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不好了,有人落水了!”外麵的人大喊著。

激動了屋中的賓客們。

蔣澤勳一驚,擔心嚇到了別人,立刻出去查看。

有幾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趴在趴在窗口。

他們看著遊泳池裏的兩個人撲騰。

“好像是謝言,謝大小姐。”

“另一個是誰?”

“好像是薑早。”

突然,一陣風吹過,男人迅速衝到樓下。

那些人驚奇的發現傅延霆毫不猶豫地紮進遊泳池裏。

朝著撲騰的兩個人遊過去。

外麵圍觀的眾人議論著,無一不羨慕。

“傅總肯定是去救謝言的,他們果然好恩愛,我看應該快要訂婚了。”

“謝小姐的命也太好了。”

“他們是不是要訂婚了,誰能嫁給傅三爺,那可真是幸福死了。”

從前,傅延霆惜字如金,對女人更是敬而遠之。

現在所有人都知道,謝言是他的新歡。

謝言也以為傅延霆會救下自己。

她眼睜睜的看著傅延霆距離自己越來越遠,把薑早撈起。

將她抗在肩頭,救了上去。

傅延霆全身濕透,衣服緊貼著身體,露出若隱若現的肌肉線條。

他單手抱著薑早。

男友力max。

惹得眾名媛們驚呼。

現場一片混亂。

謝言還在水裏撲騰,她心裏滿是不忿。

救錯人了!

傅延霆你救錯人了。

最終還是蔣澤勳救上來謝言。

他似乎早就知道傅延霆不會救她,一早就奔著謝言去了。

蔣澤勳把她救上去之後,將人扔到地上,自己披著浴巾去找傅延霆了。

遠處。

傅明宇剛走進來,完整地目睹這一幕。

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傅延霆就已經把薑早救上來了。

“傅三爺怎麽救的是薑早,這個壞女人啊。”

“他怎麽把謝小姐棄之不顧,他不是喜歡謝小姐嗎,剛才還為謝小姐懲罰了別人呢。”

“我看不一定,剛才那人也罵了薑早,衝撞謝小說說不定隻是個幌子。”

“小叔和侄媳婦,太禁忌了吧。”

傅明宇整個人籠罩著陰霾。

聽著這些聲音,更是感覺自己的頭頂著綠帽子。

“沒事吧?”傅延霆扶著薑早,關切道。

薑早嗆了幾口水,現在已經沒事了。

傅延霆把浴巾披在薑早的身上。

她身上濕透,春光乍現。

剛才他抱著薑早的時候,感覺分外熟悉。

似乎從前在什麽地方抱過。

“謝謝小叔。”薑早弱弱地說。

傅延霆的理智被拉回來。

他沒說話。

蔣澤勳走過來,小聲地問他:“你怎麽回事,剛才不去救謝言?”

傅延霆一怔。

他扭頭看向謝言。

謝言正一臉委屈地看著他。

他說剛才忘記了,他們信嗎。

“我沒看到。”傅延霆想了一個十分蹩腳的借口。

蔣澤勳笑出聲了。

“你開什麽玩笑,你又不是近視眼,還分不清?”

傅延霆:……

傅明宇也過來湊熱鬧,他酸溜溜地問:“是啊小叔,明明你和謝言要更加親近一點,為什麽總是這麽照顧我的妻子。”

傅延霆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傅明宇一拳頭打在棉花身上,十分難受。

“行了,別裝了,這麽多人在看著,你還要在小叔的懷裏躺多久?”

傅明宇拉了薑早一把,薑早立刻就暈倒了。

傅延霆二話沒說就抱起薑早往別墅裏走去。

路過傅明宇的時候,一個眼神都沒給他。

“去我房間,我這就叫醫生過來。”蔣澤勳給他們開道。

幾個人風風火火地走了。

徒留傅明宇承受眾人的非議和編排。

“真是可憐啊,傅明宇自己的老婆都被別人抱著。”

“聽說他們好像要離婚了,怪不得傅明宇不去救薑早,還得麻煩傅三爺。”

“不過話說剛才傅三爺抱著薑早的時候,好像比傅明宇更man,感覺他們更般配。”

……

傅明宇雙目猩紅,咬著牙跟上去。

傅延霆到底想幹什麽。

他一定要知道。

“不用叫醫生來了,你先出去吧。”

傅延霆對蔣澤勳說道。

蔣澤勳看了看他,又看了眼躺在**的薑早。

“你想幹什麽,阿延,這是你侄媳婦啊。”他如臨大敵般。

傅延霆給了他一個看白癡一樣的眼神。

都想什麽呢。

蔣澤勳出去之後。

“還不醒,在我麵前裝什麽?”

薑早心中很亂,睜開一隻眼,幹笑了幾聲。

“小叔,我突然就不暈了。”

傅延霆抿著唇,扔給她一套嶄新的衣服,然後背過身。

“換好衣服,我有幾個問題問你。”

薑早見他轉過身並不打算出去。

心下了然。

傅延霆竟然看透了她。

薑早換衣服的時候,傅延霆雖然背過身,但也全程閉著眼。

“為什麽裝暈?”

“害怕。”

“害怕誰?”傅延霆輕笑,覺得新奇。

“傅明宇,不想見他。”

“什麽時候離婚?”傅延霆又問。

這個問題薑早回答得很快:“還有一周的冷靜期,離婚冷靜期一過,我們就離婚。”

薑早換好了衣服。

傅延霆轉過身,眼神落到了薑早的身上。

正好看到了她脖子上被撓的痕跡。

“剛才是怎麽回事,誰打你了?”

薑早一驚。

他都不問是她欺負誰了嗎。

就默認她是被欺負的。

“傅安寧和……謝言。”建她不確定傅延霆和謝言的關係,他能為了自己處置謝言。

不過她也打了謝言。

“我要見延霆哥,薑早欺負我!”

外麵吵起來了。

謝言過來告狀。

傅延霆出去打開門,謝言立刻就撲到他的懷裏:“延霆哥,你要給我做主啊。”

傅延霆推開她,鄭重其事:“別碰我,我有潔癖。”

???

現在是有沒有潔癖的事情嗎。

謝言也懵了。

她委屈地說:“可是剛才你抱著薑早,也沒有說潔癖啊。”

傅明宇也跟著過來了:“就是啊小叔,你抱著我老婆的時候,你就沒有潔癖了嗎?”

傅延霆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那天警告你的話又聽到了狗肚子裏了嗎?”

傅明宇一愣,不甘心的閉上嘴。

對於傅延霆。

他既不甘心。

又害怕。

傅安寧幫著謝言:“小叔你不知道,是薑早欺負謝言,還把她推到遊泳池裏了,我都親眼目睹了。”

傅延霆什麽話也沒說。

謝言立刻加了把火:“我不知道薑早為什麽這麽對我,明知道我不會水,居然還把我推了下去。”

剛才她和傅安寧達成了一致。

把髒水都潑到了薑早的身上。

傅安寧沒有把實話告訴謝言,讓謝言以為把她推下窗台的人就是薑早。

“是嗎?”傅延霆看向薑早。

薑早立刻自證:“不是我做的,她們沒有任何證據。”

謝言立刻說:“安寧就是人證,她看到了。”

薑早冷笑幾聲:“那我也可以說是你們兩個人毆打我,掙紮期間,傅安寧將我和謝言推下樓。”