不經意的勾勒一抹,卻很快的壓下。

他想起,終究是自己將她拉下的深淵,何談偏愛。

“本王送你回府。”

男人帶上披風,披在了她嬌小的身子上。

他冷峻的臉龐,很是不容置疑。

楚昭榮一句話也沒說。

她隻是任由他抱著自己,他喚來馬車,送她回去。

“……好,那就當我今夜沒來過。”

她苦澀看向他,秀眸變得堅定幾分,自嘲說道:“勞煩攝政王將馬車,停在附近的醫館。阿榮要去買避子藥。”

他今日,做完並未那麽溫柔為她清理。

她此刻身上,還是有他的一切。

蕭懷燼一聽避子藥,他冷峻的臉龐沉了下來。

他看向她,擒住她的手腕。

“榮兒,你敢這麽做!”

避子藥多傷身,她身為醫者,難道不清楚麽。

他從未讓她服用過避子藥。

楚昭榮像是什麽都不在乎了,她看向他說道:“我有何不敢?左右我糟踐自己的身子,攝政王也不會心疼。”

她說出這話的時候,心口抽疼。

今夜已經抱著全力嚐試了,他終究如此,她還有什麽辦法?

蕭懷燼渾身冷焰,他冷厲的氣息散發。

他將她強行箍住,抱坐在自己腿上,逼迫她看著自己。

“吃什麽避子藥,本王給你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