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昭榮一聽,她頓時羞赧。
狗男人。
他衣袍翻動,“榮兒就待在本王的身上,不紮!”
男人眉頭微勾,帶著一絲不容她的反駁。
楚昭榮嬌嗔瞪他一眼,這就是他說的利息?
她小手柔軟的揪住他的袖袍。
“宮裏都是人,我怕……”
她還想挽回一些。
蕭懷燼卻是抱著小嬌兒,進了樹叢裏。
他將她剩下的話,全都吞沒!
男人抱著小嬌軀,便壓住她的唇狠狠罰她。
“榮兒,抱住本王。”
他聲音沙啞,攬住她嬌軟的小腰。
她便小臉發熱,緊緊抱住男人有力的腰身。
蕭懷燼攬住小嬌人兒。
他吻著她的耳垂,在她耳旁低語,看著她為自己紅紅的秀臉。
當夜,楚昭榮醒過來時,已經在男人的榻上了。
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發現衣裙被他換過,身上也清理過了。
這是在他府上。
她揉了揉眉心,他就像要她的命一樣那麽狠。
楚昭榮扶著腰起身。
走出房間,正欲去他書房找他。
她卻聽到,暗衛的聲音。
暗衛低聲道:“主子,蕭子燁那個廢物,吃了敗仗回來了!被慕容洵打的落花流水。此刻正在大殿裏稱病不起。”
楚昭榮聞言,心頭一怔。
敗仗?
那個畜生的東西,怎麽這麽沒用!
她秀眉緊皺,這不就是要蕭懷燼親自去軍營,迎敵慕容洵嗎。
她就知道大啟國,還是得要靠蕭懷燼打仗。
她隱隱有些擔心。
隻聽書房裏,蕭懷燼冷冷合上軍務。
“嘭!”
他徒手,震碎了竹簡!
男人俊臉冷沉,“沒用的東西。本王留著他做什麽。”
大啟國的江山,交給這樣的廢物手裏,有何用。
暗衛嚇得顫抖,道:“主子息怒……”
蕭懷燼修長的骨節,捏緊桌上的杯子。
他眸子漆黑鷹隼,寒聲道:“邊地情況如何。”
暗衛遲疑了下。
“主子,慕容洵退兵了,說不想打老弱病殘,一個月後卷土再來。若是大啟國的戰神攝政王不來決一死戰,就一直膈應大啟國。”
“嗬。”
蕭懷燼冷嗤一聲。
他冷冷拂開衣袍,俊臉陰鷙,“口氣不小!”
楚昭榮聽著,她尋思著,那老弱病殘說的就是蕭子燁那個廢物吧。
敵國大將慕容洵,是典型的不見對手出現不罷休。
在慕容洵眼裏,這天底下,隻有戰神蕭懷燼,才能做對手。
她抿了抿唇,秀眉不展。
她很怕,蕭懷燼離開自己。
倘若他真要親自上陣,她勢必要跟著他走!
許是她的氣息,蕭懷燼感受到。
他瞥向房外,低聲道:“榮兒,進來。”
外頭的寒風刺骨,他怎好讓她凍著。
楚昭榮被抓包,心口一跳。
她緊張的抬步走進,暗衛默默離開。
她抬眼看著男人,濕漉漉的秀眸瑩潤。
“你一個月後,要走嗎?”
她咬著唇,柔軟的手指輕輕攀上了男人的袖袍,攥緊。
蕭懷燼喉結滾動,他恨不得此刻再將榮兒要了。
他將她攬緊,箍住她下巴,“本王絕不會放榮兒一人在此,嗯?到時,隨本王去軍營,可好。那裏有篝火,炙羊肉,駱駝奶,還有草原與明月!”
他還可以帶著榮兒縱馬。
楚昭榮心口鼓噪,她聞著男人身上清冽的味道,悸動一瞬。
這就仿佛回到前世。
他批閱公務,她掌燈。
他抱她策馬,低低喚著她榮兒。
她想也沒想,急急的答應,看著他,“我願隨你去!”
那是隻有他們兩人的時刻。
蕭懷燼唇角勾勒,他掌心托著她的腰肢。
他粗糲的指腹,摩挲著她的柔軟。
他看著她的眼睛,對她低聲道:“榮兒不怕麽?山高水遠,你隨本王遠征,一人可回不來。”
楚昭榮緩緩搖頭。
她不怕!
遠離楚家的庇護,遠離天子腳下,隻有他在,她就不怕!
不管什麽虎豹豺狼,她都有他。
“縱然被你拐了,我也無悔。”
她小聲嬌噥著,柔軟的身子抵在男人的腰身上。
彼此的身子炙熱。
蕭懷燼喉結上下滾動,他指腹勾住她漂亮雪白羊脂玉般的秀臉。
他聲音沙啞,看著她道:“榮兒記得這話。”
她輕輕應聲,“反正,蕭懷燼,你不能負我……”
兩人的身子,愈發炙熱。
他俯身,將她抱起,摁住她的身子在書桌上,熄滅了燭火。
她秀臉如煮熟的蝦子,輕輕回應。
……
宮中大殿裏。
蕭子燁暴怒,看著眼前被人拖過來的楚芸淑。
楚芸淑已經被人蹂成不成樣子,自從那日在花樓被蕭懷燼一百個將士糟蹋。
“賤人,你還要找本殿下幹什麽!”
“殿下,我知道攝政王一個秘密!隻要殿下把真相告訴楚昭榮,一定能從中挑撥,拆散他們!”
蕭子燁眼睛一動,“什麽秘密?”
楚芸淑湊過去,對蕭子燁耳語。
蕭子燁大喜。
楚昭榮那個賤女人,等著瞧吧!
一夜過去。
攝政王府,因為次日上朝有要緊的公務。
蕭懷燼不便將小嬌妻一人留在府上,遂抱著熟睡的她進了宮裏。
他低聲道:“榮兒,本王下朝便來接你。乖乖等著,嗯?”
楚昭榮早已醒了,耳熱的輕聲道:“我等你,你快去……”
她捉住他的大手,不讓他繼續碰。
蕭懷燼勾勒唇角,他掀開冷袍,身形挺拔。
他的小榮兒,昨夜讓她累著了!回頭再補償。
男人提步前去了大殿。
蕭懷燼離開不久,蕭子燁就來了。
蕭子燁掀開簾子,“榮兒妹妹,我有話跟你說!你先別急著……啊!”
楚昭榮一根簪子就刺過去。
她紮的人滿脖子血。
“畜生,我說過別靠近我!”
她從馬車窗子,就看見這個畜生鬼鬼祟祟從後頭過來。
蕭子燁惱羞成怒,破口說道:“我是來告訴你真相的!當初你落水,救你的人根本不是本殿下,而是皇叔!皇叔故意說是我救的你,是想讓我娶你。”
楚昭榮秀臉頓時煞白。
她身形狠狠搖晃了一瞬,手頭的簪子掉落。
“你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