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子燁被人領進來,撲通就跪在楚昭榮麵前。
“榮兒妹妹……我知錯了!我承認之前對你不好,可我現在才發現我喜歡的女人是你!”
他聲淚並茂,看著她說道:“我看見你跟皇叔在一起,我就嫉妒。若不是皇叔,你該嫁的人是我!”
楚昭榮坐在椅上,她淡然的看著跪在地上的男人。
她不緊不緩的端著清茶,緩緩飲了一口。
“所以你現在是想挽回我。我如何知曉二殿下的誠意呢。”
她的語氣裏帶著嘲諷。
蕭子燁拿出一把刀子,遞給她,吞了口唾沫。
“你,你要是不相信,你舍得的話,你就刺我!隻要你原諒我。”
他說道:“我真的喜歡你!”
楚昭榮冷笑一聲。
惡心。
遲來的深情,比草都賤。
何況這還是虛假的深情。
她毫不猶豫,握緊刀子刺進蕭子燁的胸膛裏。
“咚!”
一聲,她恨不得直接殺了他。
可是不能這麽輕易讓他死了,她抽刀。
蕭子燁忍著痛,說道:“你都看見了,我是真心喜歡你。你不要跟皇叔在一起好不好,求你,你回到我身邊好不好?”
他眼裏動容,握著身上帶血的刀,靠近她。
楚昭榮冷笑。
她說道:“可以啊。但這點還不夠,我還要看你接下來的誠意怎麽樣。”
蕭子燁眼睛一亮。
“你果然是為了我,才答應嫁給皇叔的!你是為了報複我,你心裏還有我是嗎?太好了。榮兒妹妹。”
他踉蹌起身,想要抱她。
她偏開了。
他臉色一變。
楚昭榮說道:“就像你說的,又怎麽樣呢。你能帶給我什麽。”
她的話語裏,帶著設套。
一點一點將人引進套。
此刻房門外,暗衛臉色一變,看向主子。
蕭懷燼神色冷峻。
他沒有出聲,隻是負手在門外聽著。
他嗤笑一聲。
還想要他的榮兒,做夢。
他眸子冷冷。
蕭子燁忙對楚昭榮說道:“我有辦法,隻要你按照我說的做。等我登基為皇,我就立你為皇後。我隻有你了,榮兒妹妹!”
楚昭榮看著滿身是血,跪在地上求她的男人。
她眉頭微挑,不緊不緩,斂了下衣裙裙擺。
“好啊。你說吧。”
她俯首,看著他。
蕭子燁欣喜,壓低聲音說道:“國宴上,我打算找天師幫我。說我皇叔功高震主,人神共憤。我父皇定感到威脅,打壓皇叔,立我為儲君。”
“隻要儲君一立,就是我的天下。父皇死了,我就是新皇!你就是我的皇後,我們一起對付皇叔,豈不是最好。”
他把計劃通通道了出來。
楚昭榮秀眉微動。
她說道:“是啊,倒是不錯。”
她抬起杯茶,緩緩飲了一口。
蕭子燁看她這副模樣,一個眼神都如此勾人,難免心癢難耐。
他都沒弄到她,就被皇叔給弄了。
真是恨得牙癢癢!
“榮兒妹妹,既然如此……我們先履行義務,你把自己給我好不好?待我們成婚,我會更熟練一些。”
蕭子燁惶急起身,捂住傷口的血,“我會好好疼你的。”
楚昭榮微微一笑。
“你過來。”
她柔軟的聲音啟聲。
蕭子燁魂都被她勾去了,她說什麽就是什麽。
他趕緊踉蹌起身,靠近她。
隻見楚昭榮摸出自己的一根銀針。
“咚!”
她對著蕭子燁的脖頸就是一針!
蕭子燁臉色一變,“榮兒妹妹,你!”
“我這是在心疼你的傷口呢,你好好睡一覺哦。”
她故意這麽說,拔了銀針。
蕭子燁隻覺得魂都沒了。
他癡癡笑著,“好,榮兒妹妹,我都依你,依你……”
旋即,倒在地上,嘭然一聲,兩眼一黑。
楚昭榮扔了銀針。
她嫌髒。
她頓時冷沉了下來。
“蕭子燁,好戲才剛開始。你怎麽能死的這麽早!”
她喚道:“來人,把地上這個躺著的畜生,扔回宮裏去。”
良久,沒人。
旋即,房門被男人震開。
蕭懷燼目睹了全程。
他墨袍獵獵作響,帶動一陣寒風進來。
她感受到熟悉的氣息,立刻回頭。
“蕭懷燼,你怎麽在我……”
楚昭榮心頭一陣緊張,她起身就去抱住了男人,“是我二哥叫你來的嗎?你什麽時候來的。”
她一在他麵前,就柔軟的一塌糊塗。
聲音低低嬌軟,恨不得她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
蕭懷燼緊緊攬住她。
他瞥了眼地上血流滿地的蕭子燁。
他看著蕭子燁,寒聲道:“果真愚蠢至極。”
他吩咐暗衛,將人抬走。
眼不見為淨!
他俯首,捏住小嬌人兒的下巴,沉聲道:“本王明明知曉,榮兒方才都是演的,可本王心裏就是不平!”
“榮兒,你說本王該怎麽化解,嗯?”
蕭懷燼狠狠握住她柔軟的小腰。
他罰她,罰她用勾人的語氣,勾別的男人。
他罰她,與別的男人,總共說了七句話!
七句話,整整九十三個字!
楚昭榮被掐疼了,她隻覺得他指腹怎麽這麽有力度。
她嬌嗔咕噥道:“那你罰我吧。隻要你不生氣。”
她還特意讓二哥去請他來!
沒想到他知道她演戲,他還吃醋。
他的偏執症,對她真的是無藥可醫。
蕭懷燼攫住她的嘴巴,他看著她的唇兒,低聲道:“以退為進,榮兒。你這招,本王已經吃過了!”
他掌中的小人兒,如此柔軟可人兒。
他怎麽舍得,弄疼她呢。
楚昭榮笑盈盈,她秀眸裏含水,她說道:“但你還是吃不膩。不是嗎?”
她緩緩伸出雪白的玉臂,纏住男人的腰身。
她拿捏住了。
蕭懷燼眉頭跳動。
他抬起她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
他說道:“那一刀子,刺得過癮麽,榮兒。”
若非榮兒的那一刀子。
他的確是不能這麽快放開榮兒,必然要再罰她!
楚昭榮微微笑說。
“過癮啊。那感覺,不錯。像在宰豬。”
她的手若是再偏一毫,蕭子燁的心髒就被她一刀刺穿了。
她有多恨,刺得就有多深。
蕭懷燼勾起唇角,他狠狠吻了她的唇。
他看見她的唇泛紅,他才放過她。
“嗯,本王便是這樣淩厲,榮兒嫁夫隨夫,也該如此狠厲!”
他盯著她的唇兒,說道。
他把他的榮兒,成功帶偏了。
這樣,別家男子,就不敢接近看上他的榮兒。
他也就不用擔心,婚後會有人撬他的牆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